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壮的肉棒一下下像钉钉子一般将她撞击着,她颤着手去扶他的腰,手指曲着用力握着,她面颊上发丝上都是被溅起来的水珠,眼前迷蒙着却也能看到强壮身躯一次次覆上。方才只是快感过了头才叫着让他离开,现下那肉棒像是要顶破她的下腹,由花穴而起的极致快感席卷她全身。
她想迎合,明明有了几分被欺辱的难堪羞耻,却想被他就这样胁迫着顶上云霄,心头的满足也更加强烈。
“呜……夫君夫君,”她已经极尽柔媚温顺,微簇着肩,光滑细腻的肩头蹭着他的下巴,眼角挂着可怜在他身前道,“这回是真的不行了……”
他咬着牙略过心中的酸胀怜惜,扶着细腻温热的身子又是一阵阵捅入。
“那容娘就多受着,往后还有你吃苦的时候。”他想着往后年岁,总不能让她一直这样娇柔下去,否则还不得憋屈一辈子。
他的深入莽撞让她猝不及防,那么几十下之后她觉得穴口的肉被磨得烫人,哭泣着叫喊着也没有半分作用,他就像是什么也听不到一般。突然她整个甬道都颤抖一番,死绞着肉棒,身下的嘴狠狠吸吮包裹着阳根,而后一下子松懈,股股潮水喷射出来。
每一股喷出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和花穴都抽搐抖动着,微肿的唇微张着轻颤,看上去被欺负得已经失魂落魄,偏偏这副样子,诱得人更不想停手。
那桶里的水早就凉了,她失神打了个喷嚏,而后便被那温热的男子身体抱紧,带着一身水渍被抱出了浴桶。
她躺在还算松软的被褥上,那还烫着的巨根又挤了进来,言渚将她头上用来固住头发一根簪子扯下,摸着她柔顺的秀发怜惜起轻哼呻吟着的女子。
“疼……”
她双眼含着一汪水一样,粉红的阴户穴肉都嫣红起来,阴蒂突出的软肉轻颤着,她大腿内侧的红痕在方才那样的攻伐下更红了,显然又伤得重了。
但是他的玉柱还硬挺着,看她酸软着身子看着那东西露出害怕的神情,他揉着她的臀肉无奈轻声道:“我轻点儿。”
终究还是敌不过这人软磨,总狠不下心去。
她双手抓着被褥紧张等候着他的进入,预想中的粗壮酸涩没有前来,而是软柔又粗粝的舌头剐蹭过她的肉缝。
这是他第二次舔弄她的穴肉,他抓着她丰腴的双腿揉捏着,舌尖抵在蚌肉之间微微向里面伸了伸,将穴口的春水舔了出来。她被舌面的粗粝弄得酥痒难耐,不自觉扭曲了臀,而后她扶着自己的双腿抱起,手指轻颤着又将两片蚌肉掰开,轻柔按了按露出嫣红的穴内软肉,那穴口几片软肉簇成花一般,艳丽得勾人深入。
“痒……夫君帮帮我。”
他喉头发紧,恨不得现下就把她办得再抬不起腿。“啪”他打在丰润臀上,她一时脸色一白继而变红。
“还这么饿?”他笑道,那翕动的蚌肉被他的舌头挑开,春水一股股流出来,那穴口不自觉收紧缠着他的舌头,他剐蹭舔舐过整个肉缝,而后微微张唇含住了突出的花蒂狠狠吸吮。
气流的流动让她敏感脆弱的神经受到了另一层挑逗,不由得惊叫出声,浑身战栗着抽搐。
“别……别……不要,不要在那儿……”那股又要喷溅春水的冲动让她焦急恼怒着想要躲开,急得更想哭了。
只是两条腿被人拉得死死的,他朝着穴口也是吮吸舔弄,她齿间流出细腻难耐的哭吟,而后短促的呼吸声一阵阵袭来,身下的挑逗让她不自觉抬起了臀,将饱满的阴户送到他嘴下,任凭那舌头使劲浑身解数点燃她阴户每一根神经的欲念。
他伏在她双腿之间粗喘着,看着亮莹莹的粘腻春水溢出穴口,收回了舌头又按着她紧实的腰亲吻她。
“如何了?”他看着她满面的潮红,羞怯地撇过脸不敢看他。
修长的脖子被他吻上,她轻哼着抚着他的面容,低着眉眼,身下的空虚欲念一股股涌上来。
“等着被你肏死。”她压抑下羞耻难堪,紧环着他的脖子,看着晃在空中的巨根又一次塞进了细小的穴口。
挤进去的时候粘腻的春水被挤压发出“噗嗤”水声,滑嫩的穴肉吸附着玉柱尽情释放着媚意。她双腿搭在他肩上,臀肉承接着他胯部的一次次撞击,阳根下的囊袋也拍击在她臀上,顿时那雪白的臀上头红了一片。
他托着她的臀揉捏拍打着:“叫夫君。”
“夫君……”她故意捏出勾人的嗓音,听得他又猛地一下拍在她臀上,她委屈着又唤了几声,“夫君……夫君……太大了,慢一些……”
“可容娘的小穴吃得这么高兴,真想慢吗。”他看着翻出来的些许红肉,粉嫩诱人。
“呃啊……”她小声委屈着承认,她想要的更多,每每觉得自己撑不过去,只要他再狠击一次,满足的阈值又在被推高,身子的渴求越发强烈,她败下阵来摸着他紧实的臀低声道,“别停……”
他也到了最激烈处,按着她的腰急速抽动起来,撞得她如风雨扁舟,她低泣着求饶,又扭动着腰臀去吸纳勾缠他,直冲额心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着去承接他或温柔或粗暴的碾磨冲撞。
“不成了……真的不成了。”她满脸的汗,如濒死的鱼儿泣着。
最后那花穴猛地一收缩,龟头喷射的冲动强烈起来,他即刻将肉棒拿了出来,对上她微张的檀口,白浊喷溅到上头,他又将发泄尽了的肉棒塞进温暖的肉穴里温存,揽过她的腰亲吻眼角。
她口中的腥味儿渐重,喷出来的白浊溅到了她眼睫上,她扑闪着眼委屈着轻哼,他轻吻她的眼睛将白浊吸吮去。看她小舌伸出舔着红润肿着的唇,舌尖顶着一点白浊在空中向上曲了曲,故意挑逗着他来亲吻,他张口将她唇齿含住,将小舌放在自己口中吸吮交缠,抚摸着她的脖子,感受着细嫩脖子下跳动的脉搏。
越近壶州,湿热越重,她也分不清此刻身上是汗水还是没有干的水,她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脊背,一个没留神就啃了上去。
“弄疼你了?”他拨开她的碎发问。
“明知故问。”她嘟囔着。
“喜欢吗?”
她面红耳热着点点头,餍足的样子仍旧含着怯意,
身下的肿痛丝丝漫上来,她皱着眉道:“拿药去。”
支使他倒是越来越习惯了。
他起身去翻动包裹,取来了药后,见到她身上的匕首又顺手取了个囊袋过来。
清凉润滑的乳膏被他细细涂抹在略微红肿的穴口,他有意磋磨,更像是挑逗,引得她又颤了起来。
而后他又躺到她身边,突然拔出匕首一样的东西削去了她一缕头发,而后将自己的头发也散下来割了一缕下来,一同放进了囊袋里。
她躺在他怀里问:“做什么?”
“结发为夫妻,”他吻她的发丝,“以后可就不许抵赖了。”
虽心生暖意,她佯怒道:“谁答允你了……”
“还想多叫几声夫君才肯认?”他揉搓着细嫩挺拔的双乳,她身子微颤着,他继而笑道,“答应吗?”
她点点头拿过囊袋放在自己怀里。这辈子或许也不能有婚仪,这样的小事情却能让她安心。
“似乎……”他又勾起她下巴看着那双眼,“该洞房了。”
她蹙着眉嗔着踹了他一脚:“你……滚下去。”
“娇娇帮我。”他又覆上她的身子,将她的腿勾到自己的腰上。
一声娇娇让她软了心肠,欢爱余韵尚未褪去的身子重新陷入情欲中,她轻声呻吟着抓着他细长的发丝,两具身子又纠缠起来,喘息与娇吟肆意在空中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