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穿越重生 > 快住手,这根本不是豪门女配! > 快住手,这根本不是豪门女配! 第169节
  她的上司说:“这活没法接,除非找太监问清楚。”
  她半夜捏了个符,在门上拍了拍,推开门太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站在门口。
  问清楚不就妥了吗?
  之后律所里危险的、没人接的活她全接了。
  讲道理的她就普法,不讲道理的她就超度,本来只想赚钱填饱肚子修复身体,没想到还爆红了。
  (有男主,开文补上)
  #律师会道术,谁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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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职业路人甲》(专栏预收)
  文案:(沙雕文)
  女主是快穿界最普通的任务者——职业路人甲。
  古言文里,她是路边的乞丐,在未来的摄政王男主少年落难时,抢走了他手里唯一的馒头,并且带着其他乞丐欺负男主,逼断腿的男主沿街乞讨替他们这群乞丐赚钱。
  修仙文里,她是门派里不起眼的路人剑修,负责跟着欺凌灵根被毁,身世凄惨的哑巴女主。
  武侠文里,她是反派走火入魔时,不开眼的过路人,想从昏迷的反派身上摸走值钱的东西,被他一掌打死。
  非常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全靠走量。
  直到某一天,系统忽然慌张的告诉她,因为技术原因她兼职的几个世界融合了,她只好上午是欺负瘸腿男主的小乞丐,下午是霸凌哑巴女主的路人剑修,晚上赶场去摸反派的“尸体”。
  但不知道为什么,瘸腿男主被豪门世家亲爹认回去时拉住她的衣袖,非要让她一起回去,眼看她就要赶不上修仙文的场去欺凌女主了!
  可修仙文的哑巴女主突然开口说:“你是单欺负我?还是其他师弟也欺负?”
  她震惊,怎么是个男人声音???
  更崩的是反派魔头在昏迷之中叫了她的名字:“小乞丐……”
  而世界融合之后,她的身份也融合了,她忽然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她找到系统重新谈:“兼职白月光是另外的价钱,我是正经的合同工。”
  #路人甲陷入修罗场#
  第105章
  ◎暴打宋修竹◎
  谢泽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看孟舒云房间里还有灯光才敲了敲门。
  推门进去看见孟舒云穿着黑绸子的睡衣坐在办公桌旁处理文件,“就知道你还没睡。”
  谢泽清楚,孟舒云肯定会把公司的事情都处理好,让真真好安心修养, 现在才九点, 不是孟舒云睡得点儿。
  “怎么了?”孟舒云抬起眼看他, 金丝眼镜镜片映着电脑的光。
  “没事,跟你聊聊。”谢泽坐在了办公桌旁边的沙发里,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孟舒云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事, 他也不催,只收回眼去处理自己的文件, 等着谢泽想好了开口。
  手指敲在键盘上的声音格外清晰,谢泽到底是开口问:“真真和况盛分手了。”
  “嗯。”孟舒云简单的回应他:“原本也没有正式在一起。”
  谢泽朝他探了探身:“那真真在和那位李弥医生谈恋爱吗?”
  孟舒云手指顿了一下, 这才看他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谢泽当然不会说看到真真和李弥医生接吻, 这种事真真没允许他是不会乱说的, 只是说:“就感觉真真对待李弥医生好像不太一样, 还带回了家里来住,是在恋爱吧?”
  看来人人都看的出来。
  孟舒云声音轻了轻,“真真和李弥是很要好的朋友,如果恋爱了会告诉我们,目前我也不清楚, 似乎只是好朋友。”
  那就是在暧昧了。
  谢泽在心里下定论, 但能被真真带回来家住李弥医生还是头一个,又问孟舒云:“李弥医生人怎么样?他好像是曼耳人, 住在曼耳?那以后岂不是要跟真真异国恋?”
  孟舒云听着他问忍不住笑了, 从小到大真真的每个交往对象谢泽都会仔细了解, 然后各种看不上, 包括况盛,当初知道况盛和真真在交往,谢泽老大意见,觉得况盛大真真七岁,也太老了,比顾萧还老,这么老了还没恋爱过说不定有什么毛病。
  家境再好,他也照样挑剔。
  “真真还没确定关系,咱们不用跟着担心。”孟舒云说:“李弥人很好。”他很难说明李弥对真真的好,他可以为了真真杀人赴死,也可以为了真真活下来。
  谢泽点了点头:“看的出他人不错,还很会照顾人,年龄相仿,长相也没得挑。”他又有了但是:“就是他家世和真真有些差距,不知道会不会有代沟?”
  他真诚的和孟舒云聊,“我没有别的意思,家世是没办法选的,只是我担心真真和李弥医生在一起后,会不会因为两个人生活环境,价值观差距太大,让真真一再迁就?”
  孟舒云知道他的意思,太多家境很好的女孩看上穷小子一再付出迁就,如果这个人不是李弥,他也一定会这样担心,但他是李丹。
  无论上一世这一世,真真最困苦的时候他倾尽所有照顾真真。真真报仇雪恨之后,他除掉真真的后顾之忧决定去死。
  李丹当然是贫穷的,但他从来没有想从真真这里得到什么,他只想自己能为真真做什么。
  “李弥不会让真真迁就他的。”孟舒云只能这样告诉谢泽:“你看着真真长大还不清楚她?她是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委屈自己的,放心吧。”
  谢泽看着孟舒云很惊讶:“你居然对李弥评价这么高,你之前可是连况盛都不看好。”
  孟舒云笑了一下说:“况盛只是生在了好的家庭,他并不比李弥优秀,某些方面他比不了李弥。”
  “我惊了。”谢泽咋舌道:“你对真真交往的男朋友可从来没有超过[还好]这个评价。对李弥却是[很好][优秀]这种肯定的评价,看来你是赞成真真和李弥交往了?”
  孟舒云笑了:“我什么时候干预过真真恋爱?她喜欢就好,如果她连恋爱自由都没有,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太差了。”说完又补了一句:“除了况盛。”况盛只会为真真带来不幸。
  谢泽也笑了,和孟舒云说他也觉得况盛不行,又说了明天他爸妈来肯定也会看出来李弥跟真真的暧昧。
  孟舒云又嘱咐他,真真感染的事别告诉谢微,她现在是法考的关键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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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谢令谦和赵敏儿就赶来了孟家看孟真,又把李弥一通感谢,倒是让李弥不好意思。
  赵敏儿只觉得李弥眼熟,谢令谦却是一清二楚李弥的来历,当初李弥的身份是他亲手办的,他看着李弥觉得奇妙,一个人“死而后生”,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医学生,还再次和真真遇到了。
  他听舒云说,是真真和况盛去马哈边境运送华胜物资那一趟遇到了李弥,这是什么样的缘分。
  正厅里正热闹着,门卫那边又通讯说有客人到访,是文物部的部长赵茜。
  孟真没想到赵部长会亲自过来,忙和家人迎了出来。
  赵茜从车上下来就看到清瘦的孟真,上前将小姑娘抱了抱,“瘦了啊,可得好好养回来。”
  孟真瞧赵部长穿着正装就知道她是忙里抽空过来的,请她进屋去喝茶,她果然说:“我是趁着上午得空过来看看你,一会儿还有个会议要赶过去,茶就不喝了。”
  但还是跟着孟真进去,问候了孟云开,拉着孟真的说去了书房里。
  “这趟过来除了看你身体怎么样了,还要感谢你为保护文物做的努力。”赵茜笑着看孟真,前几天孟氏集团在南济国拍回了十二兽首的两尊,送进了云京文物馆。
  从当年的玉佛手之后,孟真就在孟氏集团成立了专门的部门,全力以赴的在收回遗失在国外的文物,完成周市长全奥会开幕时,向全球展示华国悠久历史文物的志向。
  出钱出力,前前后后迎回了六件重要文物。
  赵茜恨不能把孟真当亲女儿,听说她在南沙俄感染了是打心底里担心。
  “您看,您又这么跟我客套。”孟真也跟赵茜混熟了,让她坐下还是给她倒了茶:“我既然承办了全奥会,当然要办的漂漂亮亮,迎回文物也是我自己的心愿,要是您这趟只是为了来看我,我更高兴。”
  赵茜笑着接过茶,一口喝了说:“行了,我不跟你客套,这趟来还为了给你透个底。”赵茜低低和她说:“由云京牵头,国务批准要授予你文物部荣誉部长的头衔,等陆朝回来,正式通知你。”
  孟真惊讶的看着赵茜,有些不敢相信,她确实没想到会现在就得到这样的认可,由云京牵头,国务批准,这几个字分量之重,她完全可以想象到周市长、赵部长和陆朝他们在其中为她保驾护航。
  赵茜拍了拍她的手,干脆的说:“行了,我真得走了,看你没事就放心了,这几天好好养着,到时候精精神神的上镜。”
  她送赵茜离开,回正厅爷爷就笑眯眯的看着她,等她走过去爷爷拉着她的手低低说:“不要太骄傲。”
  原来爷爷已经知道了,这事儿在上面审批下来后章爷爷就迫不及待告诉了爷爷。
  爷爷知道,哥哥自然也知道了。
  孟真看着他们俩,可真能忍,居然一点都没告诉她。
  陪舅舅舅妈吃了午饭,孟真就要陪李弥去疗养院见李红秀的母亲,谢泽自告奋勇替他们开车,孟真也没拒绝,正好她还要去一趟上洲的华胜总公司,打算去过疗养院之后再跑一趟上洲。
  去疗养院的路上,她接到了况韫的电话,接起来才知道况韫跑来云京看她了,问她这会儿在不在家,方不方便。
  孟真已经快到疗养院了,只好说:“我出门办点事,没在家,要不要况姐姐等我一会儿?办完事之后我赶回去。”
  “不用不用。”况韫忙说:“你忙你的,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状况,你没事就好。”顿了一下又说:“过段时间要办满月酒,我特意来给你和老爷子送请帖,你到时候有空来吗?”
  是她的宝宝要办满月酒了。
  孟真想了想,遇到况盛倒是无所谓,只是想到宋修竹和况家的氛围她就不适,干脆说:“过段时间我要去趟雅西亚监工,可能没有时间,我会托我爷爷把礼物带给你和宝宝的。”
  况韫也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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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了电话,况韫已经到孟家门口了,宋修竹陪她进去送了请帖,出来一上车就说:“你未免有点太巴结孟真了,还特意跑来给她送请帖,人家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见你都懒得见,搞不懂你和小盛是中了孟真的什么迷魂汤。”
  “你就不能不发表意见吗?”况韫听的心烦。
  “说还不让人说了?”宋修竹皱着眉,“孟舒云一个晚辈都找上门了,那么看不上小盛,你们倒是也不生气,还要来贴冷屁股。我是真搞不懂,以小盛和况家的条件什么时候被这么对待过?什么样的好姑娘找不到?你做姐姐的不说劝劝小盛,还要跟孟真继续做朋友,她有什么好的?没家教,目空一切。”
  “我为什么不能跟孟真做朋友?”况韫被他的话搞的满肚子火气,好像每个字都让她生气,“他们俩感情上的事是他们自己的事,孟真以后照样是要跟华胜合作的,爸都说了不要因为私事影响到华胜,你就不能就事论事吗?”
  宋修竹不想惹她生气,发动车子说:“行,我不就事论事,你们况家都不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况韫更火大了,他这叫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阴阳怪气的?
  “我发现每次谈到孟真你就阴阳怪气。”况韫扭头看着他说:“你这么看不上孟真,不就是因为她驳过你几次吗?但就事论事,她是不是比你工作能力强?承认她优秀很困难吗?”
  宋修竹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厌烦的说:“你最近怎么这么咄咄逼人啊?你刚生了孩子,我不想跟你吵。”
  自从生了孩子后,况韫一丁点小事都要生气,他知道女人生孩子不容易,产后容易抑郁,所以事事顺着她,这次他也闭嘴,不再开口,任由况韫说他,免得吵起来。
  可他越这样,况韫越生气,她说的每句话都像在对墙头说,他自认为是不跟她争吵,本质上是根本听不进去她说的任何话,认为她说的话全是在无理取闹。
  他板着脸沉默的开着车,无视她的恼怒。
  况韫说着说着就哭了。
  宋修竹的眉头就没松开过,烦躁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像是压着火气来哄她:“怎么又哭了?不值当,为了孟真我们至于吵架吗?”他腾出手来握她的手:“我错了,错了行吗?我们还要去给老军长送请帖,你一会儿哭的眼睛肿起来,多失礼?”
  况韫抽走自己的手,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是激素影响吗?让她觉得身边人越来越难以相处,就连他的“哄”听起来也让她恼火,好像她哭是闹脾气,什么叫为了孟真争吵?是因为他拒绝和她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