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大小姐有些依依不舍,搞对象搞到他们这份上,也算千古罕见了,连私奔都能牵扯出国际纠纷,甚至能引发国际争端。所以,就算大小姐再依依不舍,也得狠下心离开了,因为此时在暗处,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盯着他们呢,但大小姐坚信,现在短暂的分离,是为了将来的长相厮守。
在出门之前,大小姐转过头,温温柔柔的,依依不舍的,甜甜蜜蜜的,和刘李佤说了一句耐人寻味,发人深省,叫人难忘的话:“你那眼睛是出气的吧,不然怎么每次都找不准正地方呢!?”
说完,大小姐红着脸走了,刘李佤满头黑线的摸了摸神兵,难怪现在还有一种被夹得生疼的感觉,不过这也不能都怪他也,大小姐也有责任,谁让她天生的不是菊花而是向日葵呢,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松加愉快!
刘李佤感慨了一阵大小姐的特殊构造之后,开门走了出去,在楼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公主姐姐的贴身侍卫,说是来保护自己的,其实也有一定监视的意味,皇宫大内最复杂,虽说看起来是公主姐姐的保镖,但这个天下归根到底是皇帝的……
只要他刚才没偷看,刘李佤才不管他具体为谁卖命呢,至于自己的风流帐,公主姐姐未必不知道,但她现在不说,自己没必要找不痛快,也许公主姐姐也像很多原配妻子一样,想用自己肚子里的宝宝劝老公放弃小三呢!
刘李佤心里做着美梦,也没搭理那侍卫,径直走出了酒楼,走得很慢,因为腿软,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赵大小姐,还真有点私会的感觉和刺激。
他慢慢悠悠走在路上,折腾半天,天已近黄昏,而这个时候的街道上是最黑暗的时候,夕阳的光照不到,也还没到点灯笼的时候,而这也预示着草根们可以在这提前的黑暗中,结束一天的工作,终于可以休息了。
刘李佤走的有些漫无目的,赵大小姐的到来,和王建宇的认错人,给他带来了很多烦恼,本来一直没心没肺的他,必须要重视起来了。
首先,必须要正视北燕国间谍问题,很明显,他们的间谍已经渗透到了东宁的各行各业,韩建任是强盗,王建宇是地头蛇,成功拉拢腐蚀的县令李千基。这仅仅是一个小小的绥宁县,整个东宁的间谍那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不可能啊,没准小皇帝身边的小德子就是敌国的奸细呢。
这件事情关系重大,即便刘李佤有心帮助公主姐姐,也不是他一个人,一句话,抓几个王建宇这样小人物就能解决的。
还有就是赵大小姐承担着巨大风险搞‘特殊贡献移民’的事情,始终让刘李佤放心不下,他自然不想让大小姐冒险,可现在东宁的部队还在赵家庄搞军演,搞武力威慑,这让赵家上下人心惶惶,刘李佤的首要任务是,用什么方法,能让公主姐姐撤去赵家庄的军演。
是趁她高chao时神魂颠倒之际让她签文件,还是趁她高chao过后自己偷出她的兵符假传圣旨,或者在她高chao之前,自己停下所有动作,抻着她,比她就范……
总之,刘李佤要想和公主姐姐交流军国大事,必须要在高chao的时候,估计很多高层大人物都有这习惯吧!
就在刘李佤满脑子琢磨着高chao的时候,忽然经过一个小黑胡同,无意中听到了哗啦啦的响声,而且匆匆一瞥的功夫,他还看到了一抹惊人的白皙,刘李佤很好奇,要为自己的听力和视力讨个说法,所以他立刻停下了脚步,向后倒退几步,拧着脖子向左侧的小黑胡同看去,尽管此时街道上是最黑暗的时代,但刘李佤还是能看得出,那一抹白皙的光芒是一个屁股……
391 套麻袋
刘李佤一下子愣住了,无比佩服自己这一对明察秋毫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占便宜的机会。
不过,这冰天雪地中,漆黑的小胡同里会有一个白皙的屁股呢?而且从轮廓,白皙程度,胯骨的宽大程度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发育良好的女人的屁股。
刘李佤的眼力没得说,即便在这漆黑的环境中,也能轻易的找到一个随地大小x的女人,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人有三急,又在公共设施不完善的时代,黑灯瞎火了憋不住总不能让尿憋死吧。
只是没想到的是,一般人随地大小x,有路过的人看到,或表示理解的微微一笑,或尴尬的扭过头快步而过,最不济的也就念叨一句‘没有公德’,但像刘李佤这样明明已经走了过去,却又硬生生走了回来驻足观看的绝对少见。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刘李佤,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随地大小x,人,谁没有个好奇心呀!
刘李佤人品不错,只是站在胡同口,只看不出声。
很快,刘李佤感觉到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在黑暗中,那女人不但拥有令人惊叹的臀围,还有一双亮如夜星的眼睛,此时直勾勾的盯着刘李佤,看不到她的表情,只听她甜腻腻的声音羞答答的说:“公子爷,别再看了,羞煞奴家了。”
“哦。不好意思,没见过,有点好奇,我这就走,你继续吧。”刘李佤是个很坦诚的人,实话实说,说完转身就走。
可就在这时,那姑娘甜腻腻,羞答答的声音再次传来:“公子爷留步。”
“嗯?”刘李佤停住脚步,嗯了一声,那黑胡同中,姑娘还是那个姿势,只能看到半边pp,却是那样的白皙健硕,宛如天边的圆月让人着迷。
那姑娘羞答答的说:“奴家一时内急,忍不住才在此……让公子爷见笑了。”
“哪里哪里,你别客气。谁没有个憋不住的时候啊,我曾经有一次忍不住,在公交车站……”刘李佤和客气的说着,示意自己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
姑娘明显对他的往事不感兴趣,高声打断,随后声音压得极低,喃喃的说:“公子爷!请您帮帮忙,奴家没有带纸……”
“没关系,我带着呢!”刘李佤身上正好有草纸,连忙从怀中掏出来,只听那姑娘声音低如蚊呐:“请公子爷给奴家送来好吗?”
“当然可以。”刘李佤一头扎进了那漆黑的小胡同中,边走边走:“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今日种善因,来日得善果,下次我要也有个没带纸的情况,还请妹妹多关照……哎呀!”
他废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得眼前一黑,一股强烈的土腥气灌了他满腔,而且全身感觉到的束缚感越来越强,刹那间整个人仿佛被绑住了一般,他连忙挣动,可脚下被绊,歪倒在地,此时刘李佤总算回过神,他知道自己——被人套麻袋了!
麻袋蹭过他脸颊,火辣辣的,他能感觉到,那是粗麻编织而成的绳子,上面的纤维如刺,扎在身上火辣辣的疼。而且这里面带着浓浓的土腥气味,感觉好像是装土豆子的,麻袋不小,从头到脚将他整个人都套了进去。
刘李佤瞬间冷静下来,万万没想到,这年月也有套麻袋的够带,这一般都用于熟人之间下黑手,报私仇啊,套上麻袋看不到对方的样貌。而一旦使用麻袋,下手肯定轻不了,这勾当刘李佤也干过。
想到这里,他连忙艰难的从麻袋中抬起手臂,紧紧的抱住头,屈膝躬身,将身体的要害部位保护起来,等着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同时他也很纳闷,这到底是谁要暗算他?最有可能的就是和韩建任一起抢劫的同伙,想要找自己报仇,可是,这些人未免太歹毒了吧,竟然找一个女人在黑胡同里嘘嘘来勾引自己,他们是怎么分析出哥的性格的?
刘李佤在麻袋中弓着身子,蜷着膝盖,双手抱头,等了一会,却没有什么棍棒加身的疼痛,而是听有人说:“那大个子追过来了。”
“快把他弄走,准备撒石粉!”
在这个当口,刘李佤保持着极度的冷静,大脑飞快的运转,他立刻听出,所谓追过来的大个子,就是公主姐姐派来保护他的侍卫,还他妈说是暗中保护,可却被人家看出来了,而且人家早有准备,找个女人假装嘘嘘,就是为了把刘李佤引入小黑胡同,让那侍卫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而且猝不及防下,人家还准备了石灰粉招待他……
刘李佤正冷静的分析着,忽然鼻中涌入一股不同于土腥味的刺鼻问道,一股烟雾从麻袋的缝隙中涌入。
毒烟?刘李佤大惊失色,连忙屏住呼吸,奋力的挣动,可他就是无法挣脱,反而觉得好像被万钧巨山压着,估计是那个假装嘘嘘的大屁股妞坐在他身上了。
烟雾越拉越浓,味道越来越刺鼻,即便刘李佤肺活量惊人,但在一分半钟之后,还是在浓烟之中被呛晕了……
半个时辰后,大个子侍卫的眼睛上蒙上了纱布,被石灰粉招呼个正着,眼睛能保持还得说抢救得及时,所以刘李佤一向反对暗中保护,因为你在暗中,敌人就不会在暗中吗?还不如明目张胆的走着,还能起到一个威慑的作用。
此时蒙眼侍卫已经将一切都交代了,甚至刘李佤见过王建宇以及一个赵大小姐的时候,不过现在公主姐姐已经没心思去计较赵大小姐了,她刚体会到男女之乐,刚刚怀上宝宝,可老爷们就这么被绑走了,她又担心又着急,立刻下令全力追查。
身边的侍卫们领命而去,手持公主姐姐手谕,准备调动兵马,进行地毯式搜查,可就在传令的侍卫刚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遇到了小德子公公,带来了皇帝陛下的手谕交给了他,皇帝陛下的想法和公主姐姐的想法基本上是一致的,不过皇帝陛下强调,东宁国内忧外患,时局不稳,军队首先应该用在保卫国家,守护疆土,保护百姓安全上,至于一些‘寻人’之类的问题,还是尽量不要调动军队,最起码不能大规模的调动……
此时的小皇帝正陪在心慌意乱的公主姐姐身边,耐心的劝慰着,不断下严令,不惜一切代价去搜索刘李佤的消息,在他眼神闪动间,有丝丝厉芒在跳跃,宛如一头蛰伏的巨龙,已经露出了锋芒,即将腾飞九天……
392 劫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李佤在自己的咳嗽声中醒了过来,满腔都是难以形容的气味,咳嗽两声肺管子刺痛,但万幸的是,他还能醒过来,证明吸入的并非毒烟。
剧烈的咳嗽两声,他下意识伸手揉了揉胸口,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了束缚,脱离了麻袋的捆束,只不过自首一片漆黑,他没敢轻举妄动,伸手摸了摸,身下是木板,狭小的空间只能容他面前坐在,四肢都无法伸展。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颠簸,让刚做起来的他险些摔倒,他听到了马蹄声,车辕声,这才明白过来,他这应该是在马车里。
他努力调整坐姿,让自己舒服点,保持着出奇的冷静,想要听听外面的情况,其实他心里一点都不害怕,毕竟对方如果想弄死他,这会他早就穿越了,另外,对方是以一个又大又白的屁股为诱饵引他上钩的,这说明对方对他很了解,没准是哪个暗恋他的妹子,故意把他绑架和他私奔呢!
刘李佤性格如此,无论遇到什么事儿,总是喜欢把事情往好的一面,也会积极的去面对,所以说,没心没肺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在颠簸的车内晃晃悠悠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李佤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等他在醒来的时候,他知道时间应该已经过去很久了,最起码十个小时以上,因为他是被饿醒的。
醒了之后他发现,马车终于停了,外面传来了说话声,声音很低刘李佤听得不是很清晰,随后还有脚步声传来,而且越来越近,刘李佤听得出,这是奔他来的,他连忙身子一歪,又躺了下去,装昏迷。
因为他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如果看到他醒了,会不会严刑逼供上枷锁,为了避免遭罪,能装就装吧。
这个全封闭似的小车厢好像就是为了关押人准备的,此时忽然被打开,顿时一束强光照射进来,装昏迷的刘李佤顿时又紧了紧眼皮,同时他也感觉到了,外面天已经大亮,最少过了一夜,而且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气温很高。
来人站在车门口,正好挡住了强光,同时刘李佤装昏迷的脸也变得昏暗起来,很难发现他在装睡,不过刘李佤却凭借自己灵敏的鼻子发现,对方绝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很风骚的女人,因为她身上浓烈的脂粉味,一般只有青楼姑娘喜欢使用。
刘李佤心中很好奇,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什么人绑架了,但他也没有贸然的睁开眼睛,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
他很有装死的天赋,躺在那狭小的车厢内一动不动,鼻翼嗡动,嗅着那刺鼻的脂粉味,只觉得越来越近,甚至能听到那人的呼吸声。
她是谁?是不是那个随地大小x的大屁股扭?她绑架自己是要干什么?劫财劫色还是私奔?
刘李佤满脑子疑惑,忽然间他觉得裤裆一紧,一只温热的小手在那里抓了一把,惊得刘李佤险些跳起来,真的是要劫色吗?
就在这时,另一个声音传来,同样是个女人,惊叫道:“好啊,你个小浪蹄子,竟然在偷吃,说,你都干了什么?”
“没有,没有,我只是摸了一把而已。”那女人羞答答的说,但语气中听得出她很是得意。
“啊?你摸了?不行,我也要摸。”另一个女人急切的说,伸手又掏了刘李佤的神兵一下,随后惊呼连连。
“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又粗又壮。”女人兴奋的说着。
黑暗中的刘李佤一阵颤抖,他觉得不能再装傻了,如果再装下去,没准出大事儿,可他刚要跳起来,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叽叽喳喳,莺莺燕燕之声不绝于耳,听起来大致也有十几人,纷纷向这边涌来,刹那间香气扑鼻,都是那浓烈的脂粉香,刘李佤纳闷了,莫非哥本一票青楼姑娘绑架了?
“好啊你们俩,竟然偷偷跑过来占便宜,说,是不是偷吃了。”
“偷吃什么呀,没看他还穿着衣服呢嘛。”第一个姑娘面对指责辩驳道:“不过,倒是下手摸了摸,果然跟传说中的一样,又粗又壮的好宝贝。”
姑娘们的声音很兴奋,都想冲上来摸一把,刘李佤很担心,她们一激动,把自己的好宝贝给揪下去。
幸好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出现了:“你们这帮浪蹄子,真是大宝贝连脸都不要了,这宝贝再好也禁不住你们这么多人呐。”
众女咯咯娇笑,看似不在意,但却在刘李佤身上收回了手,似乎是领导出现了,她声音清冷,但刘李佤仍然觉得有些耳熟,只听那女人问道:“我们已经赶了三天路了,为什么他还没醒,小菊,是不是当天你灌了的迷烟太多了?”
靠,已经三天了,那迷烟肯定是过量了!刘李佤心中大骂,这到底是怎样衣裙饥渴的女劫匪呀?
只听那女首领说道:“我们马上就要到地方了,得赶快把他弄醒。”
“多喂他点水,迷药的药力会解除的快点,药是我调的,水就由我亲自喂吧。”一个姑娘想搞彩烈的说。
“不行,不行,绝不能让你喂,你肯定是想偷吃。”旁边的姑娘全部否决,全部争抢着没差:“我喂,我来喂……”
现场一片吵闹,几个姑娘差点没打起来,这正是,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妞为大宝贝而疯!
姑娘们越吵越乱,刘李佤也听出来了,这是清一色的娘子军,而且都出身青楼,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在赶路,自己是队伍中唯一的,又处在昏迷中可随便摆弄的男人,姑娘们一时情花开,心花放,门户开,请哥来,闲着也是闲着,谁都像乐呵乐呵,这是人之常情,每个人都有发青的时候,可以理解。
不过,听声音这些娘子军最少有十七八个人,刘李佤自认天赋异禀,夜夜七次郎,但人力有时穷,面对如此阵仗,他一向傲气的神兵都老老实实的卧着。
就在姑娘们吵得不可开交,准备轮流上的时候,你领头的女首领忽然道:“行了,你们这帮浪蹄子,见了男人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过两天有的是男人等着你们呢,到时候别受不了,现在赶快去准备,我亲自给他喂水,别耽误了正事儿!”
领导下了命令,众人只能悻悻的离去,临走前还有不甘心的女流氓在刘李佤神兵上摸了一把,大笑着四散而去,很快刘李佤耳边只剩下一个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身上的香气不再像刚才那般浓烈,是一种自然清雅的香味,刘李佤没有轻举妄动,这觉得那女人凑到他身边,伸出二指直接戳在他脑门上,只听这女人怨念极重的说:“你这臭家伙,竟招惹那些狂蜂浪蝶,早晚把你榨干……”
393 占便宜没够
这女人说话的口气酸溜溜的,又带着无尽的怨念,抱怨刘李佤太招摇,有吸引那些狂蜂浪蝶的魅力,不过后面一句说‘早晚把你榨干’……这一句话说的太含糊了,到底是刘李佤被那些狂蜂浪蝶榨干,还是她要把刘李佤榨干,省得他勾引狂蜂浪蝶呢?
刘李佤越听越觉得这个声音耳熟,但他依然没有睁开眼睛,他知道此事这个女人一定离他很近,若是睁开眼睛,即便在黑暗中也能被发现,此时他还没摸清大致情况,还是继续装死,耐心观察吧。
那女人在刘李佤身边喃喃自语道:“这些小浪蹄子,也不知道给你用了多少迷烟,这分明就是想趁你昏迷打你主意嘛,你也是,流氓一个,看到女人就走不动道,活该你倒霉!”
女人数叨着刘李佤,刘李佤则在心里喊冤,他可不是看到女人走不动道,而是看到一个光pi股的女人才走不动的。
女人在刘李佤耳边念念叨叨,就像深闺怨妇在数落花心的老公,一会戳戳刘李佤的脑门,一会又戳戳他的胸口,总之那一只小手看似出去,却在一路向下,尽管车厢里很黑,但借助外面的光线还是能看到,刘李佤那被一众女人蹂躏过的裤裆,此时满是褶皱,隐隐还能看到里面‘大宝贝’的形态。
刘李佤能感受到,那女人刚滑到自己腹部的手忽然离开了他的身体,但还能感受到掌心的温度,她似乎在犹豫,在纠结,可很快,这女人动手了,看得出她是个行事果断的人,而且还不像刚才那些女人只掏上一把,而是直接握住了。
刘李佤的神兵还没有变身,处在自然状态,但是天赋异禀,不可小觑,此时被她一抓,险些被刘李佤也拽起来。
刘李佤欲哭无泪,还真是遇到女流氓了,那女人愤愤的说:“这惹祸的根苗,真应该剁了他……不过确实挺粗壮,剁了可惜了!”
女人狠狠的说着,声音有些颤抖,感觉很紧张的样子,像个偷偷摸摸恶作剧的孩子。她狠狠捏了一把,又很快放开了,转身取来一个水壶,晃晃里面水很足,哗啦啦的响,她坐在刘李佤身边,继续喃喃自语道:“这家臭家伙,难得有如此老实,不想着捉弄人,占便宜的时候,但还是得让你赶紧醒来。”
她略带遗憾的说,将水壶凑到刘李佤嘴边,可却发现,刘李佤牙关紧闭,连水都灌不进去,这女人暗骂一声:“难怪那些浪蹄子都抢着喂他水,原来都是想占便宜。你这狗东西,平日里没少占我便宜,今天我也该收点利息了!”
尽管说这话基本就确定了熟人身份,但刘李佤还是没睁开眼睛,对方马上就要来占他便宜了,咱不能让人百冲动一回呀,而且一对一,刘李佤还是愿意被劫色的。
就在他心中yy的时候,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还有几滴滴在了刘李佤的身上,冰凉冰凉的,可同样是冰凉的水,落在他的唇上,口中,却变得温热了,因为通过另一张嘴加热过了……
一张红唇贴在刘李佤有些干裂的嘴唇上,汩汩清水涌入口腔,馨香甘甜。
女人很执着,看刘李佤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就一个劲的嘴对嘴喂水,这种迷烟就要靠大量饮水才能缓解,刘李佤一面接受者特殊服务,一面猜测着这女人到底是谁,听声音肯定是十分耳熟,身上的气味也很熟悉,不过他实在想不出哪个熟人会绑架自己,而且怨念还有些大,更吃醋的怨妇似地,虽然在大胆的以口喂水,但刘李佤还是能感受到她脸上发烧一般的热度。
还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个女人的嘴很小,喂的水量很少,而且她很爱干净,喜欢整洁,即便刘李佤唇边沾了水渍,也会立刻舔去,一时间,刘李佤美上了天。
这一口口的喂水也是体力活,女人很快就累了,刘李佤闭着眼睛都能听到她伸懒腰,骨骼的响动声,而这女人竟然挤进了车厢内,依偎在刘李佤身边,调整了姿势,继续喂水,每一次落下,不仅那温热的红唇会贴在刘李佤的唇上,还有那一对沉甸甸的小妞之巅,撞击在刘李佤的胸口,没一会,女人有些累,随手把水壶放在一边甩甩手,歇一会,捏捏刘李佤的脸,将他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女人哼了一声,伸手去摸身边的水壶,想继续给他灌水……
可就是这样随手一捞,想要去抓身边的水壶,却没想到,竟然先抓到了一个又粗又壮呈擎天之势的‘刘小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