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冷擎搂着夏笑娇,无奈地伸出手指来,戳了戳夏笑娇吹弹可破的肌肤,一把将夏笑娇公主抱起,将带来的外套披在了夏笑娇的身上,随后搂着夏笑娇开车回家。
回到家后,小笑笑在花园的草丛堆里睡着了,女仆正抱着它往大厅里的沙发上放,见到霍冷擎回来,刚要出声问安,就被霍冷擎制止了。
霍冷擎将夏笑娇轻轻地放在了床上,小声的叮嘱女仆们一定好好好地照顾夏笑娇,随后便换了一身西装,去了公司。
既然已经准备要办一场大型的婚礼了,那么他霍冷擎就一定要做到最好,不仅仅是婚礼现场的各种布置,到场的嘉宾安排也是很重要的,霍氏集团这些年在商业战场上认识了许多的龙头,这些都会来捧场。
还有一些政治上的合作伙伴,以及一些其他的亲戚朋友们,都是要请过来的,光是人员名单跟座位安排,就要耗费好久的工程。
所以霍冷擎这下子才没有时间好好地陪伴在夏笑娇的身边,而是只能忙碌在公司中。
夜晚,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寂寥的小路,远处的市区内一片灯火通明,车辆川流不息,来来往往的人们走在街上,穿行于各个立交桥间,在有些昏暗的灯火中逐渐远去,霍冷擎走出公司,望着远处,突然想到,在这万家灯火中,竟然有为了他而点亮的,在黑暗的夜里,还有人在等待他回家。
这么想着,霍冷擎突然就觉得是真的很暖,从心底里的冒出的暖意,突然就有一种冲动,想要立刻回家,见到那个心爱的人。
霍冷擎想着,身体在下一步很快地行动了起来,开车回家,已经避开了下班高峰期所以特别通常,似乎连老天都在祝福着他,一路上都没有遇到红灯,畅通无阻地回到了家。
“少爷。”刚推开家门,碰到了正准备出门的女仆,拿着个小篮子,似乎是准备出门采购。
“笑笑呢?”霍冷擎问道。
“少夫人正在卧室里洗澡呢,刚刚才醒来,让管家准备了晚餐,我出门给少夫人买牛奶。”女仆答的声音很清脆,也很流畅。
“恩,知道了。”霍冷擎听完,立刻走向了卧室。
家里的浴室每一层都有一间,都是设备齐全最新款的按摩浴缸,每天都有人清洗,沐浴时用的香料也都是法国进口的,只不过如果每一次洗澡都要泡浴缸就太浪费时间了,所以二楼霍冷擎跟夏笑娇的主卧套间里,还设有一个淋浴室,没有浴缸,但是很方便快速的冲一下澡。
既然夏笑娇让管家准备宵夜吃,她那么不想给人添麻烦的人,一定会选择最快速简便的地方,这样倒是最好的。
霍冷擎想着,站在淋浴室的门口,看到里面磨砂半透明门上模糊的人影,不禁勾起嘴角来,露出一丝笑意,随后怕地推开了门,动作娴熟,干净利落,却吓得里面的人失声尖叫起来。
“啊!”夏笑娇本来是站着淋浴的,因为是在家里所以也没有锁门,霍冷擎一闯进来,立刻吓得一声尖叫,直接将手中的沐浴液甩向了霍冷擎。
啪!绿翡翠色的芦荟精油的胶状体就这么甩在了霍冷擎那张俊帅无比的脸上,顺着垂下来的刘海,慢慢地滑到嘴角边上,在顺着性感的下巴流到脖子里,最后顺着平坦结实的胸膛流进了衬衣中。
一片翡翠绿的印记散开,似乎还有向下滑的迹象,因为是绿色的,所以隔着白色的衬衣,看的特别清楚。
“冷……冷擎?!”夏笑娇因为隔着浓浓的白雾,所以看得不是那么清楚,但是夏笑娇已经可以确认,在霍家敢这么直冲冲地闯进来的人,肯定是霍冷擎无误了,之所以犹豫了半分,还是觉得说有些惊讶。
“宝贝你这么对我的吗?恩?!”霍冷擎狠狠地一抹脸上的胶状粘液,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早已经了解霍冷擎的夏笑娇就立刻就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紧张,像是有危险要到来似的,可不得紧张吗?因为一匹饿狼正站在她的面前呢。
“冷擎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突然冲进来,我,我……”夏笑娇有些不好意思了,现在的她还光着白皙的身子站在淋浴下方,而霍冷擎竟然当着她的面脱起了衣服,真是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夏笑娇连忙想要转身,捂住眼睛,但是霍冷擎明显更快一步,一把上前来,拉住了夏笑娇的手腕,将她直接拖进了自己的怀中。
没有衣物的阻隔,面前的是紧紧地肌肤相亲,夏笑娇白皙而又因为热水而变得粉嫩的皮肤,在霍冷擎有些小麦色健康肤色的面前,更显得诱人了,说实话,夏笑娇的身材其实也不差,虽然没有楚箫怀孕了时那么风韵饱满,但是该有的地方也都不少。
霍冷擎咽了咽唾沫,紧紧地拽着夏笑娇的手腕,不放开,并且还不断地施力让夏笑娇往自己的怀里蹭,一下,两下,三下……有一个地方,也悄悄地抬起了头。
“冷擎,你呀,你别闹。”紧紧地贴着霍冷擎的夏笑娇立刻就反映了过来是什么,一张小脸羞得通红,低着头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没闹,宝贝我可是忍了好久的了,下午你的检查报告出来了,很适合受孕的哦~”霍冷擎伸出舌头来,轻轻地舔过下唇,像是要开动美味的饿狼一般,邪魅中还泛着危险的气息,语句到了后面上扬出一个不言而喻的尾音,意思很明显了。
“那……”好吧。夏笑娇犹豫了一下,还没有将心中的答案说出口,霍冷擎的唇就已经落到了她的唇瓣上,四瓣相接,唇舌间摩挲着彼此,带动出唾液翻搅在口中,与此同时上升的还有另一种迷蒙而又甜蜜的感觉,气息,正在慢慢升腾。
不久以后,在这个精致而又奢华的淋浴室内,逐渐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门外端着夜宵的管家适时地关上了主卧的门,明令谁也不许靠近,随后将夜宵又端着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