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柯被带上车的时候都是浑浑噩噩的,为什么他会视线危害世界治安罪?
明明这几年他连踏出国门的时间都少。
经过一天的颠簸后,靳柯被押送到了m国的世界督办新地址。
李毅脱下自己的外套,一边问:“黑王那边怎么样?”
手下几人轮流正二十小时的盯着,很快就答道:“没有异样。”
李毅让人将靳柯带到后面审讯室,自己在大大的监控视频上面看了一眼之后道:“继续盯着。”
他就开手腕处的扣子,往着后面去,挽起的袖子,露出他精瘦有力的蜜色手臂。
“老实交代,那台电脑是怎么回事?”
李毅也不废话,进门就问,这会的靳柯被套上手铐,正坐在木制椅子上。
看着这一屋子的刑具,他显得有些发憷。
“不知道。”但是他还是没有打算出卖林意欢。
虽然他不清楚为什么他给林意欢的电脑会招惹到了国际督办这样的组织,可是他没有说电脑给了林意欢的。
李毅嗤笑一声,拿着一条细小的鞭子掂了掂:“在这里,没有撬不开的嘴。”李毅的嘴边带着漫不经心的笑。
那笑透出邪魅以及阴森。
靳柯有种感觉,要是自己不说,真的很有可能交代在这里。
只是,他这会也是心如死灰了。
连自己爱的人都受不住,甚至让她自杀,这是一个男人最大的否认。
他闭上眼睛,抿着唇,心里想着受点惩罚或许心里会好受一点。
李毅看他有抵死不认的态度,气得一鞭子就挥过去。
“老子就不信了!”
连续抽下去三鞭,细皮稚肉的靳柯终于有些挨不住了。
李毅就此逼问:“电脑是怎么回事?你给了谁了?”
哪知道明明已经很痛苦的靳柯,还是摇头:“没有。”
没有?就是抵死不认了?
“哼,没有,那就是你入侵督办的安防系统,意图不轨的,这条罪够你死个好几回了,甚至还要连累你的家人。”
“你的母亲这大半辈子也不容易吧,要是后半辈子还得坐牢……”
“想不到堂堂国际督办的警官做事也这么卑鄙,罪不及家人,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担就是,你们要怎么对付就对付我好了。”
想不到靳柯这么硬气。
李毅气得丢下小鞭子,要换成大鞭子,这一鞭子下去,靳柯可以丢半条命。
结果刚刚准备动手,手下就进来报告:“队长,总工程师辛查理要见你。”
辛查理来到外室的时候,李毅正在清洗手腕,眼尖的辛查理看到了他手上一点血渍。
“你动刑了?”
李毅挑眉:“你找他?”
辛查理也不隐瞒:“我对那部电脑很好奇,听说你将人找到了,我立刻就赶过来了。”
在李毅将人还没有带到m国的时候,辛查理就已经出发了。
李毅知道辛查理就是一个电脑技术狂,所以没有太在意。
刚好他没想到一个普通人能这么硬气,正打算用点别的办法,便先让辛查理进去了。
“人在里面,我去隔壁监控室。”
辛查理点头。
进去的时候被靳柯血淋淋的样子吓到了,原本名贵的西装已经裂开,衣服下的皮肤皮开肉裂,有种触目惊心。
“你……还好吗?”
辛查理迟疑了一下,过去轻声问道。
靳柯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不过面对这些人也是不敢松懈,又咬了一把下唇,出了血,让自己清醒一点。
“怎么?强硬的不行,便打算用柔情术了吗?你再问我也只会说不知道的。”
这一刻的靳柯才真实的感觉到了屈辱,想他靳家在以前也是百年大家,就算没落了,也没人欺凌他至此,可是现在他被当成动物一样,想虐待就虐待,毫无人性!
辛查理往着门外看了一眼,才小声的道:“我知道那电脑是林意欢带去的。”
他的声音刻意压低,正好靳柯听得清楚。
靳柯抬起来一双震撼的眼睛,脸色除了苍白还有些后怕。
“不是,就是我,是我的。”
他担心这些人会去抓林意欢,玖玖跟林意欢的感情那么好,到时候肯定也会被连累到的,不行,她刚刚死里逃生,不能在经由这里的鬼门关了。
辛查理又往着门口看一眼,往前挪近一点,干脆蹲下来。
“放心,我不会将这件事告诉李毅的,不过他也是早有怀疑了,只是差一份证据。”
也就是说,只要靳柯松嘴了,这个就是对林意欢通缉令的最好证据。
那个男人在给自己下套?
辛查理知道靳柯现在对自己是有防备的,也不介意,直接说道:“你可以什么都不说,听我说就行。”
想了一下又道:“或者我说的对了你就点点头,不对就摇摇头。”
接着,辛查理开始问了。
。
隔壁的监控室,李毅离开一段时间,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黑王那边。
根据手下的报告,最近这几天黑王都没有动作。
可是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十足的证据,但是他怀疑黑王肯定也是天网的人,且应该在里面是有一定职务的,天网接连损失了两名特级情报员,还有林意欢再次要闯督办的老住址,他不应该这么淡定才对。
最近的天网安静的惊人,要知道这是全世界最大的情报组织网,就连他们督办都要跟他们合作,一获取一些情报,便于行事。
但是总不会任由其壮大下去的,要不然最后肯定对他们有威胁。
李毅盯着几乎毫无变化的视频蹙眉,最后越看越不对劲,一个电话出去:“检查一些安装在黑王附近的监视装备。”
一声令下,下面的人就要去做。
这会督办里目前的最高指令官督军过来了:“我听说你在抓了一个人过来?”
李毅立刻站直行礼:“督军!”
随即又应道:“是,督军。”
年过五巡的督军有着一个挺拔的圆肚子,走路有些大摇大摆的:“现在那边的代表,来问我那人是犯了什么事,你没有给他们解释清楚?”
解释,当然有解释,只不过他们不相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