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综合其它 > 小白兔她太爱哭了NP > 46.玩火(程朗3ph)
  晚餐是顾啸叫到房间里吃的。
  程朗说他把周末的庄园都包了下来,所以庄园没有任何其它的客人。不过许雾可能下午玩累了,有些懒懒的不爱动,顾啸抱着她到榻榻米前,她这才提了点兴趣。
  “这是用庄园里种的花酿的玫瑰白酒,要不要尝一尝?不过酒精度数不低。”
  “没关系,我喝一点点。”
  许雾举着小小一盅玫瑰白酒小口抿着,浓郁的玫瑰香味扑面而来,可随即想到下午在玫瑰园里给程朗口……她又胃口全无。
  饶是回来后洗了个干净,许雾却仍然觉得嘴里那股味道消散不去,哪怕此刻嘴里充满了醇香的玫瑰味,可她总是能闻到一股儿若有若无的腥膻味。
  “顾啸”,许雾将喝了一半的酒杯放了下去,扭头跨坐在顾啸身上,“老公”。
  “右右”
  一句“老公”引得顾啸激动又热烈的吻着她。
  许雾乖乖的任他掠夺。
  这是她法定的丈夫,是爱她如命的人,也是强迫过她的人,是让他们家破产、四分五裂的凶手。
  可现在,许雾迫切的想用顾啸洗掉程朗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味道。
  顾啸是真的爱她,许雾的一点点主动足够让他欣喜若狂。两人激情的拥吻着,衣衫被扯开,裙子被撩起,直到顾啸的棒子填满自己下体的一瞬间,许雾这才满足的长叹一口气。
  “好右右,好老婆,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嗯?”
  “啊……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顾啸一边操着她,一边拿起桌上的酒杯含住一口,低头喂给她,又怕她喝多了头疼,每口都是喂给她一点,自己咽下去大半。
  到了最后,就算是顾啸也难免有些不胜酒力,但在酒精和做爱的双重作用下,这一次的快感来的格外强烈,中途抽空带个套已经是他能做的最理智的事情了。
  许雾虽然喝的不多,但也晕晕乎乎的和顾啸一起达到了高潮,顾啸射完连套都没摘,只是抱着她回到了床上,就因为酒劲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雾本来也迷糊的睡了过去,可没多久就感觉一双冰凉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本来以为是顾啸还想再来一发,强撑着睁开双眼,却见顾啸背着身沉沉的睡在一旁。
  低头一看,酒醒了大半,是程朗。
  甚至都不敢开口问,他怎么在这,他怎么敢!
  许雾只能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拒绝,程朗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继续用手摸着她泥泞不堪的下体,那是刚刚欢爱玩,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痕迹。
  看着顾啸已经软掉的鸡巴上还套着射满了的安全套,程朗觉得自己硬的快爆炸了,迫不及待的脱了裤子插进了许雾的身体里。
  “别……”
  许雾挣扎中忍不住发出了声音,随后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却见程朗毫不害怕,甚至伸手去将顾啸鸡巴上的套摘了下来。
  “小嫂子别担心,我换了你们喝的酒,那度数高的要命,我哥至少能睡上两个小时,就是看见了,也会以为自己是做梦而已。”
  说着,程朗竟然将避孕套里顾啸射出来的精液尽数倒在许雾的阴户上,将自己的鸡巴拔出来,拿顾啸的精液充当润滑剂,又重新插了进去。
  “呜呜呜你别这样,顾啸就在旁边,他会醒的。”
  许雾被他的骚操作搞到快要崩溃,强烈的恐惧让她几乎感受不到做爱的快感,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抖,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小嫂子,你再不好好享受,我可要特意叫醒我哥来看着我操你了”,程朗狠狠的撞了她一下,惹得许雾一声惊呼,“你还想不想知道真相了?今天我就是要在我哥面前操你,射满你的子宫,让你给我生个孩子,生个女儿,等她长大了我再连她一起操!”
  嘴上说着,程朗感觉自己的梦一个接一个的逐渐成真,仿佛身下的已经不是许雾,而是梦中许雾和自己的女儿,哭着喊着“程叔叔你不要这样”,而小姑娘不会知道,自己是她的爸爸!
  “叫出来,快,你今天给我放肆大胆的叫,我就把所有真相全都告诉你。”
  许雾被他大力的操动着,开始还强忍着,最后才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哭声夹杂着下意识的呻吟。
  程朗听在耳朵里,与他梦境中操哭自己女儿的反应重合了,也没有计较许雾这根本不是叫床,干脆闭上眼睛,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爽到飞起!
  这回确实是程朗最爽最够本的一晚上,他操了许雾叁次,次次都射进最深处,甚至还让她夹着精液靠着床倒立了一会儿,最后一次程朗还想再做,但鸡巴实在是疼,都有点硬不起来了。
  就这样放过她,还觉得有点可惜,程朗看到身旁熟睡的顾啸,竟然俯身去给顾啸口。
  许雾现在见他做什么都不奇怪了,经过这些天和程朗的接触,许雾已经确定,他最开始说什么喜欢自己之类的全是假话!程朗只不过是一个性癖严重的变态而已!
  顾啸虽然睡着,但鸡巴还是有反应的,程朗几个动作就让小鸡鸡变成了大肉棒。
  拿起一直放在一旁的录像机对着许雾,程朗交代道:“去,坐下去。”
  许雾擦了擦眼泪,费力的爬到顾啸身上,扶着顾啸的鸡巴坐了下去。
  “动起来”
  许雾饶是想听话,可是经历了几次之后实在是筋疲力尽,想动一动都没有力气,最后只能瘫倒在顾啸怀里晕了过去。
  程朗可惜的放下了录像机,不过想到自己刚刚拍下的许多,也算是不错。没有去管睡在床上的两人,程朗推开了门,仿佛从来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