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病房出去,拉着白宁的手,开口就道:“你那沈总是不是离婚了呀?那孩子提起他妈怎么那么副伤心的样子啊?”
白宁被她吓了一跳,小声回答:“你不要乱说,年初我们公司年会,沈总老婆还参加了的。”
护士长“哼”了一声满不在意:“年初那都多久了啊,这种地位的男人换老婆不跟换衣服似的。再说了,就算他两还在一起,那一准也经常分居,你没看那孩子的样子,都这样了,也没见当妈的打个电话问问。”
白宁皱着眉头回她:“不会吧,我们这个沈总人品挺好的。之前我们下面有个经理,就是因为私人作风不好,被直接开了呢。”
护士长还是不死心,眼睛滴溜溜一转,笑了一声说:“随你怎么说,今天晚上他儿子要留院观察,我到时候给你问问。”
白宁知道自己这个表姐是在为自己的婚事操心,可她实在是怕沈寒山,虽然他长得帅条件也好,但这人就算对你笑着,也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感觉,一点儿没有男女暧昧的情绪。
叹着气扯了扯自家表姐的手,只觉头疼不已
晚上,沈寒山把沈天霖送回家,又让杨妈弄了几个沈天麒爱吃的菜,重新回到病房。
等沈天麒吃完东西,又接待了林晨和袁晟两个人。
转身回来,沈天麒已经趴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
沈寒山把他身上的被子盖上。
沈天麒感觉到自家老爹的味道,迷迷糊糊地抓着他的胳膊,嘟囔着问:“爸爸,你今天能陪着我睡吗?”
沈寒山想了想,点头回答:“成啊,爸去把垃圾扔了,不然放在病房难闻得很。”
沈天麒甜滋滋地咧嘴一笑,松开沈寒山的手,又低头躺回了床上。
护士长过来上药的时候,沈寒山已经回来了。
抱着自家儿子的胳膊,一边看着护士长上药,一边问:“他肩膀这地儿大概多久能好,之后要是想打拳,可以吗?”
护士长心无旁骛地回答:“大概一个多月就好了,打拳还是能打的,毕竟没有伤着骨头,就是还没完全好之前别打得太厉害,不然又得等一段日子。”
说完,又装作不经意地问:“沈总夫人是不在家吗?妈妈没在家,您可得多帮忙注意着点。”
沈寒山点点头答:“对,没在家。”
护士长听见这话心头一喜,可沈寒山立马又加了句:“不过过几天就回来了。”
护士长“啊”了一声,尴尬地笑了笑,情绪突然失落下去。
沈寒山其实一早就在门口听见护士长和白宁的话了。
这事儿要是发生的再早几年,他说不定能捋着袖子上去大喊一句:“操/你姥姥,老子也是你们能肖想的。”
可这几年,也许是孩子渐渐大了,也许是他的气焰没有以前那么高了,慢慢也知道了做事儿不能太绝的道理。
轻咳一声,看着面前的护士长,一脸神秘地喊:“护士长啊。”
护士长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觉得这人实在是帅的有点不讲道理。
小心地开口:“啊…啊?怎么了沈先生?”
沈寒山于是神秘兮兮地告诉她:“其实有一事儿我一直没告诉你。”
护士长两眼放光,轻声问:“什…什么事儿啊?”
沈寒山于是深吸一口气,一脸严肃地说:“其实我…是蜘蛛侠。”
护士长两眼一黑,扯着嘴角的肉,尴尬地问:“沈…先生,您别开玩笑。”
沈寒山“啧”了一声,很是郑重地告诉她:“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儿子是小蜘蛛侠,他身上的伤就是救人的时候落下的。”
护士长只觉头晕目眩,无奈地说:“您…您开心就好。”
没想,这会儿沈天麒却又突然开口问了:“爸爸,原来我真的是小蜘蛛侠吗!那妈妈会和你在一起呀?”
沈寒山挑眉一笑,轻声回答:“因为你妈是蜘蛛精啊。”
得,感情这一家子和蜘蛛杠上了。
沈天麒歪着脑袋,很是疑惑地喊:“什么!妈妈也是蜘蛛吗?”
沈寒山一脸正经地回答:“那当然了,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才可以嘛。”
护士长从病房里出来,脑子里还很是混乱。
好一会儿打了个电话给白宁,开口喊着:“白宁啊,我看你和你们老总的事儿还是算了吧,你们那个老总啊,怎么脑子有点儿不好使啊。”
沈寒山的脑子当然不会真的不好使,不然他也不能把这么大一公司开的风风火火。
他就是不乐意搭理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陪着沈天麒住了两天院,第三天到机场终于把吴思思接回了家里。
吴思思看见大儿子的模样,心里那叫一个心疼。
抱着他,摸摸这里,亲亲那里,只觉自己离开几天,家里就炸开了锅。
当天晚上,躺在床上,一脸不悦地问自家男人:“你老实告诉我,麒麒是怎么伤了的?”
沈寒山能说那俩不省心的离家出走么。
抱着吴主任,伸手就掀了她的睡裙,低头舔着她胸前白花花的软肉,轻声念叨:“多大点事儿,男孩子怎么能不受点伤呢。吴主任,你这刚回来,不喂饱你嗷嗷待哺的男人,说不过去吧?”
吴思思被他撩拨的全身发软。
伸手抱着胸口的脑袋,小声说:“就知道使坏,问你话都不说。”
沈寒山咧嘴一笑,把人往身下一压,下面顶着她的腰,上面咬着她脖子上的肉,恶狠狠地感叹:“妈的,想死哥哥了。”
两人抱着亲了一阵,只觉春意满满,刚拿出套子准备正式提枪上阵,没想那头房门突然被人“嘭”的一声推开了。
只见沈天麒很是英勇地站在外面,看着屋里的人,脸上还挺委屈:“妈妈,我可以和你睡吗?”
“滚!”
沈寒山一脸铁青地回答。
可吴思思想到自家大儿子平时男子汉得很,如果不是受了伤哪里会有这样脆弱的时候,推了推身上的人,小声道:“麒麒受了伤,你当爸的不要耍脾气。”
沈寒山听了吴思思的话,回头看见门口站着的三个高矮不一的萝卜头。
翻了个白眼,一边下床往洗手间走,一边感叹:“还他妈知道团体作案了!”
沈天麒见他老子让出位子,心里高兴极了,大喊一声“耶”,光着脚丫子就往床上扑。
沈天霖和沈恬见状也跟在哥哥的后面,迈着胖嘟嘟的小胳膊小腿往上爬。
沈寒山老同志从洗手间自行解决了出来,看着床上的情景,两眼一黑,只觉家里就跟萝卜开大会似的。
沈天麒靠在吴思思的胸前面,占领了最佳的位置。
沈天霖和沈恬则一个扒拉在吴思思的脑袋旁,一个扒拉在沈寒山的枕头上。
两姐弟小脸往上一靠,堆起一团的肉,舒服的就像随时能流出一长溜口水似的。
沈寒山无奈地转身把空调温度调好。
靠上床,直接把几个小子往怀里一捞,面对面,给了他们老妈一个响亮的啵。
几个兔崽子见状,也嚷嚷着要跟老妈求亲亲。
沈寒山咧嘴一笑,拿出自己当爹的尊严,沉声呵斥一句:“亲什么亲!给我睡觉!不然把你们从二楼丢下去,让你们和楼下的老白睡一窝!”
果然,三个兔崽子听见这话立马闭上了眼睛和嘴,装睡装的比谁都真诚。
吴思思“噗嗤”一声笑出来,挨个给他们来了个亲亲,然后,也没忘了在沈老同志哀怨的眼神里,给他的嘴巴来了一口,小声说:“晚安,小宝贝,晚安,大宝贝。”
沈寒山“啧”了一声,气哼哼地闭上眼睛,装作生气也不说话,就是那嘴角勾起的笑意有点不争气,明目张胆地出卖了他此刻欢欣的内心。
第二天,杨妈一大早就带着沈天霖和沈恬去了沈医生家里。
沈天麒则被司机送着去了学校。
吴思思起来的时候,外头已是日上三竿。
坐起来,脑中还有些迷糊,看着刚洗完澡出来、下面只围了一根浴巾的沈寒山,软糯糯地问了句:“老公,几点了呀,你不上班吗。”
沈寒山没有说话,直接走过来,一把扯掉自己的浴巾,指着下面的小兄弟,面无表情地回答:“吴主任,你擅自离岗六天零四个小时,是不是得把欠着的债还一还了。”
吴主任直到被推倒,心里还在一个劲地想着:我这一天天的,屁事没干,怎么光顾着欠债了呢。
老白这几年已然成精,学会了一副飞檐走壁的功夫,这会儿懒洋洋地爬上二楼主卧的窗台,看见里头翻云覆雨的两个人,很是惨烈地喵了一声转身又蹦了回去。
心里不无凄苦,很是愤恨地想:妈的,有蛋蛋了不起啊!人类什么的,最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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