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讶,没想到欧阳飒爽是专程来找鸾鸟的。
“这才是欧阳门主来到太子府的真正原因呀。”凌画看着欧阳飒爽说道。
“是的太子妃,从鸾鸟孵化出来,一道红光冲天而起,我便在寻找鸾鸟的出生地,最后找到太子府。”
“不过太子府警卫森严,我不敢贸然进来。”
“后来有人找到了鸾凤门想要太子妃的命,所以我便顺水推舟救了太子妃的命,然后就进了太子府,真正的见到了鸾鸟。”
“只是没想到这两只鸾鸟根本不让我靠近。”欧阳飒爽有些丧气地说道。
“别说是你,就是我两只也不会随意受我驱使。”凌画说道。
“那他们为什么不离开太子府?”柳冬瓜问道。
今日那只鸾鸟在他的脑袋上扇了一翅膀,他已经充分见识到鸾鸟的厉害,如果鸾鸟想要离开开太子府,估计太子府的人是挡不住他们的。
“因为他们与我的女儿和儿子签订了契约。”凌画回答道。
“契约……什么意思?”柳冬瓜不明白。
“所谓的契约,就是他们要一辈子听从我的女儿和儿子的命令,为他们是从,为他们死,为他们战斗。”凌画说道。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柳冬瓜惊讶。
“没想到鸾鸟会找到自己的主人。”欧阳飒爽道。
“对,他们找到了自己的主人,我都不是他们的主人我都无法驱使他们,只有我的女儿和儿子可以驱使他们。”凌画说道。
“我不相信会发生这么神奇的事情。”柳冬瓜说道。
“你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但这是事实。”盛天歌说道。
“世子和郡主在何处?”柳冬瓜看向盛天歌问。
“他们现在在皇宫,你们且住着,等他们回来太子府让你们见识一下。”凌画说道。
“那好,我是真想见识一下。”柳冬瓜说道。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鸾鸟的事情了。”玉玲珑说道,“来,我们喝酒,聚在一起不容易。”
众人便又开始喝酒,很快扯到了江湖上的话题。
聚会的时候时间往往过得很快。
凌画怀着孕,看时间已经很晚,便准备离开先去休息。
“太子妃谢谢你的晚饭,厨艺真好。”欧阳飒爽道。
“欧阳门主喜欢就好……”凌画笑了笑。
第二日一早,盛天歌去忙自己的事情,凌画则收拾起来准备去天水镇。
凌画准备完成,出了二门准备马车见到欧阳飒爽和柳冬瓜在门口等着。
“欧阳门主,柳先生你们怎么在这里,还这么早?昨天晚上不是喝的很晚吗?没喝多吗?”凌画看到两人站在门口,有些意外的问道。
“这点酒我们还能应付。”柳冬瓜说道。
“太子妃这是要去哪里?”欧阳飒爽问道。
“我们自然是要去曹县,那里的灾民还没有完全康复,还得一段时间了。”花树说道。
“我听说陛下已经放弃曹县了,太子妃为什么还要坚持?”欧阳飒爽看向凌画问道。
“陛下没有放弃曹县,只是在重大的压力下他之后明面上放弃,但背地里让我来处理曹县的事情。”凌画说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欧阳飒爽紧锁眉头,一副我根本不理解的样子。
“这个说起来就复杂了,反正事实就是这样。”凌画笑了笑,跨身上了马车,“欧阳门主,柳先生,你们且在府里住着,就当自己家,不要客气,我去两三天再回来,到时候再招待你们。”
“我们是要随着太子妃去的。”柳东瓜说道。
“为什么?”凌画问。
“说了要保护太子妃,怎么能言而无信,太子妃出门我们在家里睡着,怎么保护太子妃,说要保护,自然是要贴身保护的。”欧阳飒爽笑笑说道。
“不用客气,你们鸾凤门的那些杀手我半点也不惧怕,何况我身边带了很多人,他们根本伤不了我。”凌画很自信地说道。
“你们是客,不用这么辛苦,且在府里住着。”凌画说道。
“我是堂堂鸾凤门的门主,给你做保镖你还嫌弃上了,你知道我给别人做一次保镖,得要多少银子吗?”欧阳飒爽生气的哼了一声。
可是她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即使生气的哼一声都觉得是在撒娇。
凌画噗嗤一声笑了,“好吧,欧阳门主,既然这么坚持,那我也无话可说。”
于是凌画又安排人给欧阳飒爽准备了一辆马车,柳冬瓜骑马。
傍晚的时候,他们便进了曹县。
“太子妃,这个人年纪有些大了,手臂出现溃疡,估计是不能复原了。”袁太医对凌画说道。
“那你的办法是什么?”凌画问道。
“我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用药估计是没有办法了,因为溃烂太过于严重。”袁太医说道。
柳冬瓜看到那个病人溃烂的手臂一阵犯恶心。
“不能将溃烂的地方全部挖掉吗?”凌画问道。
柳冬瓜像看怪物一样看凌画。
他们是杀手,虽然杀过不少人,但是这种情况的人他们很少见到。
更何况,凌画是太子妃,根本没必要见这样的人。
可是凌画仿佛什么都没看到,看这个病人如看普通人一样目光悲悯,平淡。
在这一刻,欧阳飒爽的内心也受到了某种震撼。
“太子妃,面积太大了,而且不只是上面,下面也有溃烂的地方。”袁太医解释道。
“那就锯掉吧。”凌画语气笃定。
“太子妃!”花花满是不忍。
凌画没有看花花,而是看向那位老者,“老伯,您的手臂溃烂太严重了,如果不赶紧处理,溃烂会向上发展,如果延伸到你的身体,那您就真的没救了,现在去掉一条胳膊,或许还能保住您的性命,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那老伯虽然浑身都在颤抖,或许是因为惧怕,或许是因为疼痛,但是却坚毅的点了点头,“太子妃,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如果没有您,我早已经死了。”
凌画点了点头,“疼是肯定要疼的,但命应该能保住,我就在身边陪着你。”
“不用太子妃!我是不吉利的人,您能来看我们一眼,能对我们这样我们已经感恩戴德,这种场面您没有必要看。”老者用颤抖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