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武侠仙侠 > 琵琶精她成了道门砥柱 > 琵琶精她成了道门砥柱 第111节
  曲谷秋亦然不受玉苏的奚落,热情的跳到玉苏跟前:“前辈过奖, 前辈来来来,你帮我们瞅瞅,这个人,是不是也是修行者?”
  前段时间风师伯向妖管局所有小辈们下达了一个任务, 就是让他们发挥他们年轻人的交友热情,务必要和这两牛逼大佬搭上线,以壮大妖管局的战力。
  据说蒙来山封印,似乎有提前进入虚弱期的状态,听长老们谈话,蒙来山震荡,内里魔纷乱舞,可能比任何一次都要凶险,他们极需要外来力量帮助。
  为此,风师伯已在前几天就出发,去深山寻找那些避世大妖出山相助。
  而她和易师兄,则接到了缓解妖管局与钦灵这几人矛盾的任务。
  原因,则是因为她和易师兄一直在跟进风家盗墓案,而在这个案子中,有两个能和玉苏搭得上话的人。
  迂回战法,拐了好大一个圈,她和易师兄才算明正言顺的巴拉上人。
  曲谷秋不给玉苏离开的机会,拉着玉苏坐到监控器旁,然后,将昨天拍下的面面,回放出来给玉苏看。
  “前辈,你瞅,就是这个。”曲谷秋指着屏幕上,一个穿着呢绒大衣的中年男子:“据警察叔叔们调查,这人是个境外人士,长年活动在金三角一代,我和易师兄怀疑这人可能不是普通人,但是隔着屏幕,我们没办法确定他的身份。”
  玉苏侧头,瞅了眼谈起事来,就变得正儿八经的曲谷秋,翻了个白眼:“你都知道隔着屏幕没办法确认了,还叫我分析什么,我又不是火眼金睛,人都没见到就能确定他身份。”
  曲谷秋讪笑:“这不是,把人给你指出来,等你进了宴会之后,好有所防备吗?”
  玉苏没有说话的欲望,视线放到曲谷秋所指的男人身上。沉默良久,她道:“两位叔,这个人会参加千封怡的生日宴吗?”
  钟义修:“应该会。你去了现场,着重观察一下这个人,这人叫阿赫舟,在东南亚名声显赫,但行事却为低调。
  金三角是个混乱之地,我方一直留意着那地方,前几年就知道这个人的存在,甚至还查过他,但却查不到他任何犯罪记录,让人跟梢,也没跟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知道他和金三角多方势力都有交集,那些势力掌权者奉他为座上宾,对他极为客气,反正不是个简单人物。”
  玉苏眸子微垂,静默小片刻,道:“千家竟还和这种人有牵联?看来今儿这场生日宴,怕不止我们以为的那么简单了。”
  不盯梢不知道,这一盯还盯出条大鱼来了。
  能和金三角大佬搭上线,这千封怡的妈妈.......不简单哦。
  钟义修:“我们也是在盯梢千家后,才发现阿赫舟已经入境的事。阿赫舟身份复杂,所以这一次所牵扯的,怕不止盗墓案,暗处里,也许有一宗我们都没察觉到的大案正在进行着。”
  钟义修说完话,一边被玉苏无视了个彻底的曲谷秋立即道:“前辈,我们怀疑此人是修行者,你看,他手上带着一个木制指环,这个指环是阴木所造,这种阴木有养鬼之效。”
  玉苏抬眸,又仔细看了一眼定格在屏幕上的男子:“双眼犀利有神,精神气看着不错,至于指环......行叭,他如果出现在宴会上,我会多注意他。”
  说到这里,玉苏声音一顿,道:“对了,你们都安排好了吗?”
  “已经安排好了。”钟义修话落,从旁边拿出一个追踪器:“玉苏,我们想在你身上放个追踪器,以方便后面我们行动。”
  玉苏看了眼薄如蝉翼的追踪器:“给我吧!”
  有个追踪器,的确会方便点。
  她今晚可是打算把自己当鱼饵的。今晚只要风家人敢向她出手,她就碰瓷他们,让他们将她带去大本营,然后,将风家彻底一锅端掉。
  这种情况,警方想要尾随她行动,那就得掌握她的去处才行。
  玉苏把追踪器收好,又和钟、陈两们警察讨论了一下,等到傍晚六点左右,两人才出了八一宾馆。
  参加宴会,得有加宴会的行头,她得去给自己添加一套出席宴会的服装才行。
  离开宾馆,玉苏和管刑巅回了市中心。
  玉苏在市中心逛了一圈,选一套女性黑色小西装穿上,让自己看着不那么失礼,而管刑巅则是一套修身西装,就将自己打发。
  玉苏挑好衣服,还去化妆店,找化妆师傅,化了一个谈谈的妆。
  简单的妆容修饰,在佩搭上她身上那套小西装,玉苏气质霎那间升华,转瞬间,从一个俏皮少女,变成了一个气场强大的女王。
  管刑巅看着眼前不同妆容风格的女孩,黑眸带着丝欣赏。
  偶尔换种穿搭,还真是惊人眼球。
  玉苏和管刑巅简单收掇了一下,便出发去了龙山酒店。
  别问玉苏和管刑巅参加宴会为什么会穿西装,他们晚上要搞事,总不可能穿运动极为不方便的礼服吧。
  西装很好,简单大方,又不失礼,很能应付今晚的场面。
  *
  霓虹灯下,物欲横流。
  龙山酒店,四个闪耀着银白光辉的大字,镶嵌在褐色广告牌上,竖立酒店大门。
  酒店前,几个穿着礼服的迎宾小姐姐,脸上携着得体又不失礼貌的笑,将前来参加生日宴的宾客,一个个往酒店进迎。
  玉苏和管刑巅从车上下来,瞅了眼龙山酒店,二人对视一眼,便举步往酒店大门走去。
  刚上台阶,酒店大厅里,穿着鲜艳小礼服的千封怡,就从大厅里小跑了出来。
  “玉苏,你们来了。”
  千封怡跑到玉苏跟前,如所有好闺蜜那般,手一抬,就拉住了玉苏的手。
  她搭上来的那只手,似乎裸/露在空气中太久,有些沁凉,比玉苏投生后,依然携带上辈子玉石体质的人,还要凉上一分。
  察觉到凉意覆手,玉苏星眸微转,当即封闭手腕经脉。
  “对呀,不好意思,我好像来晚了。”玉苏笑吟吟地冲千封怡道。
  她笑很好看,将她妆容修饰过的脸,衬得仿佛出水芙蓉般娇艳,但仔细看便会发现,她的笑并未达眼底。
  啧啧啧,终于按捺不住了!
  认识个半月,这半月里,她一直没有出手,原来,是等在这里啊。
  怎么着,这认为她进了酒店,就是成了他们案板上的鱼,所以,极不可耐地就出手了。
  凉得过份的手......呵呵!
  “没有,时间刚刚好,走吧,咱们上楼吧。”千封怡拉着玉苏,笑眯眯地进了酒店。
  酒店二楼,宴会场上。
  千封怡将玉苏带进来后,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玉苏等她一走,回头与管刑巅对视了一眼,然后抬步,去了宴会角落处的沙发处。
  管刑巅见状,看了一眼现场,默默跟上玉苏脚步。
  坐到沙发上,玉苏丹唇轻勾,将自己那只被千封怡拉过的手,举到眼里,轻蔑一笑。
  管刑巅抬眸,看着她白皙纤瘦的手:“出手了?”
  玉苏点头:“嗯。我封了经脉,那玩意,现在被我困在掌心里。”
  管刑巅声音一冷:“灭掉。”
  玉苏轻轻摇头,将手放下:“暂时别灭,据说玩蛊的人,养蛊都是会养两只,一只母蛊,一只子蛊,灭掉我手心这只,万一打草惊蛇,让他们停了手,到时候,我又得继续陪他们演戏了。”
  管刑巅剑眉冷冽:“别拿自己的身体玩。”
  蛊毒,是蛊又是毒,封了经脉也不能保证毒素会不会在血液流通后,蔓延进血液里。
  她现在是人,不是妖。
  凡人身体羸弱,万一出事......
  玉苏:“我有分寸,我用灵力裹挟着那玩意,等晚些时候,我会处理掉。”
  现在灭掉这玩意,无疑会引来千封怡的怀疑,那她还怎么办猪吃老虎啊。
  管刑巅看向玉苏,见她态度坚决,他黑瞳微暗,瞳底升起一丝戾气。
  随即,他轻转脑袋,将视线落到宴会上,开始不着痕迹地打量宴会上的人。
  千家在长松市,似乎有些名气,一个少女的生日宴,竟来了不少人。这里大多数的人,管刑巅和玉苏都不认识,但不认识并不代表他们没眼力,从宾客的穿衣打份上,管刑巅也能分析出他们的社会地位。
  视线在宾客身上慢慢移走,突的,管刑巅神情一顿,眸光稍稍往后挪了两米,将目光落到距离他们不远处,一处厚重窗帘下。
  那里是宴会另一处休息区,不过光线比较黯淡,只有四个独椅沙发摆放在那里。
  四方沙发上都有人,他们背朝玉苏和管刑巅,看不到他们的真实面目。
  管刑巅目光不着痕迹地在那四人身上扫了一下,将他们衣服记住,然后就收回了的目光。
  “左角窗帘处,有四个人修者。”管刑巅轻启唇瓣,用只有他与玉苏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
  玉苏眼眸含笑,如真正的十六岁少女那般,拘谨又好奇地打量现场:“嗯,楼上还有人,目测是三个人。”
  呵呵,还真是大手笔,一下来了七个。
  就是不知道这是七个还是他们所有的人,还是......又是马前足。
  玉苏收回视线:“我刚看到陈晋荣让我们留意的那阿赫舟了,妖管局的人没猜错,阿赫舟的确是个修行者,他身边带着一只鬼。”
  刚才管刑巅留意宴会大厅,而她则把观察视线放到了楼上。
  这个阿赫舟还真有点让玉苏出乎意料,通身气息内敛,仿佛一只幽灵。
  她在打望二楼的时候,阿赫舟明明就坐在一角,可偏她肉眼却将他忽略了,要不是她对力量敏感,怕是还没看到他。
  而且,他身边带着一只鬼,一只不知吞噬了多少鬼的恶鬼。
  玉苏翘眉:“今晚好玩了。”
  连鬼都出来了。
  玉苏沉眸,寻思了一下:“我去找人打听一下阿赫舟和千家的关系。”
  管刑巅锐眸沉静:“不毕,千封怡会蛊术,出自风家无疑。风家人几乎都会些异术,认识一些修者不奇怪,他们应该是合作关系。”
  “合作?”玉苏轻呵:“这阿赫舟是想插手我和风家的事吗?既是这样,这一趟,咱们就让他有来无回,陈晋荣盯梢阿赫舟那么久,都没盯梢出他的犯罪证据,回头我们再送警方一波证据吧。”
  帮助警方执法,是每个公民的义务,所以,送证据什么的,没毛病。
  玉苏和管刑巅打量完整个宴会场,宴会就正式开始了,千封怡妈妈千娉,带着今晚的主角出现在了台子上,讲了一堆场面话,便端着酒杯开始应酬起来。
  而千封怡......她在把玉苏二人迎进会场后,便丢下玉苏不管了,她似乎认定玉苏今晚是瓮中鳖,不再和玉苏装姐妹情深,和另一波人,在其它休息区谈天说地。
  则玉苏......在她观察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观察她。
  只不过,观察这玩意,能不能观察出什么东西,全凭各人眼力。
  窗帘处,四个看似在说笑的人,眸光时不时隐晦落到玉苏管刑巅身上。
  “只是气血比较旺的小女孩。”
  “确实没什么异状,但是我们不能大意,风宇和婉丽姑姑都是在她手上栽的。”
  提到风宇时,被帘子阴影挡住面容的男子,脸上浮现一丝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