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令仪看完了,被里面的分享勾的蠢蠢欲动,满怀期待的答应,“好。”
于是签完合同那天,陈犹匪和房东商量,把一些不必要的家具运走,空出最大的空间安置他们的东西,费用由他们出了。
房东走后,两人站在阳台,天色已经晚了,夜空一片云雾,只透着朦胧月光。
书令仪趴在围栏上,陈犹匪上前贴在她身后环着她的腰。
小区里有人夜归,楼下隐隐有着说话声,在这座灯火通明的城市里,在此刻仿佛有了依靠和安宁。
陈犹匪头抵着她的肩膀,握住她的手伸向天空的方向,“等我在这座城市里立足,我就买一套大房子,你就是它唯一的女主人。”
他拼一拼。
那天就不会太久,也不太难。
书令仪心有触动,全身放轻松的靠在他怀里,声音低柔的说:“那我就赚钱养你。”
陈犹匪忍不住去亲吻她的耳朵。
眼眸亮如星辰,专注的凝视着她,“行啊。”
书令仪眯着眼笑,“你工作,我也养你。像不像包小白脸。”
陈犹匪嘴唇动了动,“养吧,把我给你养。只准养我一个。”
书令仪抬起下巴,陈犹匪低头,两人接了个轻柔的吻。
那天之后,书令仪开始在舞剧团里练习,她跟的曲老师名气长盛,正在准备一出大型商演的舞蹈剧。
被众人看好的书令仪从里面得了个中上的角色,一样能拿演出费。
排练的时间很紧促,老师的要求足够严厉,书令仪只有结束练舞之后才抽空和陈犹匪打电话。
舞剧团的训练另外有地方,今天他们约好下了课去商场逛逛,添置一下家里能用到的东西。
陈犹匪过来接她,书令仪换好衣服出来,下楼梯没几步陈犹匪伸出手,书令仪就扑进他怀里去了。
从里面出来的还有其他人,都是一起练舞的,有个男生吹了几声口哨。
书令仪和陈犹匪对看着他们眼神打趣还在笑的熟人挥了挥手。
“都认识你了。”
陈犹匪:“认识才好。”
书令仪:“?”
陈犹匪拉着她往外走,“都知道你是我的。”
新居室的床单需要换新的,还有家用的洗漱用品,剃须刀等。
两人吃完饭就去逛宜家,书令仪摸摸他的下巴,“没有胡子啊?”
日益成熟的男生蹭了蹭她的手掌,道:“刮过了,什么时候留着点,你看看顺便帮我刮掉。”
书令仪看他脸部还是光洁的样子,想象不到他长胡子的样子。
陈犹匪:“在想什么?”
书令仪:“你刮胡子会是什么样子。”
陈犹匪直视前方,理直气壮道:“帅的样子。”
书令仪:“……”
他们在餐具区停下,书令仪看上了一套淡绿釉内里纯白的碗具。
陈犹匪拿过一个碗掂量手感,“买吧。”
书令仪看了下价格,摇头,“去看看别的,应该还有更好的。”他们现在用的钱有部分是家里人给的生活费,但其他地方都是自己的私房钱存款,要省着点用,书令仪舍不得。
陈犹匪握着她的手,懂得她的意思。
后来选了套价格实惠的碗具,书令仪举着一个盘子,另一只手拿着木锅铲,“看我给你做饭吃。”
陈犹匪自始至终温柔的看着她,“你会?”
书令仪:“我会学。”
陈犹匪:“……”他低了下头,又抬起来,捏了捏她的脸道:“那一起学吧。”
“书书!”有人叫了她一声。
书令仪看过去,陆莹和楚子清站在一起,一脸诧异的望着她。
陈犹匪敛了唇角的笑,眉眼间一片漠然。
“你在干吗呢?这是你男朋友?”他们过来,这是陆莹第一次见陈犹匪。
书令仪把手里的碗和木锅铲放回架子上,点点头。
楚子清伸手出来,“你好。”
陈犹匪颔首,抬手碰了一下,分开。
陆莹:“帅哥真酷。我是陆莹,一个省不同市,老乡哦。”
陈犹匪:“幸会。”他看向书令仪。
陆莹&楚子清:“……”
气氛就要尴尬时,书令仪道:“我们还要买东西,就不陪你们了。”
陆莹摆手,“我知道,你也搬出来住了,我在升旗路,有空过来我家玩。”
书令仪:“好。”
楚子清忽然道:“既然都是熟人,待会儿逛完以后我送你们回去吧,我车就在外面。”
陆莹表情透着惊讶,很快掩饰住了。“我们不是去海哥那里吗?”
楚子清脸色微僵,哽了下恢复过来道:“今天不去了。”他看一眼书令仪,和她身旁眼眸微凉的男生对上。
书令仪拒绝了,她抱着陈犹匪的手臂道:“我们还要很久,不太方便的,你们去吧。”
楚子清没有说话的机会,书令仪和陆莹打了声招呼,和陈犹匪一起走了。
陆莹看着他们的背影,转过身来,“你怎么回事。”
楚子清瞥她一眼,冷声道:“能有什么事?”
陆莹:“……”
换了个地方以后,陈犹匪问:“他怎么回事?”
书令仪:“???”
陈犹匪:“楚子清。他有骚扰你?”
书令仪蹙了蹙眉,“没有。好久以前加过我的微信,但是我没有通过,直接删了的。”
陈犹匪眼里厉色渐退,柔和下来,“做的好。”
书令仪抿唇摇头,跟个小孩子似的。
在宜家逛了许久,有些合适的东西他们都买了,带不回去的让人送货上门,剩下的在网上买。
饮料店里,书令仪掏出本子记账,花销了哪些都用笔记下来,字小小的还有画上小图案可爱死。
陈犹匪拿着票据,一点一点念给她听。
弄完以后说道:“我觉得你很适合一个职位。”
书令仪疑惑,“什么啊。”
陈犹匪兴味尤浓的说:“陈氏管家婆。”
书令仪:“……又乱讲。”她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笑。
陈犹匪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几分慵懒的退搭着膝盖,“没有乱讲,我说的实话。”手上的单据拿过来看看,嫌弃的道:“那个叫陈犹匪的真‘穷’,不能让养不起老婆。”
书令仪塞了个泡芙到他嘴里,堵上他嘲笑自己的话。
她教育他,“怎么那样说自己?你‘穷’的样子和你富起来的样子一样帅。”
陈犹匪凝眸注视她,微笑着眨了眨眼。
看完电影,他们还要坐公交车回去。
书令仪拿出几枚硬币,认真地道:“要省钱哦。”
陈犹匪跟在她身后轻松的附和道:“是啊。”
上了车,硬币省落进收银箱里,声声脆响宛如高兴愉悦的短暂乐章。
夜晚十点半,公交车在车流减少的街道上行驶,霓虹灯依然闪耀,束束街灯光影搭在车上,盖住里面回家的人们。
陈犹匪和书令仪坐在后面,女生坐在靠窗边,不多会睡眼酸涩,缓缓闭上。半路的时候轻轻往下掉,和高中有次回家一样,这次坐在过道边的陈犹匪手放在女生头下垫着,防止她头往下滑,另外一只搭在她身上。
车窗倒映着彼此之间的模样。
收音机里的音乐广播在放历历万乡:城市慷慨亮整夜光,如同少年不惧岁月长。
作者有话要说: 被强行摆上小破碗乞讨的又肥:……
坐在旁边的书宝宝:乖乖坐好哦
小板凳上的肥:哦(宝?宝)
好可怜,当妈的想给他们掏钱。2333333333333
☆、第45章
书令仪在舞剧团待的越久, 资历和能力不再被当做新人看待,老师对她也越来越满意。
他们开始经常出席大剧院表演, 偶尔还会出省参加舞蹈艺术交流会。
春去秋来岁月如流的那年,室友方希芸跟何可人收到了另外一位老师的橄榄枝,陆莹还在争取书令仪所在舞团曲老师的名额,最近也要出结果了。
激烈竞争的结果是陆莹常常来找书令仪一起练舞, 刷个脸讨个巧,效果倒也不错。
灰蓝色被子的大床上,书令仪面色潮红的从被子里爬出来, 里面陈犹匪把她扯回来,从脚踝一路吻上去亲密的贴上去,把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