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让蒋珹和陶知晖互相进行一个评价的话,蒋珹会直截了当坦白对方是个伪君子,相比之下,陶知晖会更委婉一些,他称其为自大的天之骄子。
因此,在某些特殊时刻,陶知晖的手段会更加“不入流”一些。
江陶上身的内衣扣子被蒋珹拉扯着解开,吊带挂着肩膀,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摩擦着她的皮肤,而她的下身的内裤却已经被勾着扯在一边,被小穴夹麻的舌头也有了新的替代品,陶知晖冲撞得突然,蒋珹和江陶都没有做好准备他便用龟头堵住了穴口的水液。
“嗯……有点痛……”上半身被四只手轻抚着,下半身则被茎身粗鲁地顶撞,江陶闭上眼,腰臀轻摆,配合着陶知晖缓缓前进直到自己被完全塞满。
陶知晖的涵养意外的好,除非是饿极了,他向来崇尚细嚼慢咽,且十分愿意了解自己食客的体验并做出改进,他用手轻轻揉捏江陶的腰肢一侧,不动声色地用手肘又将蒋珹撞开了几寸,并温声安抚江陶:“我会慢一点,宝宝放松。”
蒋珹被他明里暗里排挤两次,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他索性放弃上身阵地转战下身,指尖顺着江陶小腹摸到那颗被另一根不甚美观的丑陋茎身摩擦着的阴蒂,他两指并拢覆着阴蒂快速地拨弄,偶尔偷偷伸着指尖企图寻到尚存的空隙向内推进。
陶知晖茎身过于粗大,在挺至深处时,江陶常常会有短暂缺氧的窒息感,便会不自觉地收紧小穴,偏偏今天蒋珹还在使坏,揉搓阴蒂的频率极快,陶知晖却偏偏抽插得极有耐心,两种截然不同的频率交织着在她的下体同时弹奏,在这两位毫无默契的演奏家手下,她像是一块同时被冰镇又煎炸的牛排,高潮迭起又绵延许久,直到接上下一次的高潮,过于频繁的高潮刺激让她的小穴几乎夹着性器就产生痉挛,只觉得浑身电流涌动又无处流通。
“宝宝的水好像都盛满了,溢出来了。”
水液沿着手心的所谓“生命线”沾湿蒋珹的手腕,他的右手被水液浸得湿润,左手则握着江陶的脚踝在手中摩挲,浴袍早已从他身上滑落,他的性器坦然地挺立着,他几乎觉得再不得到满足,下一秒就会爆炸。
他更加讨厌陶知晖了,明明天天都可以见到江陶,每次都还要死皮赖脸跟着江陶来接他,下次一定得想个办法把这个麻烦甩了。
陶知晖此刻也并不好受,江陶的小穴对比他的性器本就狭窄,现在被紧紧夹着向内向外地翕动,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夹断,他低头舔舔江陶的嘴唇,恳求她:“姐姐,放松一点,太紧了。”
江陶反客为主咬住他的嘴唇,小穴却不听话地越夹越紧,终于在蒋珹松手的瞬间,他与她都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而下一秒,刚抽出性器的陶知晖还未等摘下避孕套就被蒋珹推向一边,狼狈地摔在堆迭的被子上,精液漏出沾湿了被褥。
*江陶:你们不要再打了,要打去练舞房打
陶知晖,会偷偷使阴招
蒋珹,当着面就把陶知晖揍了
怪不得江陶怜爱小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