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瓒近来颇为烦忧,不为朝政,却为后宫之乱。
要说为何,自即位为帝,后宫群丽半数未见过天颜。要知晓其中多者未大臣之女,此事之外,近日魏家与郑家联姻大噪天下,正所谓火上烧油愈焚愈烈,随即便引起一众大臣抗议。
精于权谋之士早已看出这少年帝王的深意,抛却旧势凌于超纲,竟也雄心勃勃想要铸就依附自己的亲信。
各家旧势顿时起了危机,便有了这一出。
高瓒一旦头疼,便去寻了交好的四哥齐王高晖吃酒消愁。
酒过叁巡,高瓒才摇头笑起来:“还是四哥潇洒,我这个皇帝当的着实窝囊,就连睡什么女人也得受管。”
两人说话毫无顾忌,毕竟兄弟情深。
高晖调趣道:“陛下为此事忧?笑哉!不过几个女人,依你从前的性子,一夜御数女可还见怪?”
依从前,自然是见怪不怪。
可惜,今非昔比,有苦难言咯!
身体之隐疾,涉及甚广,高瓒自然不曾相告于高晖,纵是血脉至亲,也不能毫无保留。
“四哥说笑了。我已非从前顽劣,女色于我如猛虎,猛虎可怕,多食无益。”
此话一出,高晖竟对他肃然起敬:“许久不见,陛下竟有如此觉悟,倒是稀奇。不过,群臣可是对此不依不饶。”
高瓒耸肩一叹,举杯与之撞了一下,而后一饮而尽:“怕是修岚的婚事刺激,这些老论便坐不住了。”
高晖沉吟了片刻,道:“陛下为何如此独独看重修岚?仔细想来,在魏家老爷子大寿之后,您先是指名要他做伴读,如今更是破格擢他为御前带刀侍卫,更能随时跟在身侧,自由出入宫中,着实...有些好奇。”
高瓒目光锃亮,眸中融着几许复杂。
“因为我对修岚深信无疑。要往细里说,或许这是一种缘分。亦或者说...他于我有绝对的忠诚。”
高晖不解其中曲折,只明白这一点,便又提起魏甄来。
“那甄儿呢?”提起这个小表妹来,高晖不由感叹,“陛下对修岚如此重用,为何却对甄儿...”
“丫头性子淡,对什么都不上心的,她进宫这一年里可是哪里触怒过殿下?”
高瓒不便细说,随即寻了个由头搪塞过去。
......
夜里,高瓒难得摆驾贵妃宫中。
杜锦梧欣喜若狂,又是揉肩搓腿又是端茶递水,恨不得用上十八般武艺来。
她揣着杜后给的任务,倒要看表哥究竟是什么心思。
“表哥,夜深了...不若锦梧伺候你就寝罢?”
暗中屏退下人,杜锦梧褪下衣衫,香肩半露,炫出一抹雪白,捉着难得的机会,她大胆地跨坐高瓒腿上,绯唇勾着一缕薄纱,整个胴体隔着轻纱宛若笼着薄雾,若隐若现,格外诱人。
纤纤细腰,累累乳房,隔着轻纱都能遐想其下曼妙之姿。
玉指如蝶蹙落薄唇之上,杜锦梧一颗心炽热地砰砰乱跳,娇滴滴的嗓音勾心撩肺惹人动情。
“表哥...锦梧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