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兰长大了,比以前出落得更美丽了,与她的母亲有着比肩的美貌,或者说更胜一筹,驾着一朵五彩祥云,很自信地向着东方喊话道:“天祈哥!我回来了!”
“天祈哥,我可以帮到你了,不会再成为你的拖累!”
“天祈哥,我知道你看着我,请你一定要相信我,先前那个变成我模样的人是秦玉,根本就不是我。”
林小蝶的圣莲妖火分身担忧地道:“夫君,不可冒然出现在尤如兰的面前,当心这是又一个陷阱。”
天祈有着强大的焱龙妖火分身在那边,也不怕尤如兰的母亲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就飞出了焱龙峰半山腰的宫殿洞穴,向着西方说道:“原来还有这么美丽的邻居,真是幸会啊。”
“我的焱龙山龙穴殿一直空着,总算是迎来了第一批美丽的客人。”
尤如兰的母亲闪身挡在了尤如兰的身前,看着天祈的焱龙妖火分身以黑衣蒙面人的装扮出现,发出清脆悦耳却很清冷的声音说道:“藏头缩尾,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尤如兰闪身到了她母亲的面前,一边迅速地飞向天方神国基座上的守护大阵结界,一边问道:“这座守护大阵结界可以飞入吗?”
尤如兰的母亲和三个侍女在后面紧紧跟上,保护着尤如兰。
天祈的焱龙妖火分身道:“别人飞不进来,你们还是可以飞进来的。”
尤如兰带着母亲和三个侍女,一飞入周天星辰大阵结界,就继续飞向了天祈的焱龙妖火分身。
尤如兰的母亲拦在了尤如兰的身前,说道:“兰儿,对方是一名尊者!当心!”
尤如兰减慢了飞行速度,惊讶地看着天祈的焱龙妖火分身,吃惊地道:“我拼了命修炼,才只修炼到仙王境界;我们共同的妖火分身才只有主宰境界;你怎么会这么强大了?”
天祈的焱龙妖火分身道:“天地间很多的强者都在看着我们呢,或者说是拿宝物窥视着我们,不如请你们到我的龙穴殿做客如何?”
“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们的,只能请你们坐一会歇歇脚。”
“虽然我与你们萍水相逢,能有一亲芳泽的机会,也是三生有幸的事情。”
突然,一个金盔金甲的青年出现在周天星辰大阵结界上空,发出了清朗的哈哈大笑声,喊话道:“表妹,为兄特来邀请你到我的天罚岛做客。”
“这个藏头缩尾的家伙想在这里等着天祈现身,好捉拿天祈夺取天祈的天火和亢龙珠世界。”
“表妹最好不要和这种人接近,以免产生非议。”
天祈的焱龙妖火分身道:“我当是谁呢?还以为是战神宫的金辉煌重生了呢!原来是败坏天罚宗名誉的雷傲。”
雷傲立即释放出了强大的威势,瞬间压破了周天星辰大阵结界。
天祈的焱龙妖火分身冷哼了一声,身形闪动,瞬息间分化出三个分身,直接飞升到雷傲对面的虚空,冷眼看着雷傲,中间的黑衣蒙面分身冷声道:“要打架吗?你这个气血不足的分身可不够打的!与本尊者相比,你就是弱鸡!”
“本尊者焱龙,只是遮掩了绝美的容颜不愿意招惹是非,可不是你这种嚣张跋扈的败家子所能相比的。”
“你得罪了本尊者,总要给件赔礼道歉的宝物才行,本尊者看上了你的神剑,你若不给,抓住你,投入天劫之中,叫你再死一次。”
雷傲手持神剑战意高涨,冷声道:“你敢与我雷罚宗为敌,你当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天祈的焱龙妖火分身再次分化出了六个分身飞上高空,其中一个分身冷声道:“如果十个分身不能擒拿住你,我可以再分出更多的分身。”
“至于说与雷罚宗为敌,首先你能不能代表雷罚宗?就凭你这样的败家子,根本不能代表雷罚宗。”
“拿下你,再去你建的天罚岛把那些虾兵蟹将擒拿住,也一起投入天劫之中,应该算是帮助雷罚宗清理门户了。”
雷傲愤怒地道:“本尊者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有种报上真正的名号,你本尊的名号。”
天祈的其中一个焱龙妖火分身面对着雷傲,说道:“本来你是没有资格知道本尊者名号的,看在几位美丽客人的份上,本尊者再次介绍一下自己,本尊者焱龙。”
“在这人杰地灵之处,模样自然就是英俊帅气的模样,可不是你这种歪瓜裂枣的怪物。”
“给你三息时间,交出你的神剑和你手中的贮物手环,否则,你就可以寿终正寝于此了。”
雷傲愤怒之极,却因为以防会再次入劫,故而这次派来的分身相对能量不足,比较弱小,遭受如此屈辱很不甘心,奈何不得不低头,他的分身可以死掉,他留在天罚岛的班底不能损失了。
愤怒之极的雷傲还是屈服了,抛出了神剑,还有随身带着的贮物手环,转身飞上高空,飞往了东南方。
“你最好祈祷不会落入本尊者的手中!”
天祈的其中一个焱龙妖火分身接住了雷傲的神剑和贮物手环,说道:“这里是本尊者占据的地盘,再到本尊者地盘上撒野,本尊者就去你的地盘上逛一逛!”
雷傲听了这话,吓得眨眼间消失了踪影。
九个飞在高空中的焱龙妖火分身一起身形闪动,融入了尤如兰面前的焱龙妖火分身中。
尤如兰激动地道:“你竟然叫我表舅屈服了,真是太厉害了。”
天祈的焱龙妖火分身道:“没有什么厉害的,不及你的母亲厉害。”
“介绍一下吧。”
尤如兰道:“我的母亲是王家人,名叫王兰馨。”
“各方势力为了利益关系,总会有联姻的事情。雷傲是我姨姥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表舅。”
“去年,那个冒充我母亲的秦姬是我又一个姨姥的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姨母。那个冒充我的是秦玉,算是我的表姨妹。”
“我只知道大概的消息,你能给我说说去年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