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龙陵继续说道:“这次不知怎么回事,妖魔二族好像是商量好一般,皆有说崛起的趋势。”
“妖魔二族近几百年内都偏安一隅,怎么会突然崛起?”林天疑惑道。
“根据宗主推算,他们背后似乎有一个神秘人在出谋划策,再加上妖魔二族的实力,这一次,恐怕注定要血流成河。”龙陵重重叹了一口气。
林天没想到最近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龙陵继续说道:“可是没想到,宗门内出现了叛徒,盗走到宗门部分阵防图,后来经过严刑逼供,从此人同伴那里得知,那人将图刻在身上,躲避搜查,要将此图献给魔族。”
“此阵乃是护宗大阵,经过百年来不断完善加强才能有此时的威力,若是让魔族得到此图,宗门必定陷入万劫之地。”
龙陵从峰主那里得知,想要进入魔族,只有这一条路,所以带着几十名弟子,兵分四路。
她怕那叛徒提前赶到入魔台,便独自一人追到此处,剩下的人在后面搜寻而来。
龙陵说道:“只要除掉叛徒,毁去那图,宗门便可无恙。”
如此一来,时间紧迫,两人也只能分头寻找。
只可惜寻了数天,仍旧一无所获。
那叛徒似乎也知道自己此举必定会引来杀身之祸,所以小心躲藏。
眼看入魔台开启的时间将至,若是让那叛徒顺利度过入魔台,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心中各自焦急,林天说道:“或许有一个人能知晓一些消息。”
“谁?”龙陵当即问道。
林天笑而不语。
只是许久没有见到此人,不知道此人现在处境如何。
这天夜里,两道人影穿越黑夜,快速朝着城门外走去。
数十里之外,一个木质的凉棚内有一道人影。
这人用两个方桌拼在一起,独自躺在上面,翘着二郎腿,嘴边叼着一根草。
头顶草棚已经露出一个大洞,月光正好照射进来。
一阵冷风吹过,想起往日的辉煌,不禁有些心酸。
“林天你个王八蛋,就会坑我,若是让我遇到你,非要将你大卸八块。”
想着想着,竟然昏睡过去。
睡梦中见到林天那恨人的背影,当即提刀冲了过去,一连挥砍数十刀,刀刀毙命。
“哈哈哈哈!”
“林天,我终于杀了你!”
此时林天和龙陵两人一左一右将躺在桌上的人包围。
龙陵看着此人念念有词,尤其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不禁好奇地看向林天:“你到底把他怎么了,让他对你如此恨之入骨?”
林天干笑两声,心中也奇怪,暗道:我似乎也没有干什么吧?
不能让此人再胡言乱语下去,不然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
“喂,醒醒,司徒风,快醒醒。”林天在司徒风脸上轻轻扇了几巴掌也不见醒。
于是猛的大喊一声:“林天来了。”
司徒风倏地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从桌上跳起来。
环看一周,背后惊出一身冷汗:“林天在哪?”
“他不是被我杀死了么?”
低头一看说话的人,正是林天。
司徒风脸色煞白,双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林天一脸懵逼,摸着自己俊俏的侧脸嘀咕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龙陵反倒是更加好奇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天见司徒风不愿睁开眼睛,搓了搓双手,提醒道:“你站远点,免得伤了你。”
龙陵后退两步。
这一巴掌已经抡圆,刚要落下,司徒风睁开眼睛。
难以置信地盯着林天,满肚子的委屈:“怎么又是你?你能不能在我眼前消失?”
林天“嘿嘿”一笑:“都是老朋友了。”
“谁跟你是老朋友?”司徒风当即反驳道:“我是魔族,你是人族,咱们不共戴天,谁是你朋友,快走快走,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
“没想到分别数月,硬气了不少,信不信我再让你尝尝那符咒的威力。”说完后林天便作势要拿术符。
司徒风打了个寒颤,赔笑道:“有话好好说。”
林天这才收回手,开门见山地说道:“这次是找你打听点事。”
“哎!”司徒风长呼一口气:“我说,欺负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吧。”
没等林天开口,司徒风一脸委屈,自顾自地说道:“我堂堂一路魔王,自从遇到你,一路降,从押送囚车的头头,现在我都成看大门的小兵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你换一个人坑吧,我再降,就只能去刷马桶了。”
这副架势,就差跪地谢恩了。
龙陵看向林天,眼神中充满怪异,还有一丝嫌弃。
林天也颇感无奈,连忙将司徒风扶起来。
随后缓缓说道:“谁让咱们有缘,我进入魔城的时候,就看到你了,为了不打扰你,所以特意选了个夜深人静的时候。”
司徒风生无可恋:“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嘿嘿!”林天一阵干笑。
随后说道:“放心,我就打听点事,问完我马上就走。”
“真的?”司徒风怀疑地看向林天。
林天伸出三个手指保证道:“放心,问完就走。”
犹豫半晌,司徒风环视一周,见附近没人,便催促道:“快问,快问。”
“你可知道最近来了一个人族?”
“每天有人族来,你问的是哪个?”
林天拿出一张画像,指着上面的人说道:“这人见过么?”
随意看了一眼,司徒风笃定地说道:“见过,已经进城,不过具体在哪,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龙陵脸上刚要浮出一丝喜意,最后却又消失不见。
这时,司徒风缓缓道:“来这的人,都是要进入魔台,你们不妨等进了入魔台,再找他。”
林天一怔,问道:“进了入魔台,不就是魔族地界,还能去里面抓人?”
司徒风终于找到嘲讽林天的机会。
于是翻了个白眼,反问道:“你可知为何要建立这入魔台?”
林天摇头:“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说法?”
“那是自然。”司徒风从桌上跳下来说道:“这件事还要从千年之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