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呵呵,当然是来欣赏你李斯特自投罗网,作茧自缚后的模样啊!”挽着叶霆翊,顾绯粉面含笑,慢步自拐角处走出,看着面前满脸阴鸷的李斯特,嘲讽道。
“叶霆翊,顾绯,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儿?你们不是应该,应该在……”李斯特惊愕,连退几步。
“我们现在不是应该在医院的急救室门口,守着我被气晕的爷爷失声痛哭的吗?李斯特,你是不是想这样问?”顾绯讥笑。
李斯特瞪大眼睛,惊愕过后,脑筋开始急转儿,心里暗道: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叶霆翊和顾绯怎么会突然在这里?
“想不明白?很奇怪?冯明哲明明告诉你,你的计划成功了,我爷爷已经他所说的那些事儿气的吐了血,我和霆翊慌乱了不行,急着送他老人家来医院。”顾绯满脸轻蔑,灵动着眼中带着无边儿的恨意,仿佛熊熊怒火在燃烧直直的扑向对面的李斯特,“李斯特,你被骗了,你被冯明哲给骗了,你交待给他的那些事儿,他根本没有完成,反道是,我们霆翊让他说谎话把你骗出来,他完成的很好!”
“你看,罗德里格老伯爵和西奥多国王,费尽人力物力,耗时近两个月,都没有摸到你李斯特的影子,我们霆翊不过对冯明哲动了动手,教了他几句话,连滴血都不用见,你就乖乖的现了身。”
“李斯特,你说,我是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单纯?”顾绯闲闲的说道。
李斯特恨得紧咬着后糟牙,从牙缝里一字一字的挤出三个字,“冯~~明~~哲~~,这个混帐废物!”
顾绯的话说到此,李斯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利用冯明哲挑拨顾家两个老东西的计划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让叶霆翊将计就计的用冯明哲把自已经‘钓’了出来。
“哼,现在知道骂冯明哲废物混帐了,你怎么不想想,什么锅儿配什么盖儿,你李斯特要不够废物,不够白痴,怎么会想着去寻上冯明哲这号人儿。”顾绯挑眉嗤笑道:“还想出这么个烂主意,让他在我爷爷奶奶面前告状,揭穿我,李斯特,你难道忘了吗?他们是我的亲人,一向对我疼爱有加,你竟单纯的以为,单单凭着冯明哲,这个明显人品有问题的烂人的几句话,和那份不辨真假的dna报告,就能让我爷爷奶奶相信他而质疑我,你不觉得太好笑了吗?”
“当然,如果来顾家告状的是白欣语,你的计划还有几分成功的机会,可惜啊,你现在失去了公爵的身份,整个人就是个黑户,怕是无法再像之前一样,威迫利诱白欣语帮你做事了,再说,以你现在的处境,也不方便现身于人前,毕竟,你现在正在被追杀中……”顾绯瞧着李斯特,满脸的笑盈盈,不过,说出来了话,却句句扎心。
“而且,我听冯明哲说,他可是被凯丽这个大美女给迷住了,他之所以会同意跑到顾家告秘,挑拨我和我爷爷奶奶的关系,是为了给凯丽仗目出出气,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人家凯丽跟他可可是夜夜春宵,颠鸾倒凤,快活得不得了,做为男人,为自已的女人出头,也是应该应份的。”
“李斯特,刚刚我听了冯明哲这番话,真得让我对你无耻的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我以为你之前,为了权势钱财,不但哄骗珍妮公主,软饭硬吃,背地里跟凯丽勾搭成奸,就已经够无耻下流的了,让我咋舌的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为了能挑拨我和我爷爷奶奶的关系,搅乱我的生活,你竟然能眼睁睁着看着凯丽跟别男人上床,就这么明晃晃的给你扣上一顶‘靛青碧绿’的绿帽子。”顾绯满脸厌恶道。
“绯绯,你这么说不是很准确,正确的应该是,李斯特花钱调查出冯明哲与顾家的关系,又知道姓冯的为人风流,好女色,便让凯丽去勾引他,利用凯丽那美艳性感的身体,让姓冯的心甘情愿的帮他们两个‘做事’。”叶霆翊一脸冷笑,瞧着李斯特的眸中皆是鄙夷。
“李斯特,现在我知道了,你不光不是男人,你连‘人的两撇儿’都配不上。”顾绯厌恶道:“为了所谓的‘报仇’,就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你就是个畜生!”
“绯绯,这你就不懂了,李斯特曾经可是高高是公爵大人,是拥有黄金血脉的贵族,跟咱们这些平民老百姓不一样,自然是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事。”叶霆翊嘲弄道。
“呸!什么能忍常人不能忍之事,不过就是为了他的那点小心思,心甘情愿的‘绿袍加身当王八’罢了!”顾绯冲着李斯特狠狠的呸了一声,复而,又勾唇一笑道:“只可惜啊,女人送上了去了,王八也心甘情愿的当了,却偏偏找了冯明哲这么一个‘窝囊废’的主儿,事儿没办成不说,还做了那个‘引蛇出洞’的‘引子’,把我们堂堂的公爵大人给骗了出来。”
“是不是为了看我们夫妻的狼狈像,还巴巴的从王八壳里了钻了出来,李斯特,‘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如何,白白费了心机,空欢喜了一场的感觉如何?眼见着我们顾家什么事都没有,你却把自己给暴露出来,落到我们夫妻手里,性命难保,这感觉,是不是很爽?”顾绯笑着问道。
想到自己把女人凯丽都供献出去,让她陪了冯明哲那么久,结果,这个废物,事儿没办成不说,反而把他给卖了,这事儿,不轮放在谁身上,都是‘憋气又窝火’,李斯特耳边儿再听着叶霆翊和顾绯夫妻俩儿一唱一合的挤兑嘲讽,气愤,羞愧,不甘,恼火各种情绪会集在一起,齐齐冲上李斯特心头,激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上不去也下不来,恨得他双眼通红,抬手指向顾绯,他怒声道:
“你,你这个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