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房间里那舞乐之声再起,听了半晌阿依单手撑着脑袋道:“壶州城十叁家妓馆加起来,也比不过这里的人物。”
“阿依姑娘对这些知晓很多?”陆思音挑眉。
“端王也知道啊,壶州十叁家是我们俩一起……”
“咳咳……”言渚踩了阿依一脚,她吃痛叫了一声而后又拍了拍桌子。
“这有什么说不得的?难道你们京城的人就不逛妓馆了?”
猜到发生了什么,陆思音笑了笑:“大抵是端王不想让我知晓,曾经有过如此艳福,惹人艳羡吧。”
阿依闻言摆了摆手嫌弃道:“哪儿有什么艳福,浑身上下也就一双眼睛有用,顶多也就是眼福嘶……”
“安心看。”他咬着牙踩了她一脚道。
“那倒是奇怪了,怎么只用一双眼呢?”陆思音笑问。
阿依并不注意两个人脸色的变化,只以为肃远侯也是男子,跟言渚聊些这个也算是平常,正准备开口却被言渚瞪了一眼,便悻悻道:“因为……旧情难忘吧……”
陆思音仍旧不动声色,看了一阵,阿依也觉得乏了便赶了人出去,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外头突然有两个男子寒暄的声音,她一听便有喜色,等到门前的人走了之后才轻轻打开门看了看。
“言渚,那你不是说谢清源在官署吗?你们做公事,便做到这种地方来了?”方才她没看错,那人的确就是谢清源。
言渚哑口无言,就看她直接出了门:“我去找他,你自己走吧。”
“乔赟跟上。”他对着站在门前的乔赟吩咐,人弄丢了倒是事大。
“既如此那本侯也……”陆思怡才起身走了两步就听到那门被人关上,而后又被人压在门上缚住双手。
只是她早料到他要这样做,趁着那力气还不是很大的时候便抽出手抓住他胸前衣缘,转了身反将他压在门上。
言渚也没反抗,顺势就抱住她的腰看她抓着自己的衣缘抬头笑:“十叁家妓馆……也不怕看花了眼。”
她嘴角下弯全不是方才的无谓样子:“都看了些什么啊?”
她这样生气,身前的人却发出了笑声,搂着她的腰略作思索道:“歌舞自然是看了不少……”
而后他低下头凑在她耳边:“咱们干的事情,也看了不少。”
温热的气息打在她敏感的耳朵上,只是现下气急正准备抬腿踢一脚就反被人压了下去。
“那你倒是好好说说,观摩那么多可有所得?”
那话里的酸意已经盖不住了,他覆上抓着他衣缘的手突然吻在她唇边,没等她发怒便道:“不是都用在你身上了?”
那房间里的桌案被撞出声响,他将人抱坐在上头而后扶着腰背身躯紧贴,他在她脖子上啃咬了一番后却被陆思音把住肩膀推开,她微喘着还是冷着神色:“旧情又是怎么回事?”
他微怔,眼神微暗又亲在她喉咙上:“疯丫头胡说的。”
她仍旧推开,眼神透露出几分严肃:“你不说,我心里难受。”
只听他轻笑一声掐了她的腰叫她全身微颤:“那叫吃醋。”
“我就是吃醋,”她嘤咛一声还是推开,“说是不说。”
半晌身前的人都没说出话来,而后才听他轻叹一声:“是从小在我身边侍奉的宫人。”
“人呢?”
“死了。”
这下换她手上没了力气,一时语塞垂下头:“怎么死的?”
他眼前又出现一片猩红模样,长剑寒光,凄厉惨叫,一瞬间就没有了,但这个瞬间在他的脑海里却盘桓了六年。
“我没保护好她。”他也垂下眼眸。
“为此……神伤了那么多年,也不娶妻?”她心里头那股难受的感觉仍旧没有消散。
他轻笑一声轻拍着她的脸:“想哪儿去了,我将她当做姐姐一般看待,没有那些心思。”
“那你还……”
“那时候难受,没有跟人欢好的心思。”他哄着面前的人,挑起她碎发看她睫毛忽闪,低沉着嗓音道,“在遇见你之前,也都没有那样的心思。”
“骗子。”头一回便是被人下了药来寻人,谁知道遇上哪个人,不是一样欢好,她撇过脸却也没有拒绝他靠近。
她也没有力气去将从前的事一一计较,能有当下,于他们二人已经不易。
“不如你跟我说说,跟你出房间的那小厮是谁?”
知道他说的是雍锡,她眼神回避道:“就是这馆里的人,我哪里知道是谁。”
“这馆里的小厮都是低着腰走路的,哪有他那样昂首的。”他挑眉,更别说那人的面容生得不似中原人,这馆里是从未见过,通身的狂妄气质,实在收敛得不好。
“我瞎了眼,哪知道他怎么走路。”
言渚无奈,掀开她的衣袍隔着衣衫就抚上了大腿内侧:“小无赖。”
知道她在耍浑,有些事情他也不是非得知道个清楚,看她不再抗拒就也不多问,握住人的双臂便唇齿欺上,陆思音双手撑在桌上,却不小心将桌上的茶具打翻在地,碎出了一地声响。
“别招来人了……”她喘着气,眼底积了一些水色,怕刚才响动太大。
“听你的。”
他去解她身上难缠的衣衫,那纤细的手也到了他腰间替他解开束缚,她身上衣衫才褪了一半,内衫还挂在腰间,她就已经握住他身下巨龙。言渚扶着她的臀亲吻她上身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肤,她压抑不住呻吟的冲动,却也不敢真的放纵出声。
直到此时一阵摔门声似乎是从隔壁传来,而后娇喘呻吟从那墙缝里丝丝缕缕传到他们这处来。
这样一来陆思音更不敢大声,只是听着一旁的人那样惊呼大叫也红了脸。一句句淫荡不堪的话都灌入她的耳朵,那女声娇柔妩媚,似乎已经被人入了身子,全是些她从不敢听的言辞。
言渚自然也听到了,轻笑一声突然走到一旁的柜子边。
“你做什么?”她问。
从那柜子里取出一应房中所用之物时言渚笑了笑,他把那玉势塞到陆思音手中时她便白了脸色。
“这东西……”
“这些地方,都会提早备下的。”若说从前有什么所得,这也算其中一样。
她下身衣袍被人扯去,双腿踩在桌上大开着,她那样平躺着只感到冰凉圆滑的东西突然黏上她温热的阴户。
她想去撇开,却被言渚抓住了手握住那玉势。
“我教你自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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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当年脱敏治疗言渚这双眼都看了些什么:)
然后我看了一下这个剧情进度,真的就杀到1/3这个样子orz
虽然我缺乏逻辑,但我强求逻辑,还想要he,所以写个黄文也重剧情去了orz(后面估计也改不了这习惯,磕头认罪jpg),完事人还磨叽,是自己看了都感叹剧情好慢的程度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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