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跳的真好,要是把衣服脱了再跳,我觉着会更好。”他走上前,帮忙把她肩膀的衣服往下扯了下。
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酥胸微微,媚眼如丝……不对,是大眼瞪着他。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他继续问,往前凑了一下,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在想,这个时候在将军府内种上一些桃树,不知道能不能成。”她笑着推开他,自己往床上走去。
“能成,媳妇儿是想看桃花,还是想吃桃子?桃花我没有,桃子有两个。”他贱嗖嗖的往前走。
阿楚当真以为他会有桃子,眼眸惊讶的问,“你哪里来的桃子啊?现在这个季节桃子还没长成熟呢。”
“在这里呢……。”
他牵着她的手,往哪里放……
阿楚觉察到了,脸色爆红,“你是真流氓,不正经,还无耻、下流卑鄙。”
他浑然不在意的说,“骂够了,那为开始做,这些词都骂习惯了,下次想点新鲜的词来。”
“我不会。”她还真是不会,泼妇骂街那一套,她两世为人都学不会。
“不会骂人没关系,但要学会在床上叫人。”他就势推到她在床上,撤下床幔,直接抚身而上,双腿横跨……
“你教我学会叫人,你想让我叫给谁听啊?”她故意的。
又不是什么刚成婚的新婚夫妻,他们俩,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火都起了,这柴怎么可能不烧。
阿楚骨子里虽是有些保守,但与保守相对的,在床上就有多热情。
宋临辞撩拨起她来,她也能挑逗的宋临辞不要不要的。
见她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微微下躺,宋临头发散在一侧,顺着往下,落在她的脖颈、前胸之上。
渐渐低首,攫住她的唇瓣,带着火热的绵绵深情。
“别想在我的床上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阿楚轻声拖着长音说道,“擎之算不算。”
那可是自己的儿子呢。
“算,他迟早是别人家的男人,现在,在你身上的,才是你的男人。”
阿楚只感觉,浑身轻颤,闷哼舒服的发出喟叹,刚才想说什么话来着,都给忘记了,脑子一阵空白,只想着跟着他一起沉沦。
……
宋临辞咬着她的肩膀问她,“舒服吗?满足吗?”
“嗯,很棒。”
“这才乖。”他说着,伸手抚摸她的小腹,“明明我全都给了,怎么还没孩子?”
“兴许……还不是时候呢。”
“那肯定是因为我不够卖力。”
他说着,继续……埋头苦干。
而阿楚觉着,宋临辞真的很狡猾,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弄她的理由。
——
第二天,阿楚催促宋临辞赶紧去上早朝,当了人家的媳妇子,她好歹起来伺候一下自己男人,虽说从来没管过他。
帮宋临辞收拾好了衣衫,阿楚巧笑倩兮的站着门槛外面,挥着小手,送宋临辞离开。
“好好上早朝,没时间的话就别过来了,来回折腾也累人。”
“嗯。”宋临辞低声说了句,往外走。
阿楚顿时觉着,自己像是个花楼里的姑娘,大清早的起来送客出门,明明哈欠不断,还要挥手笑盈盈的送他离开。
连在身边伺候的百合都瞧不下去了,“夫人,瞧您这黑眼圈,还是先回去睡一觉吧。”
“一夜半宿没睡,我都快困死、累死了。”阿楚打着哈欠说了句,继续交代说道,“对了,百合啊。早饭不要叫我了,告诉几个公子,吃过早饭各做各的事情,擎之你们先带着,我得去好生休息一番。”
“是,奴婢记住了,夫人您赶紧回房。”百合俏生生的说着,渝州城的人,强调吴侬软语的,听着十分好听。
阿楚到了里屋,想着已经交代了百合,他们也不会闯进来,索性就入了空间。
空间没什么变化,除了果树过了花期,开始结果子,还小,不能吃,倒是一些荔枝有几个熟的。
她摘了三四颗吃了一些,往前走走,发现萝卜地里,长大一片缨子呈现红色的萝卜,她有心拔了一棵出来,泥土下面长的竟然是成人拳头大小的红色萝卜,这个是真的红萝卜,不是胡萝卜。
拔了萝卜用泉水洗了下,再去吃,吃完之后,发现整个身体变得清爽起来,身体也觉着越发轻盈,倒是个好东西。
阿楚吃够了,才从空间里出来,她每次都不敢在空间呆太久,怕宋临辞时刻找她,被发现什么端倪,有怕擎之找不到她哭喊嚎叫的。
吃饱了之后,躺在床上,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
……
话说,宋临辞从庄子上离开之后,立刻去找人差了云权的最近举动。
知晓他会了不掺和朝政,谁的阵脚都不占。云权倒也不真的是绣花枕头、一无是处,他手中握着一直精英军队,像是从老侯爷那里继承得来的,那支军队很神秘,至今只有云家之人能见到,外人根本见不到。
别说宋临辞和苏以恒,就是唐明皇不见得能知道那支神秘的军队。
早朝之后,宋临辞回到将军府,立刻差人找了李赫和孔鲤生。
两人到了之后,被胡显带着去了书房。
宋临辞看着他们二人,当下直接问,“查到了什么?”
孔鲤生先道,“查到一些东西,当年在宋大将军府里做管事的嬷嬷,她的儿子还活着,问过之后,他说,当初那场大火,是意外。”
“除此之外呢?”宋临辞皱眉,那时候的事,他还真的记不住。
“那人说,当年宋大将军的确有一个儿子,不过,刚满月,将军府就发生了火灾,大家都说,那孩子葬身火海,早就死了。”
“那孩子没死了。”宋临辞道。
因为他就是那个孩子,他现在很想查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当初宋大将军府内,那张火灾是认为还是天降?
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尚在襁褓之中,根本不清楚,现在去找一些府内的老人,也都死的差不多了,老人的孩子,也都成中年之后,时隔二十年,想查清楚肯定很困难。
李赫与孔鲤生看向宋临辞,“将军,莫非你就是……。”
根据他们查找的证据,一切都好像和宋临辞有关。
“李赫,你查的事情呢,被人隐瞒下去的那些线索,可是查出来了?”宋临辞眼眸冷厉的问。
当初他们查到一半,所有的线索都指向皇宫,他就觉着纳闷,当年的事情真的和宫里的某位有关系?
这才暗地里继续追查,出乎意料的事,竟然会查出来,这样一件事:
“将军,若是我们没有差错的话,宫内静妃娘娘,当年在入宫前,曾生下一个男婴,这事不是什么秘密,宫里的大小妃子都知道,稍稍一查,就出来了。而且,当年这静妃娘娘,是宋大将军的妻子,那晚火场后,静妃娘娘就离奇失踪,后来……。”
后来,当然就成了静妃娘娘。
宋临辞把目前所得到的线索,全都串了一圈,发现一个他不得不相信的事实。
静妃娘娘或许是他的生母。
到现在他才发现,当初在临安城那个破败巷子中,养母为何一次次的告诉他,必须去军营,必须成为大将军,一定要她面前扬眉吐,证明什么……
他还年幼,现在已是想不起来了。
当年,养母说的扬眉吐气,并未是指那些瞧不起他们的人,也并未是想让养母在大家面前扬眉吐气。
而是想让宋临辞,他自己,在亲生母亲面前,扬眉吐气。
当年的事情,养母肯定知道了什么,却没来得及告诉他就病逝了。
而阿楚所告诉宋临辞的话,的确简单了不少,只说,家里母亲并未他的亲生母亲,只留下了一个玉镯,其他的倒是没再说。
宋临辞根本无法从阿楚的话中,判断出有用的信息。
若是当初,宋母是病逝在宋临辞跟前,不定一些事情早就水落石出了,可惜,人已死,再多的秘密都带到阴曹地府去了。
宋临辞挥手,让孔鲤生和李赫下去。
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当今备受圣山宠爱的静妃娘娘是他的生母。
……
孔鲤生与李赫同时下去,走出书房,两人彼此会意,定是想到一块去了,看来静妃娘娘和两个宋将军,关系都不同凡响。
他们二人刚走到门槛,正欲出去,却刚好碰到一人进来。
衣家小姐,衣晚清。
“衣姑娘,你这是来找谁的?”
孔鲤生对于长得好看的姑娘,总是格外想多说点话。
还有就是衣晚清和阿楚姑娘也算是好朋友了,孔鲤生觉着,自己打个招呼并没什么关系。
衣晚清对孔鲤生和李赫倒是面熟,刚巧碰到熟悉的人。
随即着急迫切的问,“你们瞧见阿楚姐了吗?我找她有事。”
“阿楚姑娘好像不在府中,我们来了,也没看到人。”李赫皱眉,觉着行色匆忙的衣晚清看着很是奇怪。
“那你们可知道阿楚姐去哪里了?我找她真的有很着急的事,麻烦你们帮帮我。”
书房内坐着的宋临辞,听到外面有女人的哭喊声,推门走了出来。
“什么事在这里吵闹?”
李赫立刻说道,“是衣晚清衣姑娘,她说来找阿楚姑娘,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
宋临辞走了过来,看着衣晚清,神情憔悴落寞,干瘪瘦弱的身材穿着不得体的衣服,发髻歪到一侧,身边没跟着一个下人,瞧着是大家族出来的姑娘,却不成体统的样子。
衣晚清看到宋临辞同样激动的很,随即上前问道,“宋将军,我找阿楚姐有事,有很着急的事,麻烦你告诉我阿楚姐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去找她。”
宋临辞皱眉,显然,他与衣晚清关系不熟,也不想太靠近,“她现在有事,不在府中,等她回来你再来吧。”
“我真的找阿楚姐有急事,求你了,告诉我吧。”
宋临辞看着满面着急,比他还迫不及待想见到阿楚的衣晚清,觉着奇怪。
“你找阿楚是为何事?”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