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 反击开始
华子容目光冷漠,观望着这一切,身体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拳头紧握。
“本王又岂会威胁灏王妃,既然灏王妃想看,本王让此人拿出来就是。”华子清目光温和,神情又恢复了自如。
话音一落,他朝着斗笠男使了一个眼色。
黑色斗笠男子从荷包中拿出一块令牌,但是不是黑色,而是金色。
华子容见此,目光中愤怒难忍,竟然是金色,西琉明文规定,只有西琉皇宫侍卫才可以使用金色,如今竟然拿出金色令牌,他已经觊觎皇位好久。他一定要忍,看看他们究竟还要有什么把戏。
都翎看了皇位上的华子容一眼,似乎在说,你的西琉早该整顿一番。
华子容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能感觉鲜血流入口腔的味道。
裴千灏冷眼旁观,嘴角一抹洞察的冷笑。
“灏王妃,本王可以洗脱嫌疑了吧?”华子清嘴角一抹淡笑,神态温和的说道。
闻言,苏曦儿站起身来,走到斗笠男面前,拿起那块金色的令牌使劲摔在地上,顿时变的粉碎。
突如其来的举动,引来斗笠男子的强烈反击,直接从腰中抽出软剑。
就在这时,裴千灏直接上前,挑掉他的软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清王,你的属下该管教了。”他神色冷然,目光中流露出森冷的寒意。
随即,裴千灏转身将身后的苏曦儿紧紧的抱在怀里,身体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西琉真是大胆,一介侍卫竟敢对灏王妃动手,以下犯上。”都翎嘴角一抹冷笑,神情愤怒。
苏曦儿冲着二人微笑了下,示意自己没有任何事情。
华子清神情自若,“还不给灏王妃赔罪。”
“属下知错,请灏王妃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属下。”斗笠男子拳头紧握,神情不甘的说道。
苏曦儿目光淡然,“不知你听过一句话没有,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不是大人,只是一个弱女子,原谅你可以,卸掉一条手臂。”
此言一出,众大臣窃窃私语。
“灏王妃,这未免有些太过残忍吧?”一个大臣说道。
“灏王妃,不如就杖责一下吧!”另一个大臣紧接着回道。
闻言,苏曦儿嘴角冷笑加深,“我残忍?如果刚才不是灏王及时,此刻我已经丧命,凭什么要对一个想要我命的人仁慈?”
她很清楚那一剑根本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先不说阿景与哥哥就决不会让人伤到自己,更何况自己的武功也不是吃素的。
这么做,一是让在座的人知道自己并不是可欺的,二是她很清楚斗笠男子对都翎与羽逍做过什么。
华子清眸光一抹冷意,“你还在等什么,自废一臂。”
黑色斗笠男子目光难以置信,但是强忍疼痛砍下了自己的一条手臂。
顿时鲜血直涌,脸色变得苍白。
他打了一个响指,让人将斗笠男子带了下去。
“这样,灏王妃可满意?”华子清神情温和,语气依旧很是平和的说道。
这忍功,连苏曦儿都忍不住叫好,都快跟忍者神龟有一拼了。
“本王妃很满意,进入正题吧。”
苏曦儿嘴角一抹冷笑,你以为这就是结局,做梦。
在座的大臣,对苏曦儿有了一丝惧怕,灏王妃与灏王一样绝对不是可欺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听到这句话,华子清心里有些沉不住了,但是神色依旧如常。
“不知道灏王妃还想说些什么?”
都翎嘴角一抹讽刺,“当然是说令牌为何一摔就变得粉碎了。”
裴千灏依旧目光温柔的看着苏曦儿,但是心里却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敢动曦儿的人,岂能活过明日。
白纱女子经过刚才的一切,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了,即使腿都有些瘫软,仍旧挺直的跪在哪里,她很清楚只有这唯一的一次机会,一旦错过了,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孩儿了。
文丞相心中一抹算计划过,何不就这么观望,让他们互相残杀,削弱势力,这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
云若风壁上观,华子清你可别让本王失望啊。
华子清嘴角一抹淡笑,“令牌为何会变得粉碎,本王确实不知,本王会亲自询问,给众位一个交代。”
不得不说,他很聪明,短短一句话,就将事情推的一干二净。
华子容看着他演的这场戏,感觉眼前似乎都有些看不清东西了。
裴千灏见时机差不多了,朝着吴陵坐了个手势。
只见,吴陵快速几步就来到了华子容的面前,直接塞给了他一粒药丸。
看着吴陵所做的一切,华子清心中顿时一冷,好你个灏王,西域王,竟然玩釜底抽薪。
云若风心中愤怒,看来自己真是太高估华子清了,竟然相信他能成功。
吃过药丸后,华子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恢复了些气力。
他站起身来,朝着下面的人说道:“今日本是西琉的烟花宫宴,但是看来西琉藏污纳垢太多,朕就要肃清。”
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众位大臣虽然一头雾水,但是也知道清王似乎做了些什么事情。
华子清嘴角冷笑加深,戏岂会这么容易就结束了,一切才刚刚开始。
“君王,本王疏忽管教手下,还请君王治罪。”他神色淡然,直接说道。
华子清先发制人,因为他很清楚,现在的华子容不会拿他怎么样,毕竟被自己囚禁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可是天大的耻辱。
都翎目光一抹冷意,“只是疏忽管教?”
裴千灏神色冰冷,“刺杀灏王妃也是疏忽所致?”
苏曦儿神色清冷,“清王,掩盖事实,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
“清王,关于你夺人孩儿一事,你还没有给诸位一个交代。”华子容吃过药,精神状态也恢复了许多,心中开始盘算如何有利反击。
华子清神色淡然,“本王愿意自我囚禁在琉华院三个月。”
一听这话,华子容目光快速的划过一抹冷锋,自我囚禁,不过是缓冲时机罢了。
这一次,即使不能杀了他,也要让他失去势力,再也没有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