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周围,这是意见很简陋的小房子,房顶都有些破损,四面都漏风,看起来很艰苦,刘李佤伸手比划了一番,女人微笑道:“你是想问这是哪里?这里是神马帝国,我是浮云公主?”
啊?刘李佤睁开了眼睛,嗓子说不出话,但长大了嘴,险些把自己的心肝都吐出去,这不是他信口胡编的虚拟国家和人物吗?再说,这个时代的人也懂得‘神马、浮云’吗?
见他一脸惊悚的摸样,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端来一碗椰汁,放在他身边,道:“我和你闹着玩的,神马帝国和浮云王子是你在昏迷的时候不断念叨的,而且还说着什么神兵断了,我的人生也完了。难道说,你是因为打仗落败,而沦落到我们这里的王子吗?”
刘李佤苦笑,没想到自己还有说梦话的习惯,他朝女人摆了摆手,示意那都是胡说八道,端起椰汁,鼓咚咚灌了一大口,顿时觉得胃中鼓掌鼓掌的,喝水太多了,等恢复以后酒量还得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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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 阿兰
女人很简单,个性很开朗,还不时和刘李佤开开玩笑,从她的性格刘李佤可以看出,她应该不是南川的人,因为咋南川高压的通知下,老百姓说话都很谨慎,更不会随意开玩笑,大家都怕引言获罪。
女人也知道刘李佤着急,耐心的给他讲述了救他的经过,在结合刘李佤自己的记忆,基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当日他随波逐流,不想遭遇到了山体滑坡。一块巨石落入奔腾的大河中,产生了逆流,刘李佤被卷入了旋涡中,就像进了一扇旋转门,立刻失去了方向,最后更是从干流中被甩了出去,在某一条支流中飘荡,最后扎头扎在了这女人的欲望中,被当做河妖打捞了上来。
当时刘李佤肚子猛鼓猛鼓的,在水中把脸色泡的极其苍白,披头散发的,真的很传说中的河妖比较相似,若不是他在身上翻出了百十两银子和一沓银票,当地的村民都准备把他烧死了。
听了这些之后,刘李佤暗自庆幸,有钱能使鬼推磨,无论什么时候钱都是防身的最佳武器。
由于刘李佤刚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特别是头昏脑胀的,哪都不舒服,所以没聊几句,他就再一次昏睡过去了。
等他再一次醒来,又是一个大太阳天儿,晴空万里,气温很高宛如盛夏,这是他穿越以来睡得最多,休息时间最长的一次,在这不知名的小渔村,让他有种超脱世外的感觉,远离了江湖纷争,黯淡了刀光剑影,让人有种想要生根的冲动。
经历的生死磨难,虽然不能说是脱胎换骨,大彻大悟,却也让刘李佤明白了顺其自然的重要性,强求一件事儿,只会让自己更疲累。
也许这次意外,可能会导致南川整体计划的失败,也许走海路的另一个‘刘李佤’已经穿帮了,但没办法,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算不如天算。
连续睡了几天,刘李佤除了身体有些虚之外,精神状态出奇的好,远离了纷争,看破了红尘,达到了无欲无求的精神境界。
床边放着一身干爽却略显残破的衣服,短衫短裤,是这一代渔民最常见的打扮,粗布织成,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刘李佤不在意,换好了衣服,他在枕头底下找到了武丽娘给他的一块令牌,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身上的金银早就被抢光了,他也不想追究,就当成这里的渔民救他的报酬吧,至于其他别的东西,都是身外物,只可惜了武丽娘送他的那件原味肚兜……
就在这时,救他的那个女人走了进来,看到刘李佤好像在找东西,这女人问道:“你在找什么?”
刘李佤一见她,连忙起身,摊开手道:“没找什么,一切都是身外物。”
“和你的性命相比,金钱当然是身外物,而且那些钱已经被救你的那些村民分了,你想要也要不回来了,如果你要是找其他的东西的话,有一块怪模怪样的令牌我放在枕头底下了,还有一条女人的用的肚兜,在这里……”
女人说着,忽然敞开了衣襟,动作相当的熟练,麻利,一下敞开了胸怀,毫不避讳,顿时给人一种‘敞亮’的感觉,刘李佤刚刚在厄难中起死回生,上来就看到如此限制级的画面,对身体复原很有帮助。
这女人里面穿着武丽娘那件绣着鸳鸯的肚兜,而且她里面的皮肤也是古铜色的,看来她这眼色并不是晒得,而是天生就是这种肤色,刘李佤见惯了火红的肚兜与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现在是古铜色与火红色搭配,产生了不同的视觉效果。
不过更让刘李佤惊喜的是,这娘们竟然如此开放,这衣服说扒开就扒开呀,动作娴熟麻利,豪放的近乎非主流了。
刘李佤更加肯定,如此开放的风气,这里肯定不是南川。
女人不知道刘李佤这么多心思,依然敞开着怀抱,伸手触摸着那上等丝绸织就的火红肚兜,一对鸳鸯绣得栩栩如生,别小看这小小的肚兜,这可是人家南川准女皇穿过的,无论从本身材质的价值,还是从意义上,都属于奢侈品。
女人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不经意间将那一对不是很大但也不小的小妞之巅挤了起来,一条小沟若隐若现,再一次让刘李佤的精神境界得到了提升。
女人毫不避讳,抚摸着肚兜,喃喃自语:“这肚兜的材质可真好啊,这是我这辈子穿的最好的衣服了。”
刘李佤狂晕,怎么拉开衣襟让哥就看了一眼,哥的定情信物就是你的了?还有哥身上的那些银子,你们确实救了哥,但也不能不经过哥的同意就把银子都拿走啊?他们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摸银子啊?又或者,他们经常打捞溺水者,只为摸银子不为救人呐?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村庄啊?刘李佤感觉自己就像意外侧翻在马路边的大货车,车上的货物散落一地,瞬间遭到当地民众疯抢。
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一定是个贫困的村庄,一件肚兜而已,就成为了她生命之最。
见刘李佤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胸口,女人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连忙系好衣襟,尴尬的目光看向别处,打岔道:“我叫阿兰,你叫什么?”
“刘小七。”
“你是哪的人,怎么会落水的?”阿兰明显在没话找话。
刘李佤对于救命恩人还是表现的很尊重,有问必答是基本的礼貌,也并不像说谎话骗她,所以刘李佤尽可能的说实话:“我只是意外落水,被河水冲过来的。至于我本人,来自东宁。”
“听你的口音,是来自京城附近吧?”阿兰兴致勃勃的问道。
刘李佤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关心自己的来历,点点头道:“我来临榆县。”
“临榆县?”阿兰念叨一遍,顿时大喜:“我知道,临榆县就在我家乡旁边,我家就在你们隔壁的富宁县,临榆县我还去过一次呢,不过,去过临榆县之后,我就嫁到这里来了,我一嫁过来,我的男人就出海淹死了,我真后悔,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嫁过来,我不嫁过来的话,我的男人就不会死,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步……”
465 女人的村庄
阿兰说着说着,就勾起了自己的伤心事,有满肚子的委屈,叨叨咕咕的说出来为自己减压。
刘李佤也没想到啊,不但出门遇贵人,而且还是出门遇寡妇。他前世今生活的无比精彩,与各式各样,形形色色的女人都打过交道,可以说女人缘泛滥,可唯独没和寡妇打过交道,上辈子主要是没机会遇到,因为寡妇基本都再嫁了。这辈子寡妇再嫁属于不守妇道,正因为如此,才有那么多关于寡妇的传说。
在这种封建制度下,女人是可怜,她们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毫无社会地位可言。而在贞节牌坊,三从四德面前,寡妇更是悲惨的,就像眼前这个阿兰,她也就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正是人生最好的花季年华,却注定要孤独到老,在没有婆家的许可下,出嫁的女人是不能回娘家的,在丈夫死后守寡的女人,不给丈夫殉葬就不错了,根本就不可能再嫁。
所以,关于寡妇的传说总是层出不穷,有的是别有用心的人造谣中伤,当然也有很多是真实发生的,天理,人欲,哪个最重要?谁又能真正做到存天理,灭人欲,看看那些夫子,卫道士,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刘李佤对那些封建制度,歧视妇女规矩的制定者极度鄙视,对这些可怜的女人充满同情,他甚至有心,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所有花季年龄就守寡的女人全部娶到家去,就是为了对抗这该死的封建制度。当然,这些寡妇都娶到家,也不能供着,还是要从根本上解决她们的‘问题’。
“小七哥,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好好静养吧,我们都拿了你的钱,所有你不用担心吃白饭问题,我要出去干活了。”阿兰很客气的说。穿戴整齐之后,出门去了。
刘李佤在这加一起不超过三十块木板搭建的小木屋中憋屈得不行,而且守着这么一个年纪轻轻,又热情开放的寡妇,他哪呆得住啊。
阿兰前脚刚走,刘李佤也趿拉上一双破布鞋,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想来他现在这一身行套,都是阿兰死去的相公留下的,也不知道到了晚上,吹灯拔蜡,夜深人静的时候,阿兰会不会睹物思人,刘李佤决定,晚上不脱衣服了,让阿兰睹物还能见人,最好认错人。
刘李佤屁颠屁颠的跟着走了出去,刚一出门,便觉得一股清新的,让人毛孔舒张的清风迎面而来,定睛一看,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蔚蓝色的大海就在眼前,白色的浪花飞舞像是在和刘李佤亲切的打招呼。
没想到啊,阿兰的小木屋竟然属于海边别墅级别的,她的房子距离大海顶多二十米,若是赶上涨潮海水没准都能漫进她的房子。刘李佤又有看了看,看到他坐在的地理位置,或者说整个村庄的地理位置,让他不得不感慨世界真奇妙。
这是一块两亩见方的土地,之所以只有这么大,是因为这块土地左右后方三条河流,将这块地与其他的地域分割开了,前面是大海,乍一看好像就是漂泊在海中的孤岛。不过在其他三个方位同样都有村庄,也有人居住,只有这里被分割出来了,很是奇特。
而且更其他的是,这座貌似孤岛的小村庄,只有十几座小木屋,而且住在这里的都是女人,年纪最大的没超过三十岁,最年轻的只有十五六岁,其中还包括阿兰,一见她们这些人,刘李佤总算明白为什么阿兰的作风如此开放了,因为这里所有人都是如此,每个姑娘都穿着极其简单的衣服,粗布做成的围布,抹胸,短小的大裤衩,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这主要是因为这个地区属于热带,常年都在高温下,再矜持,封建礼教再严苛,也斗不过大自然啊。
刘李佤看着这些姑娘,真有点在后世的海边看泳装mm的感觉,而此时这些女人正齐刷刷的站在右手边的那条河边,两侧的河都是入海的,而后面的一条河很明显是被人工开凿出来的。
此时两艘小帆船正从海上驶来,飘飘悠悠的,使劲了姑娘们等候的小河中,像是设计好的航道一般,小船暂时停了一下,船上有几个皮肤黝黑,很精壮的喊着,一言不发的仍下几张蜷成一团的渔网,一看就是刚出海的,里面有很多鱼虾蟹。
男人们将一张张渔网扔下船,姑娘们如获至宝一般,三五人一组,抬走一张渔网,小心翼翼却又麻利的开始摘网上的鱼虾,很有规律的将鱼、虾、蟹分类摆放,看得出,这摘渔网就是她们日常的工作,而男人们则负责出海打渔。
此时两艘船上的渔网已经全部卸载了,船上的爷们们松了口气,其中有年轻人朝姑娘们喊道:“秀红,今天哥哥从海边给你抓了一只大海龟,你有鱼肉把龟壳里的海龟脑袋和脖子引出来,看看它像不像你日思夜想的那东西!”
这男人一嗓子,顿时引起一片哄笑,就连那些姑娘不分年纪大小,也都跟着肆无忌惮的笑起来。那叫秀红的姑娘很是泼辣的站起身,双手叉腰,丰满的小妞之巅几乎要撑破那粗布的抹胸,她厉声喝道:“老娘日思夜想的东西,都长在王八身上!”
刘李佤听着他们荤素不计的调戏,本来也想笑,可一听这秀红如此说,立刻就笑不出来了,这分明连他一起骂了。
船上的爷们都苦着脸,有人抱怨那开口调戏的年轻人道:“二子,你要是实在憋得慌,就把隔壁村的春妮娶了吧,可别和这帮娘们扯上,当年折寿!”
这人的声音不大,但这地方也不大,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刘李佤亲眼看着那些姑娘脸色骤变,有的神色哀伤,有的咬牙切齿,但却没人出声,船上的爷们们也不再废话,扬帆驾船,沿着小河驶向了对岸的村庄。
在这过程中,船上的爷们们也发现了刘李佤,不过他们并没有觉得惊讶,他们肯定也知道,这些姑娘救了他这个溺水着,不过他们是没有惊讶,但看刘李佤那个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癌症晚期的患者,有同情,有怜悯,有可惜,有幸灾乐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466 寡妇村
刘李佤被一众爷们诡异的眼神看得直发毛,知道两艘小船远去,仍然觉得全身不舒服,感觉船上的爷们好像都在画着叉叉圈圈在诅咒他似地。
姑娘们都是他的救命恩人,不过大家不告自取的分了他的银子,现在见他活蹦乱跳的,都有些尴尬,不敢和他打招呼,低头摘网,视而不见。
阿兰和他算熟人了,主动走过来,还抱着那只大海龟,道:“你的身子虚,这东西给你,自己杀了熬汤喝吧,对了,你是北方人,应该不会杀吧,其实很简单,你要你用鱼肉把它的头引出来,然后一刀砍下去就行了……”
听了阿兰的话,再想想刚才秀红的话,刘李佤看着缩头乌龟,觉得自己裤裆里一个劲的冒凉风,不像是要看乌龟,好像是要给他净身似地,这帮娘们的玩笑开得太大了,荤素不计啥都敢说呀。
看刘李佤表情尴尬的一阵发傻,阿兰还以为他是什么斯文人,在为刚才的玩笑都尴尬,阿兰笑呵呵道:“你别在意,这里人经常这样闹着玩的,特别是这些姐妹,都相当彪悍。”
“嘿嘿,是啊,确实够彪悍。”刘李佤擦着额头冷汗,干笑道,他也不想再纠结什么女人朝思暮想的东西,而且这东西还长在王八身上,越说男人越倒霉,他连忙打岔道:“刚才那些男人都是你们村里的人吗?为什么不上来?”
“他们呀?打死他们也不敢上来了,没看见刚才,只是说了一句话就吓得如避蛇蝎。”阿兰不屑的朝远去的小船吐了口口水,愤愤的说道:“你看看这地方,只有方圆两亩的地方供我们居住,仿佛被隔离在天地之外一般,你以为把我们分割出来这三条河都是天然形成的吗?都是那些王八蛋臭男人开凿的。”
“啊?现在这世界还有愿意把女人分离出去的男人?”刘李佤大惊,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道:“你们这到底是原始部落,还是食人族,或者是母系氏族吗?”
阿兰一脸的茫然,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还是很耐心的介绍道:“我们这里隶属于东宁国华南郡黎城县,我们的村子叫杨村。”
“羊村?你们的村长叫软绵绵吧?”刘李佤立刻就笑了,阿兰脸上的黑线更重了。
阿兰肯定不知道羊村村长叫软绵绵,其实刘李佤也不了解,只是上辈子芙蓉和玉凤每天都盯着电视,等着盼着看羊村的故事,刘李佤真替他们感到悲哀,他小时候好歹还能看看哆啦a梦,让小孩子有个憧憬和幻想,看看圣斗士,感受少年热血,看看灌篮高手,明白为梦想而努力,最不济看看哪吒闹海,葫芦兄弟,黑猫警长,也能了解古典神话和正义感,可现在的孩子,天天看喜洋洋和灰太狼,这到底是讲述,狼爱上羊的凄美故事,还是告诉孩子们,狼其实是善良的杂食动物,因为这部动画片演了五年,灰太狼一只羊都没抓住过,他妈的,它是靠吃什么食物活下来的?
看刘李佤的表情不断变化,痛心疾首的摸样,阿兰又迷茫了,不知道杨村找他惹他了,村长是个老大爷,不知道他所说的‘软绵绵’具体是指老大爷的性格还是身体特征?
不过阿兰没心情去理解他的话,看着这方圆两亩大小的土地,往好听了说像是世外桃源,往坏了说就是隔离疏远。她无奈一叹,道:“以前这里叫杨村,不过现在外面的村庄叫杨村,而我们这里叫寡妇村,扫把村,克星村!”
啊?刘李佤一下从灰太狼吃草也能活的念头中惊醒过来,他看了看阿兰哀伤的脸,又看了看周围默不作声,低头摘网的姑娘们,低声问道:“你的意思是,她们都是?”
阿兰点点头,道:“她们都和我一样,都是寡妇,我们原本都是这杨村的媳妇,只不过我们的男人都死了,都死在了大海中,而且是在一年之内,相继遇到各式各样的还难而葬身大海,村里人说是我们克死了自己的丈夫,说我们是扫把星,如果不隔离开,恐怕还会克死全村的人……”
阿兰越说越伤感,换谁都会伤感,但更多的是愤怒。人们总是这样,但遭遇了事情的时候,他们或者为了排解伤痛烦恼,或者为了明哲保身,总是要嫁祸于人,迁怒,指责无辜的人,这时代只要男人遭遇意外身亡,妻子准是克夫命,在后世,单位只要有丑闻曝光,执行者准时零时工!
这种卑鄙丑陋的手段让人作呕。
刘李佤咬牙切齿,不过仔细想想,男人们一个个遭遇海南死亡,也不能说与女人完全没关系,因为那些男人都是成了家的爷们,要养家糊口,要养老婆,所以才会比往常更加的卖力气干活赚钱,不管什么天气都要出海,不管什么困难,为了家庭都要冲锋在前,这自然就会出现风险,万幸的是他们还不用买房子,不用还贷款,不然这个村子死的人更多!
所以说,女人最好不要给男人那么大的生活压力,让男人在外面血*拼,如果男人遭遇意外,女人也没有好果子,不管什么时候,恐怕寡妇的名头,都不是一个好的词语。
刘李佤蹲在阿兰身边,随手和她一起摘网,一边听她闲聊,其实主要是阿兰找到了一个倾诉者,在发泄着心中的委屈和郁闷。
由于她们的男人一个个因意外死去,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认为她们是克星,挖了三条河道,将她们这块土地都隔离出了村庄,把她们安置在这里,但为了让她们能够生存,每次男人们出海打渔回来,都会分配一些摘网的零活给她们,换成银子分给她们一些,每个月也允许她们出去一次。
而这些寡妇们各个年轻貌美,最大的不超过三十五岁,或成熟妖娆,或青春靓丽,每天守在海岸边,一面等着工作,一面缅怀自己死去的丈夫,穿着很清凉,很暴露的服装,简直就像世外桃源中的仙女,每次男人们出海回来,都会有人忍不住调戏上几句,其中甚至有些男女眉来眼去都有那勾搭在一起的心思,只是迫于全村的压力,女人扫把星的身份,她们只能默默忍受孤独,任青春虚度,强行压制心中的人欲,对她们来说简直折磨和煎熬。
467 妇女之友
刘李佤知道,自己和女人有缘,却没想到,掉在河里差点淹死,都能被女人救,而且还是个寡妇,他以为遇到寡妇就是他女人缘的极致了,更没想到,竟然到了寡妇村。
刘李佤刚知道阿兰身世的时候,还曾经幻想过,迎娶全天下的寡妇,以挑战封建礼教的束缚,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想法是好的,理想是远大的,可是现实是残酷的。
看看这些衣着暴露,泼辣又压抑的小寡妇们,不用深入去了解,只凭感觉就能看出来,她们就像一座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压抑着无边的热情和激情,以刘李佤的素质,能对付一两个就不错了。
而且现在,不是他惦记寡妇,而是担心这些郁闷的,压抑的,被隔离的寡妇们会对他发起群攻!
其实刘李佤也看得出来,这些女人心中也都期待着焕发第二春,重获新生,而那些男人很多都对她们垂涎三尺,如此风华正茂的如花美眷被隔离在此实在是暴殄天物。当然,这其中很多男人都是没有老婆的光棍,或者居心不良想要占便宜的狼友,真正想娶她们的没有几人,何况碍于巨大的风俗,礼教,他们也不敢。
刘李佤能感受到这些寡妇如火山一般,强压着即将喷发的热情,同样也能感受到她们心中凄苦与期盼。
刘李佤和同情她们,也有心帮助他们,可是他这小身板,外加刚刚溺水后死里逃生,实在吃不消啊。
他没有出声,而是很自然的蹲下身,帮着阿兰一起摘渔网,这一网上面挂着很多海产品,若是鱼还很好摘,毕竟身体光滑,可网上还挂着很多瞎子,特别是皮皮虾,都勾在网上很难摘下,刘李佤没摘几个手就被扎出血了。
阿兰看他笨手笨脚,毫无经验,便叫他去一边歇着,看热闹就好,可刘李佤不是个坐享其成的人,更不会在经济利益上占女人便宜,即便在醉心楼,他也付出了劳动和智慧,心安理得赚提成。
刘李佤忍着被扎的千疮百孔的手,吸掉血丝,继续干活,人家救了你的命,总不能还让人家白养着你吧。
刘李佤认认真真的摘网,顿时引起了所有女人的关注,要知道,这时代的分工是很明确的,男人就负责重体力劳动,而这些小小不言的工作男人绝不会插手都交给女人,这和所谓的‘君子远庖厨’的意义是相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