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顺着台阶往下走,看着两边点着的烛火,“你经常往这里来?”
  “没有活物,我往这里走做什么。地窖里面全是金银珠宝,你自己看,相中哪个就带出去,反正也是给你准备的。”
  地窖本就存在,但里面的确没什么东西,后来宋临辞找人修建了下,觉着还能用,而且,他也想给阿楚准备一些东西,只是没想到,在他准备的时候,阿楚出事了,事情就搁浅了,还是后来胡显提醒他,说地窖修建好了。
  里面的金银财宝,首饰珠宝都是今年才放进来的。
  下了地窖往下看,这一箱子一箱子的金银,宋临辞每走到一个地方就打开一箱子的金银。
  “你瞧瞧,这些全都是给你的。”
  “宋临辞,你这么多金银,是贪污来的?要是被皇帝知道,你贪污受贿,肯定拉你处斩,你死的时候,千万别拉着我,这不义之财,我可不要。”
  慢慢的整个地窖都是金银,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正儿八经得来的,阿楚觉着,自己是爱财,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不义之财,自己还是少沾为妙。
  “你这女人,就不能盼我点好,这钱,到底是如何来的,你过来,到我跟前,我就告诉你。”
  阿楚瞧着宋临辞面前有个成年人大小的金灿灿的床,顿时眼睛闪亮冒钱光的跑了过去,殊不知,这才是兔入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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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门密爱之娇妻在上》by:路北北
  他是帝国手段残忍的名门新贵,靳家现任掌权人,嗜血、残忍、心狠手辣是他的代名词!
  据传闻,他因一场意外车祸双腿残废,手段却极为毒辣,故而稳坐帝国商界第一把交椅的位置,让无数人趋之若鹜!
  一场浩大的订婚宴会上,24岁的顾倾情被未婚夫当众抛弃,转身,她毫不犹豫的走向宾客席下那个清冷高贵,却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面前。
  “听说,你缺个老婆,不如娶我!”
  男人闻言,抬头,“顾小姐,你觉得合适?”
  24岁的顾倾情美的肆意张扬,如同祸国妖姬一般,让人忍不住的乱了心神,她勾唇冷笑。
  “抱歉,靳先生,自古以来子不教父之过,儿子犯了错理应父亲偿还,但,奈何父亲已有妻子,舅舅偿还再合适不过!”
  ☆、211亲媳妇、亲姐,都是亲的
  宋临辞站在那张金灿灿的金色床前,看着从旁边跑来的女人,满眼含情,尽是笑意,嘴角微微弯起,带起一抹不明所以的笑。
  阿楚尚且不知宋临辞带着不怀好意的眼神正看着她,像是开了一张网,等着她这个猎物的落入。
  她如小白兔一般毫无心机的跑到他跟前,盯着他道,“好了,你告诉我现在,这些银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宋临辞见她如此听话,调笑的又说,“你过来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闻言阿楚张口,啐骂道,“你个不要脸的,什么事都能往这里想,我偏不亲你,爱说就说不说拉倒,老娘还不想知道呢!”
  宋临辞看着她明明很想知道,却又强忍着不去问,瞧着她别扭又不自在的神情,又说,“好了、好了,你过来,我都告诉你就是了。”
  阿楚这才往他跟前走了两步,宋临辞伸手长臂一捞,把阿楚带入怀中,亲昵的靠在她的耳边说:
  “这些钱啊,全都是你自己挣的。你之前在渝州城城,洛阳城,临安城,开了不下于十几家的铺子,现在可是挣了不少钱。尤其是这两年,挣的钱更是不少,多有桦哥儿帮你打理,不然的话这些钱,可就真的成了别人的。”
  阿楚闷声轻笑,“成为别人的我可不行,若是说你中饱私囊,贪污成为自己的,那我肯定会信以为真。”
  眼前这一箱子一箱子的,全都是闪光光的金银首饰珠宝,她可不信宋临辞竟然不生一点贪婪之心。
  宋临辞知道她会这样想自己,但却浑然不在意地说,“若是我能起贪婪之心,岂能把金钥匙给你一份,我实话告诉你吧,我贪的不是这些金银财宝,我想要的是更加珍贵的……。”
  宋临辞意有所指,更加珍贵的是阿楚。
  但是,她却没发觉出来……
  阿楚看着宋临辞,她就料想到了,宋临辞绝对不是泛泛之辈,把金钥匙交给自己,肯定有更大的企图,只是这个更加宝贵的东西是什么?
  她好奇便直接问道,“你对我还有什么不太放心,既然有更加珍贵的东西,为何不告诉我?说不定我能更好的给你保护着。”
  宋临辞心中暗道:这笨女人,竟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随即问向阿楚,“你觉得什么对我来说,才是最珍贵的呢?”
  阿楚认真的想了下,说道,“珍贵?我觉着啊,最珍贵的莫过于交付真心吧。”
  因为世间最难得的便是人的真心了,不管是父母、兄弟姐妹、还是夫妻之间,都很难做到完全的真心相付。
  闻言,宋临辞轻笑过后,低首情深的看着她,“我就是想要你那颗真心,你可能给你?若是能给,我这整个临王府全都给你,以及我这个人也全都是你的了。”
  本就不待见宋临辞的阿楚,顿时觉着无爱,推开宋临辞道,“别了,你整个临王府给我可以,但是你这个人,那就算了。”
  “典型的贪财。”宋临辞怒视瞪着她。
  想到她贪财,宋临辞想到了一个妙招,“你瞧,这里有个金灿灿的床,是用纯金打造的,你想不想要?”
  本就不喜欢被宋临辞搂着的阿楚,这会儿听到他的,猛地推开宋临辞,直接走向那金灿灿的大床,这难道不是她梦寐以求的用纯金打造的床吗?
  宋临辞好笑的抱臂站着,看着她奔向大床,意有所指的问,“要不要在床上试试?”
  “好啊。”阿楚快速的回答完之后,看着试探性的问,“要是试过了,这床睡的舒服,能给我吗?你家不是有什么金矿银矿的。”“好啊,先试试,这床睡的舒服吗?”
  宋临辞抿嘴哼笑,走到她跟前,拦腰抱着,往那金床上一放,自己撩起衣袍,俯身而上,看着身下的她,“试试?”
  “不、不是这个法子……。”
  “那你想要怎样的法子?”宋临辞问她。
  两人在地窖里说的话,好巧不巧,正好被有事找宋临辞的管家——胡显听到。
  见他老脸一红,心中暗道,:将军平日里看着甚是沉稳冷静,怎么一碰到夫人就变得不正经起来。
  身边跟着阿楚的两个下人,金银二人。
  “管家怎么不往前走了?”
  “走啥,赶紧回去,不许让人靠近这边。”胡显回头瞪了下两个小姑娘,硬着头转身就走。
  “为什么啊管家,我们是来找王妃和王爷的,您不是也有事找王爷处理?”金子追着胡显问。
  “王爷正在做不正经的事,你们赶紧退下别扰了王爷的雅兴。”
  金银二人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胡显管家口中的“不正经”的事,应该就是那种事了。
  两个小姑娘不曾婚嫁,哪里懂得这个啊,当下羞的满脸红色,跟着胡显就离开了。
  胡显管家显然把宋临辞拉着阿楚,在地窖里做那事,当成了雅兴。心中一直想着,王爷可真会玩儿了。
  不过,王妃也是个放得开的,竟然就这样陪着王爷在地窖里玩。
  再说,这地窖之中。
  阿楚当真是被宋临辞,在那金灿灿的大床上要了一次。
  过后,阿楚从床上去起身,宋临辞瞧着她道,“用着可舒服?”
  “难受,硌得慌,白给我我都不会要的。”
  “嗯,我觉着也是,不吸水。我也不喜欢,还是喜欢我们屋里那张大床。”
  期初,阿楚还觉着奇怪呢,宋临辞说着不吸水是什么意思?
  见她起身之后,金色床上湿漉大片,她羞的满脸通红,却又看不得宋临辞那张脸上的嬉笑,阿楚当下觉着被羞辱了一般,虽说她刚才也很舒服,但就是他强迫自己的。
  阿楚拉好衣服,冲着宋临辞的脸,啪啪打了两巴掌,“无耻,下流,卑鄙,就会强迫我,有本事你让我主动躺在你身下啊,不是男人。”
  “你再说一次,我不是男人?”宋临辞脸上的笑,被阿楚打的僵硬在脸上。
  他倒是被打才僵了脸,而是她最后那句,不是个男人。这对他来说,绝对是男人雄风的质疑。
  阿楚不吭声,眼神凌厉的瞪着他。
  宋临辞语气稍显软和了一些,但依旧强势的不许她走,“刚才是没喂饱你,竟然说我不是男人,我若不是男人,刚才在你身……。”
  啪啪……
  两巴掌,把宋临辞,……身上的那个男人是谁?完整的一句话,被阿楚给打成了两半。
  “你?”宋临辞低吼,像是狂狮般怒了。
  “我如何?你还想揍我,嗯,脸在这儿呢,给你打,你打啊……。”阿楚顿时无赖起来,把脸伸到宋临辞面前。
  “你有本事,是个男人,那你就打啊。”继续语言攻击。
  宋临辞俯首,猛地在她脸上一亲,这亲倒不是温柔缱绻,而是想撕吃了她啊。
  阿楚直觉脸上一痛,伸手一碰,却发现脸上被咬了一口,竟然出血了……
  宋临辞也没想到,他知道阿楚身子肌肤娇嫩,可、人家不是说脸皮厚吗?他只是想咬她一口,却因为参杂了怒气,把她的脸给咬破了。
  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啊。
  阿楚捂着聊,一手推开他,“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欺负人。”
  “我……。”
  宋临辞跟着她出去,却被阿楚呵斥,“不许跟着我。”
  ……
  阿楚出门之后,直接回了自己院子,瞧见只有三个奶娘并两个奴婢,不见擎之和唐言桦,自己也是生了宋临辞的气,索性呆在屋里,对外面的人吩咐。
  “看好门,宋临辞免进。”
  金子先到阿楚跟前,“王妃您这是怎可?刚才胡管家还说,您与王爷二人,正是如胶似漆。”
  “胶你个头,出去看好门。”如胶似漆?她恨不得拿刀子宰了宋临辞那混蛋。
  相对来说,沉稳点的银子,发现了阿楚脸上的端倪。
  “王妃,您一直捂着脸,您的脸是怎么了?让奴婢看看。”
  阿楚这才拿开了手,见那白皙的脸皮上,落下两个齿痕,还带着血迹,因为手捂着,都给晕开了,看着更是吓人。
  “这、王爷纵然再是凶猛,也不能咬王妃呢,让奴才瞧瞧,这身上可还有咬痕?”
  阿楚也实在,当下扯开衣衫,露出脖颈上的咬痕,“看看,是不是也出血了?总是疼的厉害,却看不着。”
  金银二人,瞧着她脖颈上,青青紫紫,大片痕迹,这可不是王爷那莽汉给咬的。
  “哎呀,王爷真是……太疼爱王妃了,不碍事,不碍事,等奴婢拿来那上好的雪花膏,给您抹上,等两日就好。”金子捂嘴笑嘻嘻的说着。
  又被阿楚瞪了一眼,倒是银子,瞧着阿楚脸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