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叁章
  他没有再看向她,但他的鬓角已经有了隐约的细汗,紧握着扶手的手背上也浮现出明显的青色血管,可撇开他通红的耳根,他的谈吐冷静自持,他的呼吸甚至平缓规律,他的气派依旧从容不迫。
  蔚蓝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她有点心虚的猜想,视频会议是不是很重要?所以他才没有呵斥阻止她的胡闹?不禁竖起耳朵,听着电脑里传来的意大利语、法语、爱尔兰语、英语和……阿尔巴尼亚语?
  然后捕捉到几个全球军火、毒品走向的重点词。
  恩,果然很重要……她默默的收回舔着肉茎的舌头,悄悄抬起搁在他大腿上的双手,打算畏罪潜逃。尽管她不涉及家族生意,可也知道,扛起德国黑手党大梁的费利克斯,并不轻松。
  可当她刚刚抬起头,打算后退撤离时,他的手却飞快的松开了扶手,转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用力压向他胯下。
  那根被她的唾液沾满的阴茎猛的被挤压到她的脸和他小腹之间,他的力气大得不容抗拒,她只来得及稍微偏了偏头,感觉到了那根近距离更巨大的阴茎硬邦邦湿淋淋的硌在脸颊下。他的味道依然是厚重的,在搀杂了她口水后,倒是多了丝轻佻的感觉。
  湿嗒嗒、黏糊糊、烫乎乎、硬生生、咸香香、清凉凉……
  她脸炸红,那是她漱口水的味道啊!薄荷味的,为什么舔出来以后,会是这样一种气味?好……色情!她尴尬的动了动,以为他会继续压着她,可脑后的大手居然放轻了力量,她正好被允许了些扭过头的空间。
  恩,直面鼻尖前的男人阴茎是一种什么感觉?
  大概是一种心脏乱跳、浑身发热、喉咙干涩、眼前朦胧,胸腔发涨、小腹酸软、双腿哆嗦?啊,尤其是这根肉色的巨物上水光闪亮,湿淋淋的布满自己的味道,羞涩中还有一种属于我的骄傲?
  她还没分析出脑子里到底在胡思乱想啥,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过来,捏住她的两颊,并不客气的让她牙关打开,嘴唇张大,然后,他握住被她舔得水淋淋的肉器,就这么硬塞进她口中。
  不同于她顽皮的尝试,他根本不给她缓和的时间,霸道强悍的就直接往她唇腔里灌,直直的、蛮横的顶撞上她柔嫩的咽喉。
  她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想躲,却被他牢牢的捉住了马尾辫的根部,甚至还在逼着她往前迎合。
  她的手紧紧扯着他大腿内侧的西裤,完全不适应的皱着眉头,敏感的喉头连连吞咽,就连身体也不自觉的直跪起来,想要去缓解那股陌生的不适。
  他一手掐着她的脸,一手控制着她的头,将她死死摁在胯前,用硕长的性器通过她的口腔串起来,钉住,动弹不得。
  她还记得他在开会,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急促的用鼻子呼吸着,两个人的味道暧昧的缠绵着窜入鼻子,弄得她头昏脑胀的,都不知道是缺氧了还是别的原因。而且那么大个圆头就这么硬堵着她的咽喉口,从来没想过会被一个比鸡蛋还要大的东西硬塞啊!
  她跪直起来,徒劳的想要舒展脖子,却发现低头的角度根本没有办法让嘴里的大东西减少压力,反而压得她的舌根发麻,有点反胃的感觉。
  她吸了吸鼻子,迟钝的察觉到他应该是生气了……而现在强制着她的行为应该是一种惩戒……想起之前自己胆大包天的胡闹,她有点羞愧的不再乱动,乖乖的让他控制着。
  他倒是并没有再逼迫她,而就是这么抵压着她的喉咙,不允许她动弹。
  她听着他和人交流,呼吸着他的气息,感受着他的体温,奇异的放松下来,尽管咽喉还是难受,可在安静的空间内  ,她竟然听见自己血脉的奔腾,感受到把嘴巴恨不得撑到极限的肉棒上的心跳!
  沉重的、平稳的,一下又一下,神奇的安抚了她的焦躁和忐忑。
  她僵直的腰身慢慢的柔软下来,重新又跪坐下去,她的双手也不再扣紧,而是搭在他的腿上,甚至还能时不时挠两下。
  紧张的情绪远去,他的味道终于同气味一起被她品尝到,咸咸的,有些苦涩,有些腥燥,很男人的感觉,甚至还有点黏黏的糊在她咽喉上。
  是精液吗?她居然还能想七想八的,啊,男性兴奋的时候,应该不是直接排出精液,应该是前列腺液,作为润滑用,只是用于润滑什么呢?女性阴道会分泌液体自我湿润,难道是肛交?
  这么一想,菊花顿时一紧,她不安的挪动了下屁股,一想到那个隐秘的地方有可能被他入侵,难以忍耐的紧张和羞耻泛起来,打了哆嗦后,她发现,还有压不住的好奇和兴奋……恩,难道是因为她21岁了还没个男人,所以什么都新奇?
  其实是因为是他吧,所以她才想和他尝试。正如以前和他去看演唱会,想要和他去旅行,想要和他去真正的生活在一起,吃饭、睡觉、手牵手,然后慢慢变老?
  啊啊啊啊啊啊,好浪漫!
  想得太快乐了,当脑袋上的钳制松开时,她还有些茫然,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被他抽离了性茎,嘴巴因为张开太久了,腮帮子酸涩得一时无法合拢,她抬起手揉着脸,愣愣的跪在他双腿间仰头看着他,根本不知道他漆黑眸子里的旋涡有多疯狂。
  她像只什么都不懂的小动物,蔚蓝的眼睛闪烁着还来不及褪去的喜悦,嘴巴撅着,嘴角是晶莹的唾液,整个人乖巧的跪坐着,仰视着他,仿佛给她的惩罚并不是痛苦,而是欣然接受的欢愉。
  他垂着眼注视着她,终于被放纵的思绪疯狂的奔走起来,心脏在鼓噪、血液在奔腾、肌肉在紧绷、呼吸在加粗,他甚至能感受到额角有汗水流淌。
  可他依然这么安静又沉稳的看着她,欣赏着她的天真和纯洁,任凭肮脏的邪念将她意淫一万遍。
  她鼓了鼓不那么难受的脸颊,忍着喉咙还有异物顶着的奇怪感觉,首先忏悔道:“对不起,费利克斯,打扰你了。”
  他后靠在椅背里,凝视着她,在她眨巴着眼,满脸局促时,低声道:“伊洛娜,我知道你是个乖孩子,大部分时候都很能干,家里人也宠你……”
  她腾的红了脸,是羞躁的,“不不不,我知道我错了,费利克斯!”太羞耻了,他是在帮她找借口推托责任吗?错了就错了,她是个正直的人,绝对不会逃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