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我是老虎不成,见了我还跑上了!”云舒遥沉沉的一句话,那鸨爹向前迈动的腿立时顿住,转脸见便是恢复了以往讪讪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手中扯动这丝帕一摇一摆的来到云舒遥的身前。“哟,不是黄爷嘛,奴家哪敢跑啊,奴家欢喜都来不及,若不是怕爷嫌弃我这年色已衰,奴家真想陪陪爷呢。”
看着那鸨爹说完这话,紧接着便是眼睛眨了眨,小帕子半遮着嘴,笑的自认为勾人,实则是让人心生恶心。云舒遥不愿再给他多说,急急的问道清凌去了那里。
“清凌,清凌去了,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啊,爷您这几日不是跟他在一起吗?怎的还问奴家。”鸨爹笑的极不自然,眼睛忽闪着不敢正视云舒遥的眼。
“好,你说的不知,若是清凌有了什么事,别怪我不客气。”一看便知这鸨爹在撒谎,云舒遥脸色一沉冷冷的撂下一句便是下了楼,那鸨爹眼珠转了几转才回过神来,急急的下楼追上了云舒遥,嗑嗑啪啪的说着清凌被他的一个熟人叫去,在楼上天香房里。
“是这两日我给你的钱不够还是怎的,还是给你银子之时我说的不清楚,我说的这些日子清凌我包下了,你是没听清还是没记清,要是记不清我不介意让你记清楚一点!”云舒遥眼中的怒火灼红了眼,望着那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的爹鸨冷厉的话语带着浓重的怒气。
丢下这句急匆匆的向天香楼寻去,未等找到哪儿是什么天香房,一声满含着颤栗的呼叫声传进耳际。
云舒遥听出了这声呼喊是清凌的,心里更是焦急,待找到那个挂着天香房牌子的门前,怒气加着心急一脚将那门给踹开,便见一个女人将清凌压在身下撕扯他的衣裳,口中还一声声骂着贱人。
那个女人见云舒遥踹开了房门手中的动作略微顿了下,看着身下白了脸的清凌勾了勾唇角。“这个就是包下你的女人,呵,你就是为她不让我碰?呵呵呵……凌儿啊凌儿,你莫非忘了以前是怎样取悦我的……这才守身如玉,是不是太晚了。”说着那手撩起了清凌的发丝,指尖在他的额上勾勒着他的眉形。
“你,你……”
“你他妈的混蛋,你拿开你的脏手!”云舒遥说着便是一下扑到榻前拽住了那个女人的胳膊,那手便向女人脸上招呼。
女人躲过了云舒遥扇来的这一巴掌,阴冷的眼神看着云舒遥,四目以对,两人均是一愣,虽是容颜未曾见到,可那眼神却是分外眼熟。
但两人都没做她想,那女人看了云舒遥两眼,唇角的那抹笑意更加阴狠,扫向榻上的清凌,讥笑出声:“凌儿,我以前没发现你狐媚的本事,这几月不见,你这本事见长啊!还有女人为了你给我打架,也不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这句话倒是唤回了清凌的心神,眼前的女人的这份心思自己知道就好,她是个好女人,他不能让她搅进这场是非。紧咬着的唇已经泛出了血丝,徒自松开,嗓子发出的声音带着屈辱的微颤。“爷,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回。”
云舒遥听懂了清凌的意思,其实在青楼里,会有多少真情实意,那些全都是骗人的,可听清凌这样一说,她的心里还是有些针扎般的痛楚,一会儿回,那现在,他们想干什么,不用想也得知。可他身上的伤怎能承受这些,所以忍下了心头的酸涩,冷冷出声:“不行,今儿,你必须跟我回去。”
“你没听明白吗?他让你走,先侍候完我,在侍候你。”女人不耐烦的说着推了云舒遥一把,终于将云舒遥心里的怒火激发了灼灼燃着。
拳头向着那女人的面门而去,那女人从那躲开的速度便知武功只在云舒遥之上,凌厉的掌风向所到之处,那精美雕花的木凳霎时被劈成两半,而云舒遥更是被这接踵不暇的招式承受不住倒在地上,女人脚上更是使力在云舒遥倒地之时狠狠的跺在她的背上,口中还恨恨的叫嚣着:“不自量力。”
“你别打她,要打你,打我!”清凌从榻上爬了下来,脸上有着一丝不正常的酡红,带着轻颤发出的声音像是蚊蝇嘤咛,整个身子趴在了云舒遥的身上。
“郎有情妾有意,我便是成全你。”狠戾带着冷冽的气息出口的话语,说完便是向着清凌的背上狠狠的跺去,云舒遥其实已经痛得没了几分力气,但是听这女人说完这话,便是将清凌向身侧一带,生生的又挨了一脚,口中有股惺甜弥散在唇边强忍着咽了回去。
“哟!这是怎得了,两位爷怎么打起来了。”那鸨爹听见动静急急的跑了过来,未到房中便是拉长声线出声。
这时不知从那冒出来一个黑瘦的女人向着那个女人说了一句什么话,那女人停下了脚下的动作,一纵身便和那黑瘦的女人从窗口跳了出去。
待到鸨爹进了门,打架的女人早已没了影踪,只剩下云舒遥和清凌。
看着云舒遥的唇角有丝血流溢出来,清凌吓得有些颤抖的出声:“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我没事,倒是你刚没伤着吧!”被清凌和鸨爹扶起,上下看了两眼清凌关切的问着。
那鸨爹见两人都能说话便知没有什么大碍,像是讨好的说着:“清凌啊!你看黄爷多疼你,你可得……”话没说完,便被云舒遥一声滚出去,吓得哽在了喉中,搓了搓手不再碍眼的夺门而去。
看着清凌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不住颤栗,以为是他害怕,云舒遥轻声安慰着自己没事,可清凌眼中和脸上不自然的酡红愈加明显,还有看向她的眼神渐渐有些迷离。
“清凌,你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看那脸红的骇人,云舒遥抬手便向清凌的额头拭去,可清凌一转头便是避开了她的手。
云舒遥的手有些尴尬的落下,他是怎么了,难道是怪我打搅了他和那个女人……
“你,你能不能出去,我想歇下了。”清凌别过脸去不在看她,淡淡的说了这句。
第一百二十二章——媚药
清凌将那有些凌乱的衣衫整好坐在塌边便是不再出声,只是云舒遥没有注意到的是那扣着塌沿上的手指收紧着指尖已然泛出了青白痕迹。
“你不回房歇息,在这儿么?”云舒遥在转身之时又淡淡的问了一句。
浑身热tang的难受,但清凌还是隐忍着嗯了一声。既是这样云舒遥也便没有再说什么,深吸了口气,一转身踱出房门顺手将门掩上。
待听到门口的脚步渐行渐远,清凌那紧绷的神经霎时一下松开,脸上的酡红愈加明显,额上脸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无力的软倒在榻上,手指弯曲着紧攥着褥子。
他自是知道刚才那个女人给他喝了什么,不知为何那个让他痛心彻肺的女人到底为什么又想起他来,刚云舒遥出了烟花楼,鸨爹便笑眯眯的看了房间,说是有个自称是他家人的来此寻他,他当时也没想会是这个女人,当真想不到将自己害的还不够惨么?是想来此看看他受了多少屈辱和折磨,还有脸在世上活着,还是故意在自己这伤痕累累的心头再划上两道。
他来到鸨爹说的天香房,信手推开房门,一个陌生的女人端坐在哪儿,在房门开启的那一霎那,他看到陌生女人哪熟悉的眼神还满含着一丝讥讽的嘲弄。
为什么还要出现在他的面前,为何到了这步境地还不曾放过,为何在自己沉寂了几乎就是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时有了这么一小缕阳光穿过,也要生生的抹去。
本能的一下将门掩上,想着逃离这个女人逃开这不愿面对不忍忆起的当初,可身后一个女人一下便将他推进了房中。
女人虽是易了容,但那眼中的阴霾还是像那日一样的冷厉无情,唇角勾起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与嘲弄,她开口说出的话语也像是深海冰谭般的无情冰冷,她竟问他在这儿过的好吗?呵呵……
那个女人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喜欢的是她的权势与富贵,殊不知那时的他是多么想让她卸去那一身的高贵身份,自此两人在这世上共度一生,而……一切都像是几个世纪间的遥远……
唇角淡放这别死还屈辱万分的酸楚,直直的眼睛看着这个女人,仿佛像从她的眼睛里穿透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自己是何时对她有了恨意,或许是第一次接客人,自己抵死不从,鸨爹让几个人摁住他灌他媚药之时,也或许是在那个客人一声声骂他贱人的时候,再或许是那一滴滴的蜡烛泪滴落在身上发出嗤嗤像是皮肉灼着的痛楚时分,现在看这个女人眼中除了恨便是恨……
呵呵呵……不知她是受了什么刺激,竟又好心的说让他跟她回去,回去,呵呵……他们还能回去吗?从知道她一次次对他的好都是利用之时,他们便是再也回不去了……
可听到他拒绝,女人好似根本没有想到,她还是那样自负,那样不可一世的高傲,以为谁都是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高兴时拽回来,不高兴便是一脚踢开。
他看出了自己说那声不时,女人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她将他扯到了榻上撕扯他的衣裳,口中还像那些粗俗的客人一样骂着他贱人,贱货……自己不知是听习惯了还是怎的,这些字眼他一点也不觉得刺耳,他只是唇角的扬起又挑高了几分,他贱么?究是谁将他扔到这个下贱的地方……
见他反抗,一下便点了他的穴道,或许自己当真是无能,一身武功已然费去,还拿什么跟她抗衡。
那杯子端过来之时,自己就闻到了浓烈的香气,这中香味自己怎能不知,既是在这种地方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自己怎能不知晓。无奈自己身子根本动不了,那杯子对了水的药灌进了他的口中点滴不剩,他好像看到女人又高昂起了她的唇角。
没有想到这药还未发作,那个会温柔对他弹琴,为他对水梳洗的女人一脚踹开了房门,那一刻他心里那种惊喜与感动竟让他鼻子发酸难受。
再后来的事在他的脑海挥散不去,而身上的灼热更胜了几分,他知道这媚药的厉害,若是不能那般做便会生生承受这种灼热难耐的折磨,弄不好还会血管爆裂而亡,可即使这样,他心里竟是不想让她看到他这种神情这种样子。
强忍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的那抹酡红越发的红的想要滴血一般,手指已经不受控制的撕扯下衣衫,全身上下像是用滚烫的火燃着一般,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都喧嚣着这份肆心的热度,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紧咬着下唇不敢开口,恐是那羞人至极的声音流溢出口。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难耐的折磨,折磨着心志痛嗜着心,好想一下就将那份被折磨的心生生的剥离出来,来缓和这种无休无止的难掩的痛苦……意识渐渐迷离……渐渐模糊……
满脸的汗水浸湿了他的发,越发红的脸渐渐白的近乎透明,而那紧咬的唇有了没有释放而映现的青白颜色,手指终于从紧紧抓着的胸膛上滑落,那胸膛上已是被抓挠出一道道骇目的血痕。
云舒遥回了房,越是回味越觉得刚才的那个女人的眼神真的很是熟悉,还有那说话的声音,现在想下,当真想极了一个人,当时竟是没有听出,这一回味,她口口声声喊清凌凌儿的神情,她觉得应该是云舒晴无疑,可今儿她来这里做何?即使逃亡在外,又怎会还敢明目张胆的来这种地方?一串串的疑问在脑中盘旋着搅得她心慌意乱,心里想着于其在这儿苦思不得果,不如问下清凌,或许能从他口中探出什么口风。
缓步走到天香房,脚下却是一顿,刚才清凌明显的刻意疏离,她不是没有觉出,他说的歇息一下,会不会打搅了他休息,举起的手停在了半空,复又收到了袖中。
正思忖着敲不敲门之时,一声娇媚无骨的声音飘进了耳中。
“爷,今儿怎的没让清凌哥哥陪着啊!呵呵……”那日的那个粉衣男妖娆着腰肢向她走来,刻意的还在哥哥二字上声调扬起了几分,从那日他就看出云舒遥是个有钱的主,不知为何没有选他而选了比他大几岁的清凌,他还着实不服气的很。
见云舒遥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那日的厌恶,便是觉得定是玩够了清凌,或许是想换换他这种年少风情的少年,便是扭着小细腰向云舒遥身上贴近了几分,眼睛忽闪着眨着,小嘴娇嗔的翘起,“从那日粉粉就爱慕上了爷,今儿爷陪陪粉粉嘛。”
云舒遥实在是不知怎样应对这个像狗皮膏药的粉粉男子,唇边挤出尴尬的笑容,不在犹豫不在徘徊的信手敲上了房门,口中喊着清凌。
喊了几声里面一丝动静也没有,云舒遥才觉出了不对劲,那粉粉还未离去,还不甘心的想扯着云舒遥的袖子,巧笑娇嗔拽着云舒遥去他房中坐坐。
云舒遥焦急的眼神带着不怒而威的清冷瞥了一眼扯在衣袖上的手,那手讪讪的便识趣的拿到了一边。
推开房门,一股血腥的味道充斥鼻间,急急的向榻上寻去,躺在榻上的清凌敞开的衣衫露出那红的一道道骇人的伤痕,嘴唇和身体不受控制的抖着,那脸上身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是耀眼的白若透明。
唤着他的名字,晃着他的肩膀,可只有那抖动的唇和身体能回应她的心里焦急的呼喊。
粉粉从进门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在看到清凌这副样子,已然知道是何原因。“我知道他怎么了。”
“快说!”云舒遥心里焦急的很,说出的话带着沙哑的颤音。
“他是服了媚药,没有及时释放出来,就……”粉粉为了确信,来了木桌前,执起杯子问了下,便很是确定的说道。
“媚药,就是所说的春药么?”云舒遥愣怔住了,不知何时清凌服了媚药,想到刚才,手指瞬时收紧了几分,这个该死的女人,定是她给清凌服下的这药。
粉粉又看了下清凌定是吓了一跳,因着那泛白的脸上的血管都有些突显出来,连连的说道:“不行了,快,在憋着,他会血管爆裂的。”
“那怎么办?”云舒遥自是在小说和电视中见识过这媚药的解法,但终究没真正见识过,还是问着粉粉。
“自是男女交he,才能救他,你若不想让他死,最好快些,要不看样他撑不久了。”那血管又凸显了几分,粉粉脸上也映出一丝焦急。
边说边退到了门前,又交待着让云舒遥快些,便将门给扣上,急匆匆的寻鸨爹去了,这关乎性命之事,也要跟鸨爹禀明。
“清凌,清凌……”一声声的唤着想着能唤醒他是最好,但是从那紧蹙的眉头和不断发抖的唇瓣和身体能知晓他有多么痛苦。
怎么办?怎么办?云舒遥虽在那日见了那一身狰目的伤痕,心里除了对清凌有丝怜惜之情,便是还有两个失意之人的共鸣,若是这男女之事,儿女之情,她还真是没有想过,可到底要怎么办?不然给他找个女人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解媚药
一想到找个女人,脑子里便是浮现出一个女人压在清凌身上的样子,不知何故心里竟是觉得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清凌的身子俨然撑到濒临崩溃的边缘,脸色和身上虽是白的像纸,但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的抽搐不止,而是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可在这种人事不知的时候做这些,自己心里也过不去。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主意,不知能不能解了这媚药的药性,不容再耽搁,心里默念着这是为了救人,手指便撩开了清凌身上覆着的锦被。
那处褒裤下已然支起一个高昂的帐篷矗立在那里,云舒遥自是知道这媚药的药效很大,但是也未曾想到会这般的猛烈至极。
那身上的衣衫早已经被清凌扯得七零八碎,所以在云舒遥的一扯间,那雄壮的高昂便是又粗zhang了几分,尤其是上面布满的青紫色的血脉纹路甚是骇人。
而最最让她不忍看到的就是在那之上竟是还有好几道像是刀划的和被蜡滴烫的伤痕触目惊心。那日就见那满身的伤痕,没曾想就连这种地方也……
看到这些狰狞的伤痕,云舒遥心头充斥着一丝苦苦的酸楚,他到底是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与屈辱,又是什么能强撑着他活到了今日这一步。
手指带着心中的微凉淡淡握住那个愈发滚烫灼手的那处,那处却是被手心里的温度触动霎时颤抖,而不醒的人儿却是猛一蹙眉,紧接着,就是难以掩饰地低吟了一声。那一声,似乎融含了一丝难耐的痛苦,可是更多的,却是根本就掩饰不了的欢愉。
一片火红的霞光盈man云舒遥的脸颊,别过头去,只是那手上的动作却是一上一下不停的捣弄,汗珠浸湿了她鬓间的发丝,而这份心里的热火却是源自于她心里的羞涩含羞。
随着侍弄那处的动作越来越快,而榻上的人儿唇瓣也开合着,一声声的低吟带着难掩的情yu荡漾在云舒遥的耳中,她不是没有行过这男女之事,自是被这不停从口中流溢出的呻吟搅动的有些心神不宁。
终是在侍候的那处宝贝喷射而出,因着别着脸,那黏黏的液体便是不害羞的喷射在她的掌中。
手中黏黏的感觉让云舒遥羞红的脸更是艳红的如若蔷薇,略显尴尬的倒了水净了手,不知这法子倒是管不管用,眼中有些不自然的扫向那处,虽是那上面的血管不甚突显了,可依旧的不曾低下它英挺的头。
男人什么时候才会焉了下去,她自是知晓,看着异常威武的小弟弟,她也不禁蹙起了眉头,本着做事做好,吃饭吃饱的原则,继续尽职尽责的服务在那处。
终是在云舒遥的胳膊几乎酸麻的没甚知觉之时,那份高昂的所在总算大发慈悲地喷薄而出,继而,终于蔫了下去。
看着那白若透明的脸上终于恢复了正常之色,云舒遥才算是长松了口气的瘫倒在地上。
信手扯过锦被为一直未曾清醒过来的人儿盖上,可是无意间的一瞥,那小腹上竟是有一道红褐色的线贯穿到肚脐之上,这条线霎时的将云舒遥的视线吸引过来,这是孕线无疑,因着她本就没有见过男人怀孕,月如烟怀孕时,她林林种种的问了好多问题,什么你们怎么知道怀上的,那月如烟就讲道只要怀了身子便会有孕线显出。在看那小腹的鼓出,比着月如烟的还要凸显一些,应该怀上孩子的时间比如烟的还久。
她有些明白清凌怎的能撑到这种境地,忍受了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心灵和身体的折磨,以前听说母爱最是伟大,现在看来,或许是为了这个孩子,清凌才支撑了这般许久。
扯过榻上的锦被覆在他身上,看着眼前这个干净清秀的男子,心里无来由的有丝触动,他被那个无情的女人害到这种地步,竟还愿意生下这个有着那人一半血脉的孩子,手指不由自主的带着怜惜的颤抖将那清凌额上的碎发拢到了脑后,缓站起身,在铜盆里对了水,拧湿帕子细细轻柔的将清凌布满汗水的脸擦拭的干爽洁净。
出来门回到房中为清凌取来了干净的衣裳放在塌边,又出门交代这鸨爹备好热水,一会儿清凌醒来需要沐浴。
鸨爹皮笑肉不笑的招牌笑脸映进云舒遥的眼中甚是碍眼,可竟极不自觉的还有嗤嗤的笑着说着“爷,你对清凌可不是一般的好,这还想的这般周到。”
云舒遥沉着脸没有搭话,若不是这鸨爹想多赚钱,怎会出这些变故,那眼睛带着怒意的瞪了眼自说自话的鸨爹。
“今儿这媚药的事,你休得和清凌多说,知道了么?”云舒遥冷冷的交代着。
鸨爹也不知云舒遥为何这样交代自己不说,只是,只是,想着便是身子向前凑了凑,轻声问道:“若是清凌问起,可怎么答复。”
云舒遥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让清凌知道是自己帮他缓解了这媚药的苦楚,别管是用了什么方法,终究是两人关系毕竟还没熟稔到这种程度,想着要是知道了,也是彼此尴尬难堪,清凌或许也是这般想的,所以发作之时,他宁愿自己承受也不愿她知道。
略微思忖,云舒遥淡淡开口:“若是问起,就说,就说,你有解药。”
解药,呵呵呵……鸨爹心里有些发笑,竟是还未听过这媚药有解药一说,若说是解药也对,这解药便是男男女女的相互交he。心里虽是笑着,眼珠却是转了转,泛着一副了然的光线,脸上还是那般笑的假模假式,点了点头应了句:“奴家,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