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受不了这,我不喜欢这种天气。”
头发吹好了,柔柔散散地贴着何之礼的腿,铺在床单上。
“那你想去哪?”
他拔了插头,将吹风机收在柜子里。
“我要去流浪,去沙漠,去北极,去非洲,去火星,去太空!我要做流浪大画家,我是狂野阿蘅!”
何之礼沉默很久,很认真问她:“你喝了多少酒。”
萧之蘅啊了声,两只手马上捂住了脸,露出一对乌溜溜的睁得圆圆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我明明一点也不明显。好吧,其实就是一点点,Anna她新学的一种调制酒……好甜啊,可好喝了,就跟饮料一样。”
“我让阿姨给你煮醒酒汤,你今天早点休息。”
躺在弟弟腿上的阿蘅在笑,“乖宝宝才睡觉,我们可不是。礼仔,想不想玩点别的,就叫……十八禁啊,一个开心轻松的成年人游戏。”
哥哥不在家,出门了,阿蘅也不知他去了哪,左右是不在家。可就算在家,萧之蘅也不怕,有矛盾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跟她可没关系。
“Frank,我跟你说,哥哥根本一点都不会,他弄得我痛死了,一点也不舒服。”
阿蘅皱着脸,显然第一次的记忆并非是好的。
因为在家,她洗了澡穿着睡裙,故而里头没有穿内衣,何之礼只将肩上的系带解了,睡裙也就滑落至腰间。
萧之蘅的骨架小,看着瘦,实际身上是有肉的。
“有变大吗?”
她捧着一对白腻的胸乳问弟弟,“我都有按摩,好像有点大了,对不对?”
“好像吧。”
完全没有,和之前的没有区别。
他这时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是那天何之裕说的什么经验,一会又是哥哥黑着脸收到那有海狗图案的药。
“你瞧你,都硬了。”
阿蘅低头看着他腿间勃起的部位,像是好奇似的,用手虚虚地拢着,“你好像很难受,Frank,这样你舒服吗?我听说你们男的喜欢让女的来口交,你想我帮你吗?”
她停了抚摸的动作,“你想我帮你口吗?弟弟。”
“阿蘅,别停下来……”
“为什么?你想干嘛,来,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
她这时又似懵懂无知的,柔软的手指慢慢划着阴茎,“好烫啊,弟弟,想不想肏我呢?把你的鸡巴肏进姐姐的穴里,把精液射……”
“你哪里学来的东西?”
“是我同学——”
这声音根本不是何之礼!
姐弟两人都被吓了一跳,萧之蘅像是见了鬼,僵着身子不敢动,可很快一只手便掐着她下巴逼她转头,“怎么不说了,哪个同学?”
“哥,Eric哥哥,你怎么回来了?”
阿蘅故作镇定,“既然你看见了,那我也不用再特意跟你说,就是你看见的这样。”
“Frank,你别说话。”他抬手打断何之礼的动作,注意力只放在萧之蘅的身上,“你现在很厉害,翅膀硬了?”
他同意何之礼的主意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一回事。
“哥哥你又开玩笑,我是人,没有翅膀的。我跟Frank在玩游戏呢,又没害人也没杀人,没理由不可以吧。况且我们才做到一半呢,Eric哥哥你就来打断,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Miesha,你是不是真觉得我不敢把你怎样?之前的账,我们都没算的。”
“大哥,是我提出来的,跟她没关系。”
“你不要说话!Miesha,你为什么不吭声,刚才一口一句的鬼话很厉害,别人教的你就学,谁教的,这么厉害,让他开班也教教我啊!”
“Eric哥哥,你干嘛,我胆子小,别吓我。”
她要躲,故而被激怒的何之晟气极反笑,手上使了点力气,迫使妹妹仰着头,而他也微微弯下腰,攥着阿蘅头发的手也紧了紧,见妹妹吃痛地喊出声,他反倒是笑了,黑沉沉的眼里是极力掩饰慌乱的阿蘅。
“躲什么,哥哥这么虚,又没吃药,能把你怎么样啊。你在怕?怕什么,我会吃了你吗?妹妹啊妹妹,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无时无刻不给我惊喜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