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安笑看着薄靳熙那极度自信的样子,笑颜如花,心里很甜很甜。
  这才是她的男人,就算高调也是有那么资本,别人,还无法这样呢。
  这时候,方飞扬逃一般的跑过来,躲在了莫长安的身旁,道:“长安,你能不能和你那个好闺蜜说一声,能不能不要再缠着我了?”
  这个时候,艾菲尔身穿红色长裙,披着白狐貂皮,中式的打扮,衬得她的肤色白皙,人也越发的美丽有气质,这样一个风风火火的女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她提着裙摆,看见方飞扬,追着走到了莫长安的跟前。
  “honey,你的朋友也未免太过分了吧?我不过是哪天醉酒索了一个吻,至于一见到我就跟见到瘟神一样吗?”
  躲在莫长安身旁的方飞扬看着艾菲尔说起话来一点也不害臊,气呼呼道:“你好意思说吗?在我们z国,亲吻是十分内敛的行为,只有相爱的人才会亲吻,哪里有你想吻就吻的道理!”
  艾菲尔微蹙眉梢,看着莫长安不禁耸了耸肩。
  “如果z国的男人都像是你这么怂,恐怕光棍又要多好几个,不过是大家闹酒的撮合而已,你不愿意我又不强迫你,喜欢我的男人可多得是,又不是非你不可!”
  “你……”方飞扬被艾菲尔鄙视的脸颊涨红到了脖子根,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保持观望的莫长安和薄靳熙,没好气的瞥了一眼。
  “你们就在这里看着笑话吧,我去照顾佳彤去了!”
  方飞扬愤愤离去,好似被艾菲尔亲吻了一下是多么不可提及的事情。
  艾菲尔看着莫长安无奈耸肩:“honey,你这个朋友,看样子是看不上我!”
  其实艾菲尔对于方飞扬还是有点好感的,但是方飞扬无意,艾菲尔也不绝对不是强求这方面的人,此时,忽然想起了张翰宇,艾菲尔的心陷入了一丝茫然。
  “没事,你可以看得上更好的!”
  莫长安笑着安慰好姐妹,心里却对方飞扬有点小意见,明明有意,为何躲避?不过感情的事情,强硬是不行的,她又道:“你会遇上更好的!”
  艾菲尔笑着点头,几个人一起朝着婚礼宴会大厅里走去。
  方家和沈家也算是丰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今天来参加婚宴的人全都是两家邀请来的好友,还是筛选了之后,重中之重挑选的,却还是有一百多桌。
  薄靳熙他们作为伴郎也是最好的朋友,坐在主桌旁边,毕竟最好的朋友也不能替代两家的家长们,但这位置安排的足以可见他们的重要。
  一直快到婚宴开始的时间,沈昱却突然不见了。
  婚宴现场,唯独不见了新郎官,这可是大事情。
  薄靳熙正陪着莫长安,想要避免这些场面上的寒暄,因为莫长安怀孕了,现在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可那些想要巴结的人还是层出不穷的端着酒杯上前敬酒,有些喧宾夺主的感觉了。
  薄靳熙脸上露出不悦,那些人才收敛了一些。
  这时候裴少擎和方飞扬急匆匆的走过来。
  “靳熙,沈昱不见了!”裴少擎低哑着嗓音,在薄靳熙耳边低语,生怕坐在一旁桌子上的家长们听到这个话。
  薄靳熙眉梢一蹙,有些疑惑:“人去哪里了?”
  方飞扬冷着脸色,道:“刚才沈昱还在新娘休息室,说着话呢,有个电话来了,沈昱说是快递,有个重要的东西,然后出去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多久?”
  “半个小时了!”
  薄靳熙顾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主桌,此时,沈家的父母站在门口迎客呢,新郎本也要在,而沈昱就是去新娘休息室一趟不见了,引得沈家父母的惊慌。
  但是婚礼现场,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沈家父母只好告诉了裴少擎和方飞扬,让他们几个兄弟想办法。
  虽不是亲兄弟,可是几家父母早已经把他们当做亲兄弟了。
  薄靳熙让莫长安和安灵还有艾菲尔在这里不要动,随即,他起身和裴少擎方飞扬三个人走出了宴会大厅。
  沈父沈母站在门口,此时宾客几乎都到齐了,也不用迎客了。
  看着薄靳熙他们出来,两个人立即围上去。
  “靳熙,你一向有主意,你想想看,沈昱这死孩子这会子能去哪里啊?”沈母满脸担忧,生怕这次又让方家不舒服了。
  毕竟上次那个突然冒出来的野模怀孕的事情,已经让两家有点误会了,又是他们沈家有亏在先,这婚礼要是在出个岔子,以后方家和沈家还不得闹翻了。
  再说,沈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他们也不想婚礼成了笑话,上了头条。
  沈父一脸威严相,隐约生气了,站在一旁隐忍没有说话,怕一开口就是要骂出来了。
  薄靳熙安慰两位长辈:“你们先不要着急,沈昱说去拿一个快递,或许是要送什么给佳彤,你们在这里控制着,我们三个现在去找他!”
  “好好好,还有十五分钟,婚礼就要开始了,可不能耽误了吉时,辛苦你们了!”
  “应该的,伯母别客气!”薄靳熙说完,看了一眼方飞扬和裴少擎,三个人很有默契,立即分头行动。
  此时的沈昱,被一盆冷水泼醒。
  一排平房仓库就在酒店后面,十分隐秘,不仔细找,是不可能发现这里。
  沈昱想要挣扎,却发现手脚都被绑在了椅子上,十分紧,根本容不得他挣扎。
  他黑沉着一张俊脸,看着面前的几个陌生的人,小混混的扮相,一看就是初生牛犊,连他堂堂沈少都敢绑架,还是在婚礼的日子,简直是活腻歪了。
  “你们是谁?”沈昱十分冷静,看着面前的人,他不过是拿一个快递,竟然会大意的被人沾染了迷药的手帕迷晕。
  为首的人冷笑一声:“我们是谁不在乎,倒是你,沈昱花花大少,今日一见也不过就这样嘛,是你害的我妹妹流产,你还像好端端的去结婚,难道你就一点良心都没有?”
  那人一开口,沈昱就知道,这帮人是谁了。
  应该是夏颖派来的人,这也让沈昱刷新了认知,那个看似柔弱的嫩模,水很深啊。
  “那个孩子鉴定了不是我的,那是夏颖一心想要赖上我的后果,怎么,你们还想报仇吗?”
  旁边几个年轻点的小混混看着沈昱一副张狂的看不起人的样子,起哄到:“大哥,你和这富二代废话什么,他们弄死一个人命不就和玩似的,我们赶紧动手,别到时候被发现了!”
  “哼,也是!”为首的人眯了眯眼睛,闪过一抹毒辣:“哥几个,动手,今天我们非要让这帮富二代看看,有钱也不是随便能玩人的,他不是要结婚么,那就弄残他的宝贝,看日后还怎么满足新婚的小娇妻!”
  “哈哈哈哈……”几个小混混自然听懂了是什么意思,一个个就要上来动手。
  沈昱眯了眯眼,那几个人刚一上来,他猛然脚蹬着地,整个人往地上一摔倒,整个木椅子摔得四分五裂,绑住他手脚的绳子瞬间松开。
  那几个人一愣,沈昱直接飞快的起身,绳子脱落在地上,眼中闪过狠厉。
  “就你们几个,还想弄残小爷?做梦!”
  下一秒,沈昱飞快的挥拳冲上去,三下五除二的几个刚才还张狂的小混混已经躺在地上呜呼哀哉的疼的都爬不起来。
  沈昱站稳身子,拍了拍手掌,目光毒辣,冷冷道:“就你们几个还真的以为小爷是绣花枕头好欺负吗?刚才不是要毁小爷宝贝吗?那小爷就满足你们!”
  沈昱飞快的几脚踢过去,库房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嗷嗷叫声,划破天空。
  方飞扬和裴少擎已经围绕酒店一圈,走到酒店后门附近,听见几声惨叫,两人面面相窥立即跑进了院子的仓库里。
  沈昱正在拍打身上的尘土,转身准备赶回酒店,别耽误了婚礼。
  只见方飞扬和裴少擎此时冲了进来,紧跟着薄靳熙也跑了进来。
  “咦,你们怎么跑出来了?”
  薄靳熙方飞扬和裴少擎三人看见了那摔散的椅子和绳子,再一看四五个疼的打滚的小混混,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
  沈昱回头看了一眼,又看向方飞扬他们:“这是夏颖找人来的,想教训我,让小爷无法举行婚礼,那女人,看样子有胆子,但是没脑子啊!”
  裴少擎斜睨了一眼,只低声道:“你先回酒店,这里我叫人来处理!”
  沈昱笑了笑:“必须你处理,还有这几个人以及那个夏颖,我不想在丰城再看见!”
  “恩,你快回酒店,你爸妈很着急!”
  沈昱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着急的撒腿就要跑,跑到门口,像是想起什么,转身跑回来,拿着一个快递盒子飞快的跑走了。
  薄靳熙看着几个小混混被打残的样子,笑道:“看样子我们白担心了,这小子看似无用,出手狠得狠啊!”
  方飞扬催促道:“行了,我们也回去吧,少擎你让你兄弟直接过来就行了!为这么几个人耽误婚礼可真的不值得!”
  “恩!”裴少擎只打了一个电话,三个人也迅速赶回去。
  总算在婚礼开场前五分钟沈昱几个人回到了现场,婚宴上响起了婚礼进行曲,瞬间场面安静了下来,神圣的令人无法挪开目光。
  ☆、第374章 谁的爱不自私?
  牧师站在新郎和新娘的面前,拿着圣经,庄严的询问。
  “沈昱先生,你愿意不管生老病死,贫穷富有,都愿意与你面前的女人,方佳彤女士结为伴侣,共度一生吗?”
  沈昱安静的看着方佳彤,全场人也随之安静,目光全部都注视着他们。
  “我愿意!”
  方佳彤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转,看着沈昱,眸中充满了感动。
  牧师又问了一遍方佳彤,方佳彤想也不想同意了。
  等到婚礼之后,就是宴席,沈昱和方佳彤各桌敬酒,因为方佳彤有孕在身,以茶代酒,也没有人为难,婚礼总算是圆满结束。
  晚上,裴少擎组织了几个人一起去魅惑俱乐部再吃一顿,因为方佳彤的身子也不方便闹婚,但是热闹一下还是要的,毕竟以后沈昱可就是几个人里面第一个要当父亲的人,不再是以前的花花大少。
  几个男孩从小一起长到大,现在陆续成家立业生子,那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他们需要记下来,等以后老了,这些都是谈笑风生的话题。
  同时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感触,在随着年纪的增长,他们也越发成熟,考虑的也更加多了。
  凌晨左右,莫长安和薄靳熙从魅惑俱乐部出来,回家的路上,匀速行驶的车中,放着悠缓的音乐。
  两个人都因为今天这场婚礼很有感触……
  因为还有一天半的时间,就是他们的婚礼了。
  莫长安从未想过,自己在婚礼上,会不会如同方佳彤那样哭的不能自己。
  又或是,很淡然。
  可毕竟是人生为唯一一次的婚礼,两个人都很期待,期待而激动。
  莫长安侧目看向薄靳熙,目光柔和,十分温柔,许是有了孩子,就连面目都带着几分慈和。
  “靳熙,后天婚礼,你做好准备了吗?”
  薄靳熙一边开车,一边伸手握住了莫长安有些凉意的手,他下意识的蹙眉,将车中的暖气又打高了一些。
  “当然准备好了,那将是我一生中最激动的时分!”
  莫长安不禁笑了:“你都还没有经历呢,就说是最激动的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