喜帕被缓缓掀开,
“樨雪师叔……” 漫相思抬起头来娇嫩空灵的小脸上带着甜蜜的笑意,又含着几分娇羞垂下头来,和平时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完全不同,反而显得更加妩媚。
木樨雪微微抬起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俯身慢慢靠近她,目色温沉而又亲昵,
“我们都已经成亲了,还叫我师叔?”
大红色的喜烛下,木樨雪一身大红色的喜袍,胸前衣襟上绣着一对神采奕奕的五彩凤凰,他如墨的青丝流泻在肩头上,让他比往日更加温柔,那一向清静平和,与世无争的眉眼之间洋溢着融融爱意,若千年溪流一般润物无声,绵延不绝。
他眉宇之间的青黛之色在火红的烛火之下也被镀上了一层淡红色的薄金,他的身上有一种幽柔沉静的撩人。英俊的面容上唇若清莲。
她看着眼前朝思暮想,阔缘无数生死只想安静相守的面容,不知怎么心潮之间剧烈翻动,有什么莫名的情绪让她心潮澎湃,喉咙炽热,她心跳的很快很快,眼眶却不知怎么渐渐变得湿红,她本来是该开心的,可是……她却有点想哭……
她真怕这又是一场梦……梦醒了一切又不复存在……
“相思……”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她的脸颊,轻轻拭掉了她脸颊边的泪滴,沉静的眉宇之间闪过一抹怜惜,一抹心疼。
“樨雪师叔……我真的没有做梦么!!这一切都是真的是不是?”她试探性的小声问着,空灵似蝶的眼眸里浮现出一抹迷蒙不安,“还是我又是在做梦……”
木樨雪微微抬起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俯身慢慢靠近她,目色温沉而又亲昵,
“我们都已经成亲了,还叫我师叔?”
近在咫尺的,泛着淡淡桂木香气的胸膛让相思的脸蛋变得更红了,眸中水光灵动,分外惹人怜爱。
“所有的噩梦都已经过去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与你生死相守,永不离弃”
木樨雪温厚的声音不轻不重,但是每一个字句都坚若磐石,任由天崩地裂也无法撼动分毫。那双清净温和,洗尽铅华的眸子满心满眼只盛着她一个人。
“可我……还是不太相信……我一定是做梦,我要试一试……!” 漫相思小脸上仍是半信半疑,她张嘴便想一口咬在自己手背上。好在被木樨雪及时拉住了。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眼眸中忽而闪过一抹什么情愫,他微微笑着在她耳边道,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让你知道眼前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是什么?”
木樨雪唇边笑容渐渐深了,却没有说话,只是轻扬了扬好看的眼角,温柔揽过她的双肩,俯身缓缓吻在了她桃花般娇嫩柔软的唇瓣上,起初只是若蜻蜓点水,流连不去,渐渐的那个吻渐渐深沉,温文缠绵,惹人情动。
漫相思早就对他情根深种,哪里禁得住他这般撩拨,而且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主动深情的吻她呢,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忍不住主动攀上他的肩膀,扬起小脸似是溺水的鱼儿一般殷切的迎上他的唇,承接着他渐渐若潮水般汹涌的爱意,也肆无忌惮的释放着自己这几百年来的委屈。
他们拥吻缠绵,似乎这叁世的酸涩苦痛,生离死别都倾诉在交缠的唇齿之间,若画卷一般在眼前一一铺开……开心、痛苦、眼泪、求不得、怨憎会……
好在,他们终于苦尽甘来了,再也没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她的爱意疯狂如火,早已顾不得什么礼数规矩,她伸手胡乱扯开他身上大红色的喜袍,白嫩的手指在他如玉似的肌肤上热情的游走抚摸,她只知道她迫切的想拥有眼前的男人,哪怕是用身子做饵也要让他彻彻底底的离不开自己,再也不会就那么将自己遗弃在漫天风雪中。
“相思~” 他突然眸子掠过一抹异光,嗖然之握住了那个偷偷摸摸朝着身下不安分游走的小手,俊颜泛起一抹异样的红晕,
“夫君,喜欢吗?” 漫相思笑容甜甜的看着他,眼眸里流淌着清纯的妩媚娇艳,她最喜欢看她的樨雪师叔脸红的样子,那情景好玩极了。
那清明风雨,沉静无争的面容一旦被情欲沾染上,便有了平日不曾有的冲动和强势。他搂着她的腰肢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长发和耳鬓之间,细碎啃咬,相思受不住痒,笑着想躲,木樨雪的唇却再次缠绵而强硬的吻了上来,不容她闪躲逃避。他覆盖在她身上,与她十指紧紧交迭相扣,那一向心如止水的眸子在这一刻这一刻却莫名显得温柔而深沉,像是曾这样注视过她很久。她隐隐想到了他第一世的身份,月桂仙君……
这一刻,她竟然又从他身上看到了月桂仙君的影子,她目光泛起一片涟漪水光。扬起小脸热情地回应着他,不论他是什么身份,她的每一世都在爱着他,那么那么的爱他……
木樨雪的分身缓缓顶开她身下狭窄的花谷。虽然他动作温柔,但是漫相思还是忍不住疼的微微皱起了眉头,咬着唇呻吟了一声,
“很痛吗?” 木樨雪微微停了动作,有些犹疑的温声问道。
漫相思急忙摇了摇头,生怕他会离开似的紧紧搂着他的肩膀,红着脸急声道,:“不,我不疼……不准出去!”
男人闷声笑了,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扶着她的腰肢,将身下的巨物更深的朝着花谷深处送去,一下下重重撞击着她的柔软,她情不自禁的媚叫出来,双手却更紧的攀着木樨雪的肩膀,仿佛生怕他又会因为顾忌自己难过而停下来,只是涨红着脸在木樨雪耳边吻着他白玉似的脖颈,断断续续的小声叫道,
:“我喜欢……喜欢这样,樨雪师叔……别停下来……相思,喜欢……喜欢这样……”
木樨雪目色怜惜的垂眸吻在她的唇瓣上,温润的掌心覆盖在她酥软的雪胸上温柔爱抚,让怀中的小人儿不由的更是娇喘连连,脸蛋像是红透的柿子,他又怎么会不明白漫相思的心思,她在他面前太小心翼翼了,也太过卑微,卑微到连欢爱这种事情都要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也知道现在,他才知道曾经的自己有多铁石心肠,伤的她有多深。或许她有多爱自己,就有多畏惧自己。畏惧自己又会再一次抛弃她。
他不想她再在身边战战兢兢,他要她彻底相信,他这一次再也不会走了,他会彻彻底底留在她身边,完完全全属于她。
“相思,从今以后,我是你的,只是你一个人的”
漫相思还不明白他话中之意,便突然觉的蛰伏在自己身体内的那条火龙猛然间躁动起来,不断里面摩挲盯弄,一次比一次的又深又重,两片贝被顶弄的肿胀发红,丝丝酥麻从花穴深处传来,汩汩春露不由自主的流淌而出,浸湿了男人的分身,
“师……师叔……夫……夫君……嗯……嗯…………”相思娇嗲越越急促,无助的小手也的抓住肩背,她的身体的力气好像一点点被抽离,而木樨雪那清淡眼中的欲望却渐渐染上了一层绯红。
被他猛烈撞击的腿心断扩散出酥麻的快感,已经遍布全每寸的肌肤,让她不由浑身无力,眸光春水弥漫,,媚态毕现,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声从她口中溢了出来,:“太深了……啊…………夫君……夫君,……我……嗯嗯……慢一些……”
木樨雪的气息也越来越沉重紊乱,他身下的动作不但没有停,反而越加凶猛而强势,一次次向前顶弄,加重与她的摩擦力道,迫她更加感受到快意、
“舒服么……小相思,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么……”木樨雪那暮鼓晨钟的声音在她耳边一下下的敲击着,那撩拨似的香气让她目眩神迷,那张被欲望浸染的清俊面容似是换了一个人,带着一种强烈的占有和执念,他要要她在自己身下享受到极致的销魂快感,要她永永远远都属于他。
“喜欢……我喜欢……”已经迷乱的漫相思完全沉醉在木樨雪给她的欢愉之中,她花穴剧烈收缩着紧紧绞缠着他的分身,舍不得他离开半分,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弥漫到四肢百骸,她甜腻的哼叫,身子不觉间主动贴近他的身躯躯,
“相思,…你看,…你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他声音低沉的在她耳垂边啃咬着,唇边挂着异样的笑容,眸色中的欲望已漫涌上几分。
漫相思垂眸看去,才发现花谷中的春水汩汩流淌,竟然将木樨雪衣服下摆处浸湿了一片,她不由更加害羞了,捂着脸不肯看他,只是红着脸娇嗔叫道,
:“师叔,你何时这么坏了!”
“你一会儿叫我夫君,一会又叫我师叔……那我到底是你的夫君,还是师叔?”
还在高潮中来不及喘气的相思察觉的那巨大炽热的再次抵达上了花心,强硬的一寸寸挤入不由有些害怕了,她抬起水灵灵的眸子,有些畏惧的道,
:“夫君……够了,……”
木樨雪紧紧按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清淡无争,皎若云月的面容涌动浓浓的欲望,声音昏沉而暗哑,眼梢处潋滟着一层薄红, “这就够了么?”
“够了……真的够了~” 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漫相思不由心虚的打起退堂鼓,想要在能控制事情发展之前就此停止。
“可是,我还不够……” 木樨雪呼吸再次凌乱起来,这清雅沉静,与世无争的男人也渐渐无法摆脱欲望的深渊,他的理智早就在与她水乳交融的时候溃败而逃,他温凉的唇一寸一寸的吻在了身下女子雪白的酥胸上,清明的目色中带着旖旎的水渍,这些远远还不够,那汹涌而来的欲望像是深渊一般将他吞没,让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夜色更深了,喜台上的蜡烛已经就快要烧尽,天色渐明,但是大红色的喜帐子男女交缠的身影已然晃动不休,偶尔传来女子娇软妩媚,似是呻吟又似是啼哭的声音,
:“夫君……停下来…………嗯嗯…………嗯……我受不了……师叔……停,停下来嘛…………夫君……停……嗯……唔……”
ps:没错……洞房了,洞房了,苦尽甘来!!!扑倒两个师叔1!!!!!今晚木樨雪!!下一晚溟鲛1!!!!!统统吃掉!不能放过!!!!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