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孟汝喘了口气,深深呼吸几下,想转移自己不由得集中在阴蒂上面的注意力。
距离婚礼已经过去好久了,他们应该都已经发现了她的失踪了吧,南怀铮肯定知道她是被裴悟年带走的,可是,怎么还没有人来找她,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裴家真的向她的家人们下了手段?
她无力地低垂着头,虽然说中途裴悟年有把她解绑下来松弛四肢,可是连续的吊缚还是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低靡得不像样子。
房间里仍是光源不足,笼在头顶的小灯让她有些稍稍睁不开眼。她的视线掠过挂满一墙的古怪器材,落到了角落的少年的身影上面。
裴悟年转过身,两手拿着什么。走近了孟汝才发现,一个是被削了皮的粗长生姜,一个是有着扁平金属头的性爱玩具。她一下泄了气,垂下头不去看不去想裴悟年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
“嘶……”少年的两根手指戳进干涸的穴道,孟汝咬住下唇,疼得发抖,小穴变得渐渐如同讨好人的哈巴狗一样,明明少年的手指都没有怎样爱抚它,却一见到能令它欢喜的东西就淫水流个不停。
那两根手指草草地在穴壁里抠挖了几下,就抽出去换成了生姜抵了上来。姜水沾上洞口,刺痛感弥漫开来,只是沾到完整的皮肤就能带给她这般剧烈的感觉,孟汝不敢想象这姜水碰到受伤的阴蒂之后的样子,她屏着一口气,丝毫不敢动弹。
表面凹凸不平的冰冷物体带着火辣辣的刺痛从洞口一点点钻进了她的穴道,孟汝已经尽全力在放松了,可是紧致的穴道、绞紧的穴肉,仍是使劲地咬住了这生姜,让其寸步难行。
裴悟年也不急,坚定又缓慢地往里怼着。终于全根没入后,他按着女人小腹上的凸起,手指捏住在穴外的生姜末端,开始快速抽插,左右乱撞。
“呃呃呃啊啊啊!”孟汝能感受得到生姜上每一处凸起都刮擦过她的凸起,每一处凹陷都被自己丰腴的穴肉填满,每一滴冰凉的姜汁都被自己贪吃的阴道给喝下,带起一股股刺痛又火燎一般的难耐感觉。
不知是运动摩擦产生的热量,还是姜汁吸收释放的热量,孟汝整个穴道都像沸腾了起来,从里到外升腾起惊人的热量,迅速地充满她每一条血管,让她的脑袋都愈加晕晕乎乎了起来。
她想要挤出生姜,穴道一用力却带来更大的刺痛感。想要往后躲逃,却只能在空中晃出小小的弧度,像是自己都在垂涎这根生姜,迎合着少年的动作。
在这般凶猛的抽插下,不一会儿,少经人事的小穴已经忍受不住,喷出了象征高潮的淫水。裴悟年却坏心眼一般,硬生生逆着女人高潮的穴道,捏着生姜莽力往里一怼,把那激流强行截停在穴内,剩下软弱的几股从缝隙间淌出了穴口。
“哈啊哈啊哈啊……”孟汝喘着粗气,刚以为结束了,一个冰凉的金属又抵上她的阴蒂。
“啊啊啊啊!!!”电流突然袭击上她的阴蒂,孟汝的尖叫破口而出,猛烈的快感从她的阴蒂爆炸开来。
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孟汝应该永生难忘了。平时仅仅是指腹摩擦都会让她颤栗的阴蒂,指甲抠按就会让她锥心刺骨的阴蒂,现在正在被电流电击。
像是被毒蛇注入了毒素,电流击颤着她阴蒂上的每一根神经,带给她如生如死的快感和刺激。心脏都好像在被震颤着,孟汝都控制不住自己浑身的液体,泪水,涎水,淫水,汗水,尽数往外冒着。
“不啊啊啊!不、不……我呃啊,阿、阿年……”孟汝言语跟脑袋都混乱成了一团,大腿根抽搐着。
阴蒂被这般刺激,孟汝小腹紧绷,穴道早已紧紧咬住了生姜,像是一个人肉榨汁机一样,榨出了更多的姜水,跟着那电流带给自己更多刺激。
原本这电击棒只是轻轻地碰上了阴蒂,就带给孟汝这般快感。忽然,电击棒以一种要把她的阴蒂按扁的力道怼按了上来。
像是最毒的毒药从她阴蒂细小的伤口中灌入了进去,通过血液涌流到了全身,然后生出了丛丛虫子,固执地钻入她的血肉中,钻入她的心脏里。
就连尖叫都卡在了喉口,孟汝全身都绷紧僵硬住了,像被定在了原地,她好像一瞬间进入了走马灯,马上就要昏死过去。
“啪!”一个巴掌扇上她的脸颊,将她瞬间扇醒。
“呃啊!不……”神智回笼,她又清楚的感受到了那电流的带来的感觉。
一波一波激烈的快感早就让孟汝喷干了淫水,稀稀拉拉地开始喷射透明的尿液。
“不要了……不要了啊!!”孟汝痛哭着摇头,这快感太过于可怕,像是从地狱伸出的恶魔之爪叩住她的脚踝往深渊拖着。
“姐姐,不舒服吗?”
“姐姐,我宝贝的姐姐,是不是要爽死了?”
“拒绝没用的,我想要你爽死,想看到我即使拿开这个东西,你都翻着白眼抽搐着身体的样子。”
“你会喜欢的,为我流干骚水。”
裴悟年说一句,就往她脸上扇一巴掌,最开始的疼痛都好像跟着这电流化成了快感。这应该痛的啊,别人打她巴掌,那样用力,她应该痛得不得了,应该非常抗拒的啊。可是为什么,她这可恨的心脏却跳动得越来越快,恶心的大脑皮层,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我不……”她来不及吞咽口水,流到嘴角,濡湿了血红的婚服,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瞬,双眼无神喃喃道。
——————————————
感谢若耶的珠珠~
彩蛋:
“这是弟弟,你要好好带着他,妈妈给你们做点心,啊,乖。”妈妈把男孩的手塞到她的手里。
她握着那有些凉凉的,像果冻一样软软嫩嫩的手,低头对上那一双圆圆晶亮的眼睛,听着耳边糯糯的一声“姐姐”,心里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
他的头发好卷,好像洋娃娃。
她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