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人投资传统文化电影?这不特么的摆明了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吗?怎么的?又想要阿爸阿爸之春那一套?”
王逸才不管什么外资不外资,现在的年轻人,那可都是看着知音故事会长大的,从小就知道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那些畜生洗碗要洗七遍疯狂浪费水资源,然后为了不浪费水资源跑去喝马桶水,还知道老欧罗巴人坐地铁都非常喜欢看书大家都手不释卷,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地铁里通手机信号……
这种睁眼说瞎话的玩法一直在持续,只是这一届的年轻人越来越不好带了,往往是那些狗子刚冒泡就被人给识破了。
后来那些狗子背后的主人发现,这种做法还是太粗糙太原始了。
毕竟那些鬼故事都是靠着信息传播速度慢瞎吉尔编,让不明真相的群众大为震撼,但是现在信息传播速度这么快,编造谣言的成本越来越高,稍微不靠谱被人一查就查出来了。
于是,它们改变了做法,它们把包装做得越来越精美,然后把私货暗戳戳地藏在包装里面,让傻逼们第一时间都察觉不出来,潜移默化地就被影响了。
手段越来越高明。
比如说《环太平洋》里,亚洲出现了怪兽,结果大美丽派军队来镇压,这不就体现了它们的长臂管辖吗?但是很多人看不出来,毫无防备地就接受了这个设定。
单单这一部片子,当然不足以达到目的,于是它们拍了几十几百几千部影片,来强化它们世界jc的形象。
这样一来,当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人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世界jc,它们的计划就成功了。
它改造了你的思想,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当然,它们并不满足于此,除了自己拍电影之外,它们还非常积极地在国内寻求代理人,直接资本干预国内的电影,套上国漫崛起或者弘扬民族文化的皮,夹带私货,宣扬它们的理念——简单来说,之前它们是自己花钱制造产品来pua你,现在它们只花钱,连产品都要你们自己来造,以便于你们被pua起来更加有参与感。
《熊狮少年》就是这样一个被精心包装的产品。它们明目张胆地把羞辱你的东西夹杂在一部制作精美的电影里面给你看,然后当很多人发出“抛开事实不谈”和“除了这个之外”这部电影还挺好看的感慨的时候,它们实际上就已经成功了。
更不要说,当你们自己开始为“眯眯眼是不是rh”开始进行争论的时候,就已经说明它们的洗脑相当成功了。
至于票房?
重要吗?
一点都不重要。
假以时日,这广袤的陆地和海洋,都成了它们的羊圈猪圈,十几亿的老百姓给它们当牛做马,这几个亿的票房损失,那能算损失吗?
这tmd明显就是极具前瞻的战略性投资啊。
要写进历史书的。
言归正传。
在王逸犀利的目光注视之下,章苗等人的眼神飘忽不定,不敢跟王逸对视。
唐欢虽然感觉王逸说的话有点犀利,但是如今文化圈子乱象丛生,敌在xx部几乎已经成为共识,她也对此感觉到痛心疾首,因此汉奸地跟王逸站在了一条战线上。
“我们新世纪影城是不会上线《熊狮少年》的,你们走吧,要是真的叫保安进来,场面可能会比较尴尬。”
见自己搬出外资来都没用,章苗等人气得够呛,但是为了让电影在新世纪影城上映,他们也只能耐着性子跟王逸继续磨。
“先生,你凭什么就靠着这一张宣传海报,就证明我们拍的是烂片?在形象设计审美上,我们的要求是去网红化,去掉滤镜审美。创作者画的时候,在粤省等地进行多次人物采风,最简单的方式,拿出镜子或者手机,将镜头的滤镜关掉,好好看一看,身边的人的阿猫、阿狗应该长成什么样子……”
他还没说完,王逸便说:“你长这样,你全家都长这样。”
章苗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嚷嚷道:“你怎么骂人呢?”
王逸笑道:“我怎么骂人了?你自己说的阿猫阿狗都长这样啊,你拿出镜子自己照照。要么你承认你长这样,要么你承认你领了狗粮,二选一。”
“你……”
“你什么你?赶紧滚蛋吧,都多少年了,你们的狗主子还来和平演变那一套,一点长进都没有,简直就是进化界的耻辱。”王逸直接一脚踢在章苗身上。
“你怎么打人呢?”
“我从来不打人。”
“你踢我了。”
“你不是人啊,哪有人长你这样的啊?这可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啊。”
“你……我……”
“滚。”
一群人被王逸叫来的保安直接揍了出去。
“好,很好,连外资的面子都不给,我们走着瞧吧。我告诉你,你们新世纪影城完蛋了!”
几个人气得不行,但是在强大的保安队面前,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撂下几句狠话,就狼狈逃窜了。
虽然看得很爽,但是钟启华还是有些担忧,问道:“王总,我们这样简单粗暴,真的没有问题吗?”
王逸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道:“这能有什么问题?在我的地盘上,当然是我说了算,难不成我还得听他的?那我不成了跪着要饭的了吗?”
他指着那些海报,说道:“你自己看看这些东西,这不是明目张胆地使坏吗?他们其实就是在试探我们的底线,如果我们接受了,他们下次就会更加恶心,不断挑战你的底线,让你对自己的文化和历史都产生怀疑。但是他们太蠢了,文明史写成书都还没有我们粤菜一本菜谱厚的国家,能想出什么高明的招数?要对付这种人,跟他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他们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只听得懂拳头,你越揍他,他越尊敬你,安萨人就是这么贱骨头。”
钟启华若有所悟:“哦,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