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临王府家财万贯,够你吃的。”
  于墨轻笑,“好吧,多谢王妃的尽心款待,在下手里有两颗情比金坚的药丸,瞧着你与王爷这般男缱绻情深,不如就吃一下这个药丸,试一下你们二人是否真的情比金坚?”
  这哪里是什么好药,是于墨故意害这对虐狗夫妇的药。
  宋临辞听后,盯着那药丸看了两眼,直接拿了一颗吃下,丝毫不犹豫。
  阿楚看着宋临辞,感觉像在看一个白痴,什么药都不知道,直接就吃下去了,这王爷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阿楚捏着药丸反复把弄,最后扔到一边,“谁管你的情比金坚,老娘吃没病,吃什么药丸?”
  阿楚是不吃这个药,管它什么情比金坚,吃药又有何用?感情是用药可以试探出来的?鬼才相信。
  于墨看着阿楚笑道,“王爷已经吃了,王妃难道不敢吃吗?还是说王爷对您是情根深种,而您对王爷不过,怕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吧。”
  阿楚冷哼说道,“感情深不深?或者有没有感情?都不是你说的算。反正我说不吃就不吃,反正没病,我干嘛要吃药。”
  这个于墨也是脑子有病,有事没事干嘛拿出一个药丸来,他是要离间她与王爷之间的关系吗?
  阿楚想着,她与宋临辞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多深,想必宋临辞应该不会,在意她刚才的说辞。
  宋临辞之所以会毫不犹豫的会吃下药丸,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对阿楚的情是真的。
  方才那一刻心中还想,阿楚定与自己心意一致。
  只是没想到自己吃下,她却没吃,还说吃与不吃又有什么问题?
  听着她无所谓的话语,宋临辞只觉着心中一阵烦闷。
  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就像是自己努力的在付出,另一半而没有任何的感情表达,就连平时的恩爱,都可能会让她反感。
  瞬宋临辞觉着自己倒是挺委屈的。
  于墨别有深意的看着二人,他们之间的气氛有点诡异奇怪,想着别让自己惹了什么事情,随即赶快离开,才是上上之策。
  “那在下就告辞了,药丸吃与不吃就看王妃的啦!”
  丁墨最后一句话就像是火上浇油一般,让宋临辞的不爽,更加过甚。
  唐氏二兄弟,这才刚见面,肯定有不少的话要说,就与于墨一起,三人同时离开。
  擎之在阿楚与宋临辞中间,拉着阿楚的衣袖,嘴里喊着,娘,说自己不要离开。
  最后还是被宋临辞抱住,让金银二人带着擎之离开,他与阿楚随即准备安寝。
  阿楚忙着在啃她的酱猪蹄儿,起初并不关心眼前的事情,只是见擎之一直在哭,她随即放下手中的东西,也不吃了。
  瞧向宋临辞说到,“孩子哭得这么厉害,就让他在这里睡一晚又怎样?到底是你自己的亲生儿子,你怎生这般狠心呢?强势带他离开呢?”
  宋临辞回头瞪了阿楚一眼,沉声说道,“等会儿我再收拾你,先让这个小混蛋出去。你还担心别人呢,你等会儿先自求多福吧!”
  虽是被宋临辞瞪了一眼,但阿楚,并不放在心上,瞧着眼前的一桌子菜,人走饭凉,顿时也没了食欲。
  起身去了内室,有三个奶娘在带着孩子,她进去瞧瞧,看看自己的三个宝贝儿子,现在怎么个情况了?
  ……
  宋临辞站在外面,对着擎之好生哄了一番,这才让金银二人带着他,去了自己的小院。
  他转身走到屋内,却发现餐桌上只剩下剩菜残羹。
  心中暗道,阿楚应该去了偏房内室看三个儿子去了。
  他紧随着走了进去。
  这时,三个奶娘正在照料,三个照料孩子的奶娘,见到阿楚,齐声恭敬地问了声好。
  阿楚看着眼前三个奶嬷嬷,觉着她们倒是挺细心的在照顾孩子,随机问了几声,“三个小孩可还好照料?”
  其中一个奶嬷嬷得微胖,面容白皙,瞧这眉眼之间倒是精致,衣衫干净整齐,一看就知道是个爱干净的人。
  她开口对阿楚说,“回王妃的话,三个小公子都很好照顾。饿了,尿了或者是拉了,都会哼唧出声,倒是不用我们多加费心。”
  阿楚点头十分满意这个三个奶嬷嬷的,行为举止,生活习惯,对她的三个小孩也非常照顾,正欲再说几句。
  却被突然进来的宋临辞,抢先一步说道,“那你们就给爷,好生照顾三个公子,若是有什么问题,我拿你们是问。”
  宋临辞本就严肃沉稳,加上现在留了一把胡子,尤其是怒盯着人说话的时候,气势威严彰显而出,让三个奶嬷嬷感到一阵害怕。
  随即三人躬身弯腰立刻说道,“是、是奴婢定听王爷话,好生照顾好三个小公子。”
  总归三个孩子这边没什么问题,阿楚被宋临辞带着直接回了寝房。
  话说这时候,于墨给的两粒药丸,阿楚虽说没吃,却放在了桌边,被宋临辞瞧见随即收在衣袖之中。
  心中暗想,这情比金坚的药,到底是什么东西?
  阿楚不吃,他一人吃了有什么作用?
  宋临辞想着,不知等会儿,他用什么方法?让阿楚把剩下的一颗药也吃了。
  宋临辞其实不相信于墨的话,也不相信他给的药丸,但是他相信自己与阿楚之间的感情,就这样着了于墨的道。
  从婴儿房出来的阿楚,还不知道宋临辞现在的想法,刚才已经拒绝吃的药,他正想着方法让她再次吃下。
  这会儿到了寝房之中,她定眼瞧着床旁边那个金灿灿的金子打造的床,正在跟前。
  瞧见金子,阿楚心中自然是一阵欢喜,但是想到今日在地窖之内,宋临辞在她身上所做之事,顿时又起单羞涩难堪。
  再看宋临辞,只见他双目情深着火似的地盯着自己,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一直看我做何,我又没招惹你。”
  宋临辞却道,“没招惹我?刚才说让你吃的那个情比金坚的药,你为何不吃?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
  宋临辞能这样问,心中自然是在暗想着,阿楚刚才在人多的时候,兴许是不好意思抹不开面子,说她与自己的感情很深,等一些肉麻之话。
  现在只剩下二人独处,她应当能说一些夫妻之间小情趣的话。
  宋临辞这是等着阿楚说呢。
  却不料阿楚冷声说,“我哪个都不相信,不相信你,也不相信我们之间有什么感情。”
  听听这话说的多冷淡无情。
  这话一说,气的宋临辞双眼怒瞪,颇为不爽,盯着她说,“你这个女人真是忘恩负义,没良心。”
  “你对我有什么恩情,说我忘恩负义,有良心没良心,我自己知道关你何事。”
  阿楚淡淡的说完,随即脱下外袍躺在床上,伸手要撂床幔,瞧着宋临辞要过来,又说道:
  “你离我远点儿,今晚我自己睡床,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去。”
  这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竟是被阿楚凶了三次。
  宋临辞当真觉着委屈巴巴的看着她,“阿楚,今晚我若是不能睡在这里,那你让我去哪儿?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药丸你吃或不吃,我都不该强迫你,我们之间感情的事,我一人承担,你只管享受就行。”
  阿楚听到宋临辞这样说,反唇相讥,“敢情说的你也挺伟大的啊。”
  引得宋临辞求饶,“不敢,不敢,我怎么敢说自己伟大呢?您才伟大,您这给我生了三个儿子,您才是整个家里最伟大的人。”
  听到他语气里的不情愿,阿楚也没管,直接放下了床幔,躲在里面,伸了个懒腰,这才准备睡觉。
  这会儿站在外面的宋临辞,瞧着床幔之中隐隐可见的,妖娆身段。
  顿时觉着身上冲起阵阵欲火。
  按说今日,他带阿楚在地窖之中,已经做过一次,不能反应这么大。
  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必须要解放出来,不然今晚肯定要憋死。
  立刻撩开床幔,直接扑了上去,压在阿楚身上,在她嘴上亲了两口。
  “阿楚,今晚不能离开,我这浑身上下都是火,烧的难受,若是你不让我上床,那我怎么办?”
  阿楚看着他,伸脚踹在他胸膛,低声呵斥,“那是你活该。话说,你后宅养着那么多美人,吃闲饭呢?现在把持不住,你尽管去找。”
  宋临辞这会儿已经把持不住,说什么去找别的女人。出不了这个门就要原地爆炸了,见他一阵拉扯衣服,阿楚瞬间被剥了个精光。见他对自己抱着,又亲又咬,阿楚低声呵斥,“无耻下流。”
  偏偏是阿楚口出的无耻下流之辈,硬是弄了阿楚整整一晚。
  ……
  第二天起来,宋临辞已经不在,等金银二人进来服侍,阿楚坐在梳妆台前打理自己发髻。
  见金银二人,分别给自己的发髻、耳朵戴上簪花、耳坠。
  直到收拾整齐了,阿楚才问了一句,“今天早上,可有见到王爷他人?”
  “回王妃的话,奴婢二人都没看到王爷。”
  昨天的帐她没时间、没工夫算,那就留到今天,新帐旧账眼前算了吧!
  阿楚想着欺负了自己,可不单单一张金子打造的床就能弥补得了的。
  梳妆洗漱之后,金银二人准备好了早饭,阿楚简单吃过,早饭过后,依旧没见到宋临辞。
  阿楚正欲出去溜达,正好顺便去见一下被关押在地牢里的欧阳玲玲。
  却听到有人报,宫内有人要见阿楚。
  阿楚站在原地,问到那小厮,“宫内何人要见我?可有问过王爷?”
  那小厮没回答,倒是紧张而来的胡显,对阿楚说,“王妃您还是进宫一趟吧,这次让您进宫的,是静太妃娘娘。”
  阿楚皱眉看向胡显,“这人我可曾认识?”
  胡显知晓,这王妃是失了记忆,连王爷都不记得了,定然是记不得静太妃娘娘,以及静太妃娘娘与王爷之间的关系。
  他伸手挥退下人,轻声说道,“王妃,您难道不记得了王爷与静太妃的关系?”
  阿楚眼中尽是疑惑,摇头不语。
  胡显这才娓娓道来,把宋临辞与静妃之间的事情,捡了大概的告诉了阿楚。
  阿楚听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宫里的那位静太妃娘娘,竟然是宋临辞的亲生母亲。
  那这个静太妃娘娘现在让自己入宫,岂不是,丑媳妇也要去见公婆了?
  他听完胡显的话,阿楚顿时有些紧张了起来。
  “那照您的意思是?这趟进宫我必须得去了?”阿楚问。
  胡显点头,应道,“当去,不知道静太妃娘娘这次叫您过去是何意?但看王爷的面上,不会太过于为难王妃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