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战栗让自己的背离开桌面扶着他的身躯感受着体内越来越快的抽插,她不住溢出嘤咛,又咬在他耳边,咬着下唇明明在别扭,却魅惑极致。
“夫君嗯……好大,嗯啊……小穴……要被肏烂了……”她咬着唇,学了刚才那女子的话,说得支支吾吾,有一半是羞耻,另一半则是那深处的顶弄让她呼吸一滞。
“还有呢?”他见她被顶得朝着桌子中间去了,抓着双腿又讲她拖回了边上,臀腾空,他更是扶着肆无忌惮地攻入。
“舒……舒服。”她咬着下唇,这话倒不是说假,承认自己这沉醉淫弥样子,总还是有几分不堪。
她想起方才那女子说的话,许多句在她脑海里都盘桓着,但她就是觉得难以启齿。
羞臊又情动,那模样从来让他着迷,甬道中的春水微黏,裹着他的柱身,又在一次次挺进里围着穴口成了一圈水沫,粉红充血的阴户软肉大开大合间显得更娇俏。
隔了一阵她不断嘤咛着,那泪水都积在眼角,她感觉言渚真像是被她前面的话刺激了,一次比一次凶狠,莫名多了疼痛意味。
“言渚……”她低泣着攀上他的脊背,“我疼了。”
这话听得人心疼,正是情欲迷眼的时候,他也褪去冲动缓和起来,只是喘气声更深重,因为要忍耐更多。
女子身下一缩,激得他下身也紧了起来,最后挺入了一次花心戳到深处软肉让她酸软难堪。而一股温热洒在她肉缝间,他粗喘着又将软下来的肉棒塞进穴里碾磨了一阵才发现她神色越发不对。
他皱眉吻上眼角:“这又怎么了?”
“那些话……我说不出口……”她红着鼻尖撇过脸。
还以为是什么事,他没停下身下的动作,看她在自己怀中飘摇:“不说了就是,又恼什么?”
“你从前见过的,喜欢的,不就是那样的吗……”她咬着牙反倒是怒推了他一把。
知道她还是没放下那妓馆的事,他轻笑出声惹了她怒,道:“我没说过喜欢那样。”
“那你还逛遍了十叁处……”
他哑然,总不好真的告诉她缘由。
他将人扶了起来抚过她腰身双乳,赤身紧抱着她在她耳边道:“早忘干净了,谁记得她们是什么样子。”
低沉嗓音绕在她耳下,让人皮肤一片酥痒,她嘤咛着让他双手在她身上接着放肆。
“等我看得见了,我也要去看……嗯啊……”她乳尖被他轻轻咬住,疼得战栗。
“好,等你看得见了,我带你去看。”他将人靠在自己怀里,肌肤赤裸相亲,也没有半分难堪,又吻在她鼻尖。
“你也不怕我看得多了便不要你了。”她笑道,想着这人眼里是看遍了风光,自己却是被他缠上就没脱过身,多少不甘。
“我只怕你看多了便更离不开我了。”他轻抚她面容,轻柔的吻落在嘴角,她说他狂妄,又轻喘着吻上他的唇,身躯相靠,粗糙的掌在她脊背上挑逗爱抚,双乳压在二人之间,似有一股乳香递了上来。
“容娘好香啊……”他贪恋地按着她的乳,挺拔浑圆,压了那么多年却仍旧天生尤物。
“不如你的红颜知己香。”
“疯丫头?”言渚皱眉,勾起她下巴笑,“她就是从小被惯坏了,我当初在壶州驻扎,她非得带我去看的,谁就和她知己了?再说,她喜欢谁你还听不出来?”
“倒把你自己撇得干净。”她食指按在他胸前的凸起上,又微微拧动,听人倒吸一口凉气才作罢。
“从前没看出你醋意这样大。”他叹道。
“烦了?”
“不敢。”他那声音只有躺在怀里的人听得清,羞得人情欲刚褪又染上羞红。
他仍旧如平常一般给她穿好衣衫重新理了头发。
“你先下去,我还有些事。”言渚道。
她点头,开门时见绿英在门前,后者并未多问便领着她去了马车处。
阿依犹疑着要不要上前,正准备转身的时候就对上了言渚的目光,她还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一看言渚神情便讪讪笑了。
“我这不是,走到门口发现你把门锁上了,但里头分明有声音……我就寻思着从旁边房间翻到窗户外头进去也好,我确实不知道你们正在……”
那几声声响全被她听去,只是那窗户也是锁上的,她听到欢爱嘤咛停留了半刻便转身走了,可还是露了踪迹。
“疯丫头你……”
没等言渚发怒,她先开口道颇有些得意道:“乔赟这些年给我写信还说你为着隐疾的事一直不娶妻,我就纳闷,我带你看那么多赤条条的身子,鹿血酒都不知道给你喝了几坛,早就治好的毛病怎么一回了京城就犯了,你是装着骗人的吧。”
“那鹿血酒最后是被我喝的吗?”他冷笑。
阿依略有些不自然躲了过去,轻咳了两声:“我说你怎么不娶妻呢,敢情你志不在此,我说那肃远侯一出现你的眼神就不对劲,还一直拦着我说这些事。”
“你给我闭嘴!”他咬着牙看着人来人往。
“要我闭嘴也行,去给我把谢清源找来。”她摆出一副大度姿态。
没成想言渚压下恼怒摆出了一副有恃无恐样子:“你是在他那儿吃了瘪回来了吧。”
“要你管?”她瞪眼道,“反正你帮我,我就帮你,要不然你小心……”
“知道了,”他冷哼一声,上下嫌弃打量了她,“谢清源祖上是少积了德,才让他这辈子遇上你。”
阿依也不示弱,嘲道:“你这辈子还好是烧高香遇到了我,否则隐疾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呢。”
二人对视,一个冷眼,一个得意,谁也不让谁。
转角处,本走到半途,乔赟引着陆思音往下,她摸到腰间少了个吊坠,便想回去看看。结果便在此处听到了那二人的低语。
“你家主子,有过隐疾?”她挑眉。
乔赟只能暗自心里跟言渚请罪,支支吾吾应下,而后便看那肃远侯似笑非笑。
“查到他下榻之处了吗?”回了府后她听明封已回来便问。
“查到了,跟他一道前来的还有五人,其中一个有些面熟,应当是库顿身边的人。”他答道。
陆执礼听了消息沉声道:“明日便上奏此事,拖久了反倒落人话柄。”
陆思音点头而后道:“堂兄,你今日辛苦一些,将这些年来诉莫扰我边境的事一一整理出来。”
他应下,等到众人散去后陆思音松开手才感觉到手心里的汗。
“侯爷以为,现在是时机了吗?”绿英问道。
她笑着摇了摇头,但又垂下眼:“自然不是。”
还是个很不凑巧的时机。
“我听今日管家说,你从库房里取了一些物件,是有什么事吗?”她躺上床问。
绿英犹豫后道:“京中贵人们生辰将至的,送了请帖来,自然要先把礼物备上。”
“这些日子都有谁?”
绿英一一数来,最后拖了长音,叹了一声道:“还有便是端王,奴婢还未备下礼,听您吩咐吧。”
她愣神,而后抿着唇转过身背对着她睡去。
池中静水平和,皇帝将西南王找进宫里来,这一日观赏了不少东西,晚间还摆了宴席,林辅生抬头的时候总觉得一道目光锁在自己身上,再看却又找不到什么踪迹。
他出去醒酒,看着湖中殿宇倒影,轻叹了一声正准备转身,细碎轻柔的脚步声却在靠近。
来人从假山后出现,他见之愣神,克制住心中冲动端正行礼道:“淑妃娘娘。”
女子一身湖蓝衣衫,长眉入鬓,嫣红的唇噙着笑意微启:“你跟我还要这么生份?”
已不知道是谁先伸出的手,好在假山丛里人影并不显然,林辅生抱着她伏在她身上亲吻啃咬着,她也随之轻声嘤咛,抱住他身子攀附而上。半截藕臂白皙光滑,死死贴着他低下的脊背,步摇金钗微响,她闭着眼享受着有力的臂膀将她身躯都要揉碎了一般。
待到他微松手仍旧盯着女子艳丽容颜,她才缓缓将手伸进他衣裳里:“我还以为,你真就不念着我了。”
“自然不会。”他伸出手理了理她云鬓,阻止她的向他胸膛探去,细嫩的手握在他掌心,女子神色却冷了下来。
“是本宫年老色衰,再拴不住你了?”她指甲修剪得圆润,勾着他的下巴嘲弄笑着。
自头一回破了戒,二人纵然有再多亲昵之举,林辅生也再也没有真正与她交合过。
“娘娘多想了,只是人多眼杂,不好惹出麻烦。”
他眼下欲火渐渐散去,女子金钗与湖光都在月光下微闪,她妩媚笑着,双手仍旧在他胸膛处打转,细细琢磨:“你又进不来内宫,我们不就只能在此处了?从前不也是这样吗,怎么,跟我那好儿子做了好友便不念着我的好了。”
她仍旧想去拆解他的腰带,林辅生抓着她的手,抿着唇不语,过了一阵后才抬眼抑制着怒气道:“你想要的,我何时没有给你过?我送那太监入宫,帮言渚去西南,哪一桩不是为了你?”
但他的确是不敢再与她亲近无间,再被人抓住淫乱后宫的把柄,就真的没什么活路了。
“可你帮着他逃去西南,又是为了什么?你明知道我想要他去争皇位。”淑妃也低声怒道。
看着女子全是怒气的双眼,林辅生闭上眼静了心神,拂袖便要离开,淑妃见状立即拉住他衣袖,又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我说错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别走。”她将人紧紧抱住。
等到林辅生犹疑着终于又伸手抱住她的时候,淑妃才安心了些,他敛去怒意轻声问:“你就那么想要太后之位吗?”
淑妃靠在他怀里,并不露出自己神情,只用轻柔酥骨的声音说:“我家中送我入宫,本就是想将我的孩子送上皇位,我不能不听他们的。”
“那你自己呢?”
眼中的欲望一闪而过,她仍旧柔着声音:“若是当了太后,我与你,或许就能多见了,言渚想来也不敢说什么,到时候咱们也能多些温存时候。”
那宫宇中的舞乐声依旧,女子亲柔的坦白并没有让林辅生高兴起来,他只是摸了摸她的鬓发淡淡笑道:“知道了。”
她握着他的手蹭了蹭他的脖间:“那你一定能帮我,控制住那臭小子的,是不是?”
他没有直接答话,轻柔的吻落在她唇上,胭脂花露的味道钻进了他鼻子,他闭着眼抛开杂念,只将这半刻沉醉放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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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看上去是个清贵公子,背地里当舔狗很多年(不是)
这后面还能甜个几章的亚子,搞点剧情,然后就还要搞事(安详)
但是终于到了梳理男主心路历程的时候了:)
然后就是后面剧情简单说一下,可能这几章糖分超标,后面肯定是要他们慢慢处理掉很多障碍,我算了一下,这个星期应该还是甜的(望天)。
看到有姐妹说,就多说一句,女主的人设真的不是软orz,软给男主一个人看罢了(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再加上在这段感情里安全感不够,所以做法会跟平时做事不太一样,在性事很顺着男主(某种程度上,因为看不见,她也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对世界认知有限,安全感本来就低,然后心里又因为喜欢就会容易放低姿态)
也快要进她的事业线了,下个阶段也要靠她捞男主,心态和自我认知什么的也要慢慢成长。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变了一些了,先是抗拒然后接受到去迎合,忍耐压抑到去享受,也敢直说自己会吃醋会生气,情绪上没有那么压抑了。
后期估计就敢直接把人踢下床了:)(言渚:?这个可以没有)
反正,倒霉身世让他俩碰上了,要惨大家一起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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