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唔……唔唔……”桃蓁难得低眉温语,刚开口就被他的薄唇重重地贴上来。
他含住她饱满的红唇吸吮轻咬,在他想要更深入地吻进她唇内时,她直接咬住他温热的舌头,痛得松开她的墨渊,一脸不解地看向她。
“娘子,为夫都被你咬出血了。”
“又如何,我话都未说完,谁让你亲上来的。”
墨渊无辜啊,她方才用那娇媚的模样说出这么软糯的声音,哪儿还等得及。
桃蓁撇嘴,直接拉起他的手走向红桌上,桌上摆着酒壶,两个雕刻着龙凤的酒杯。
“我们要喝交杯酒才礼成,都三十六万岁了,怎么跟个毛头小子般心急。”
“是为夫心急了,娘子教训的是。”墨渊认为,对着她,他真是白活了三十六万岁了。
他们二人各执起一杯酒,手腕相交,龙凤烛燃起的火光似乎在他们二人眼里跃动,眼神两相脉脉对望,情深情切。
他们垂头轻抿着杯中酒,感觉一小杯就足以让他们醉了。
“墨渊,我在凡间看到一个古老的习俗,我想与你一起完成。”桃蓁轻问。
“好,我陪你。”
一身红衣的墨渊温柔俊郎,没有平日的古板生硬,他此刻只是她一人的墨渊,她要什么,他都给。
桃蓁一笑,从床边拿起一瓶酒便牵着墨渊去到后山的一棵桃花树下。
她与墨渊一块亲自用手在树下挖一个小坑,将酒埋在树下。
“这酒叫婚姻酒,我听说新婚之日把自己亲手酿的酒埋在土里,新婚百日后喝了它就能让一对夫妻的情份延续三生三世。”
墨渊心一颤,他轻轻环住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感动道:“桃蓁,能与你三生三世相爱相守,是我墨渊毕生的福分。”
“我也是,真想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都能遇上你。”桃蓁亲昵地蹭蹭他的鼻尖,她怕此生短暂,无缘相守。
晚风徐来,片片桃花飘下,落在二人发上肩膀上,墨渊伸手接住一片桃花瓣。
“桃花为证,上穷碧落下黄泉,愿我夫妻二人生生世世两不相负。”
桃蓁含泪,鼻尖酸涩,她从脖颈间解下一条挂着两枚戒指的项链,这项链是与她一同从上一世穿越而来的,对于她来说意义非凡。
她摩挲着两枚戒指上面的花纹,“有了婚姻酒,又怎么能少了定情之物。这两枚戒指是我亲自所造,一个雕刻着桃叶,一个雕刻着桃花,桃叶是你,桃花是我。”
桃蓁握住他宽厚的手,将戒指一点点一点点地戴在他的食指上,契合得无缝隙。
墨渊学着她,将另一枚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握着她的手至唇边亲吻。
桃蓁顺势靠在他的怀里,目光炯炯地看向二人相握的指间上戒指,虔诚道:
“戒指为证,上穷碧落下黄泉,愿我夫妻二人生生世世两不相负。”
月色下,一对新人在桃花树下紧紧相拥,祈愿着生生世世。
相拥不一会,桃蓁扯扯他的衣襟,闷声道:
“夫君大人,我们是不是该回房了?”
墨渊脸红,“夜色已不早,娘子,我们的确该回房了。”
墨渊直接打横抱起自家爱妻,快步回他们的新房。墨渊将她放到床榻上,二人盘腿而坐,红着脸互看对方。
墨渊往她方向挪了挪,伸手至她的发髻,小心翼翼地替她把发簪珠花一一解下,她一头柔顺青丝铺落而下。
顷刻,她美得如惊心动魄,墨渊口干舌燥,把唇慢慢移向她的红唇,在轻触前想到了什么,劝道:
“娘子,等会切莫再咬为夫的舌头了,这真的不太好。”
桃蓁嫣然一笑,“你不惹恼我,我就不咬。”
她主动地亲了他的薄唇,墨渊这会什么都不想管了,她总是撩他勾引他,他哪儿还有什么自持理智。
不满足与她温软唇瓣厮磨,墨渊拖着她的后脑勺,攻城略地,卷着她软滑的小舌缠绵,辗转反侧,墨渊直接将桃蓁压在床铺下。
帷幔落下,喜床上二人相缠恩爱,一件件喜服滑落至地面,第一次赤,裸相对的二人含羞,墨渊的大掌来回揉着她如羊脂白玉的肌肤,唇舌在她每一处肌肤上落下绵绵密密的吻。
身体发烫的桃蓁在他爱抚下轻吟,她清晰地感受到抵在她小腹上的坚硬,她不敢乱动。
而墨渊轻揉慢捻着她的柔软,喘着粗重的呼吸的把头埋在她脖颈间,他额角的汗水滑落到桃蓁肌肤,他声音嘶哑带着□□。
“桃蓁,别怕,我会温柔些。”
“我不怕。”桃蓁知道他忍得很辛苦,他对她百般怜惜,她又怎么可能舍得他难受。
桃蓁羞红着脸,主动抬腿环住他精壮的腰,那一摩擦,真是要人命。
二人倒抽一口气,已经无法再忍的墨渊在吻上她轻喘的红唇之时,便彻底占有着身下女子,他一生所爱。
桃蓁痛得脸色微白,眉蹙起,双眸含泪欲哭泣,谁料这惹人怜的表情真的让男人沉醉,换来的是墨渊一次次深入占有。
“蓁儿,蓁儿你放松些。”墨渊亦满头大汗。
“嗯哼~嗯哼,墨渊,不要了,好不好!”她在他身下扭动着,伸手推着他坚硬的胸膛。
墨渊也快被她的绵软湿热给折磨疯了,他按住她乱动的身子,温柔地吻着她,诱哄着此刻眉眼娇媚的她。
在他又吻又哄之下,桃蓁才不再乱动,身体也没方才撕裂般疼,但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娇软的身子承受着墨渊如狂风暴雨的占有,她只能娇声轻吟,喊得嗓子都快哑了,他仍旧不停止这场欢爱。
墨渊这会总算明白能与心爱之人颠鸾倒凤,这是件极其美哉之事,哪怕现在她让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只想把世间最美好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