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霽上前,动用些许蛮力才把寧予锁在胸前,这是开发到现在他最喜欢的姿势,寧予的身躯简直就像造物主专门为他打造的,他想,她上辈子一定是他身体里的一根肋骨没错。
他把脸埋进她漫着沁甜花香的颈间,慢慢的说:「白黎曼被黄亮平打,她要我帮她。」
语气里不再有过去的阴翳,寧予眉头舒展开来,替男人觉得开心,和白黎曼之间是男人的过去,遗憾的是她来不及参与,却能表示尊重。她不恨白黎曼,心中有爱,就能融化了恨。
但这并不表示她不可以捉弄韩霽。
「你心疼了吗?要不要现在赶过去拯救她?不用理我没关係。」
寧予此刻的背靠在韩霽胸膛,而他正在研究她修长的十指,把它们一根一根分开,再缓缓摸了个透,他没想到愈是玩弄愈抚摸眼神也愈是着迷,好想亲吻她圆呼呼的指尖!他感觉到下腹突突的坚硬此刻正抵着寧予的臀,他方才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玩火自焚。
因此,听到寧予故作的嘲讽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哦,可是我要她去报警了。」他简短的说明。
他觉得现在他全部的心神都贯注在自己下腹的昂扬上,它嘶吼、它膨胀,它在叫嚣着想要冰凉的抚触,他忽然想到她冰冰凉凉的十根指头覆上自己时,光仅是臆想那衝上的快意就几乎要将他吞没。
「寧寧,我觉得不舒服——」韩霽的目光深深,微微扬起的尾音透着几许无辜,心跳好快,彷彿就快要不能呼吸。
一听到韩霽这样说,寧予吓得赶紧转身:「哎呀,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发烧了吗?」她用双手捧住他发烫的脸颊。
刚这样一转身,女人柔嫩的花心正对韩霽硕大的慾望,他额头因隐忍而漶漫汗意,难以言喻如要登顶的酥麻在他四肢百骸衝撞,他直觉这就是最甜蜜也最艰鉅的考验了。
「我帮你擦一擦汗,我有耳温枪,等下量个体温——」寧予的呼息尽数被男人吻入脣齿之间。
这几天对她犹如珍宝般的男人忽然动作粗鲁的像要把她挤压进他胸膛般用力,「你干嘛啦!」她红着脸想挣扎出空隙来,没想到男人却是寸寸进逼,直接用舌头撬开她的脣齿,长驱直入和她的脣舌亲密纠缠在一块。
寧予没有接吻的经验,这几日开始交往,男人都是有礼而绅士的,每回只是轻轻亲了亲她的脸颊、额头,最逾越的也只有在昨晚睡前印了她脣约莫五秒,就放开道了晚安。
这样像是要激烈把她胸腔、脣里的空气全都吸光还是第一回,她软了身体自觉无力招架,却也无从拒绝起,下腹有股骚动的陌生暖意在流窜着,男人的吻来到她的颈间、锁骨,最后栖止在她裸在休间服外的那一小块光洁肌肤吮咬着。
打破这满室旖旎的是女人咯咯咯的笑声。
「很痒,很痒啊,欸,你不要闹我了啦!」
男人俊矍的眉眼满是无奈,一脸黑线条,他觉得自信被女人强烈击打了。
他再次精准攫住女人发出咯咯娇笑的脣,辗转亲吻,在如此花前日下,女人的笑也太煞风景了,他可不想中途软掉被女人看轻。他的长指隔着软薄的布料和蕾丝内衣,罩上女人柔软的胸脯。大白天如此明目张胆的挑逗,赤裸裸的慾望打横在眼前,饶是再不经人事的十八岁少女都明白了他的企图。
但最自然原始的本能被激发,哪是这样说撤就撤的了,就算自制力一向惊人的男人也无法驾驭潜藏在灵魂里与生俱来的兽性,他反覆含咬女人的脣,惹得她娇喘吁吁,女人困难的用破碎的嗓音阻止他,「霽哥——霽哥——不要了——」从脣齿流溢出来的却似是呻吟,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隐逸出几许碎光。
「不要了,恩?」男人的掌亲密捻过女人胸脯上的挺立,换来女人身体一下轻悸,她忍不住吟哦出声。
「不过,这回就放过你吧——」男人痛苦的咬牙,喉头滚出一串叹息,他边忍着下腹快要爆炸的热物,低声在女人耳边说,言毕放开了她,快步走进了盥洗室。
还是太快了,他的女人是这样青涩、这样的稚嫩啊,就连他如此的欲望,都深怕摧折她的美好!他愿意等待,等到有一天他的小女人成熟了,心中毫无顾忌,愿意完全为他敞开的那一天,就是花开并蒂时。
而此时,还是潮意汹涌的寧予正疲软的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这心笙摇曳像极了晕船,让她一颗心飘飘荡荡找不到自己,她此刻意识混沌的打算今天就要包袱款款回家住,男人再这样解锁调情的技巧下去,她可无法保证自己还能完璧归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