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柳絮开了内服的药,以及外擦的药,她下体撕裂发炎了,在医院挂了一天的药水。
孟澧在医院陪了柳絮一天,他把自己的手提电脑带了过来,大多数时候对着电脑键盘敲敲打打,似乎是在工作。
他虽没有坐在床边守着柳絮,但柳絮渴了,他会给柳絮倒水,柳絮饿了,他会给柳絮买饭。
躺在病床上的柳絮看着不远处专心致志敲键盘的男人,心里有些疑惑,孟先生这两天的脾气似乎温和了许多。
他这两天一直在耐心照顾她,没有嫌弃她,也没有对她冷语相向。
换做是以前,他定会嫌她麻烦,嫌她笨,嫌她事多,还会对她冷嘲热讽。
今天中午用餐的时候,他见她吃完了还意犹未尽的模样,以为她没吃饱,说若是还饿,他再去买些回来。
柳絮当时惊愕地看着孟澧,有些难以置信。
眼前这人是孟先生吗?莫不是被他人附身了。
他以前可是嫌弃她吃得多的呢,现在还问她要不要再吃点。
真是见鬼了!
不过,转头一想,是他害她受伤的,他照顾她不是应该的吗?
他这两天脾气好,约莫是心里愧疚。
这么一想,柳絮便觉得正常了,也没将男人异常的表现放在心上。
在医院挂了一天的水,天黑时,柳絮便出院了。
这两天行动不便,她只好住孟澧家里,方便孟澧照顾她。
晚上,洗完澡后。
孟澧给柳絮上药,柳絮躺在床上,裸着下半身,因为还有些疼,当男人的手指在阴道里滑动时,她哼哼唧唧地叫着,像只发情的猫儿似的。
孟澧眼眸暗了暗,呼吸似乎变重了些。
柳絮觉得在男人面前大张着双腿这个姿势很不雅,她有些不好意思,便翻了个身,手臂也跟着换了个位置。
好巧不巧,手掌突然摸到团半硬半软的东西,她甚至还合拢手指捏了捏那团软肉,随即,柳絮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她回头看向男人裤裆处高高隆起的部位,大喊道:“孟先生,你的鸡巴硬了。”
她这次可没有勾引他,也没有挑逗他,是他自己硬的哦。
孟澧擦药的动作微顿,他装作没听到,继续擦药。
柳絮见男人不理自己,又抓着男人的性器捏了捏,“孟先生,你鸡巴真的硬了。”
经她这么一捏,孟澧胯下那根东西登时膨胀起来,将单薄的西裤顶得高高的。
孟澧有些赧然,他拨开柳絮的小手,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勃起的性器,有些欲盖弥彰道:“别惹火,天色不早了,给你擦完药,我还要去洗漱。”
“哦。”柳絮悻悻地收回小手。
晚上睡觉时,柳絮和孟澧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不过,两人是各占半张床,一个东边,一个西边,中间还隔着好远的距离。
这是睡前的状态。
然而,第二天睡醒时,柳絮发现自己不知怎么的,竟然是趴在孟澧怀里,与他紧紧抱着的。
她正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孟澧淡声说,是她自己半夜滚过来抱他的。
柳絮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关于她滚到男人怀里的片段,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孟澧执意说是她自己滚过来的。
柳絮找不出反驳的证据,只好默认了。
柳絮挣扎着要从孟澧怀里出来,刚扭动了两下,她感觉被窝里,有根硬硬的棍子在戳自己的屁股。
伸手往下一模,她登时惊讶地叫了起来:“孟先生,你的鸡巴又硬了。”
孟澧僵着身子,不说话。
柳絮抓着男人那根硬邦邦的肉棍子捏了捏,惊喜地问道:“孟先生,你的病是不是好了?”
好了吗?
孟澧眸光轻闪,立马反驳:“没有,还没好。”
话落,他拨开柳絮的小手,匆匆下了床。
好没好,孟澧不确定,但对于柳絮的触碰,他身体的反应是愈发敏感了。
他勃起的时间越来越快,硬的次数越来越多。
距离病好的那天是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