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拉住盛天歌,“或许王曾说的对,或许欧阳飒爽就是鸾凤门的门主,可是我觉得她没有恶意,我能感觉的出来。”
“一会儿不要冲动,我们好好的谈一谈。”
盛天歌点了点头,“虽然我是太子,但是我也不想与这些江湖门派发生冲突,因为他们很难缠,与我们的处事方式也不一样。”
“我们永远站在明处,他们永远在暗处,总是会防不胜防。那样活着太累了,你放心。”
盛天歌抓着凌画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原本我也就是想让樊妖娆找到他们的门主,想和他们谈一谈的。”
凌画点点头。
……
“门主,太子妃是不是太傻了,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我们。”王曾为欧阳飒爽和柳冬瓜安排了住处之后,柳冬瓜对欧阳飒爽道。
“不是傻,看着应该是很善良。”欧阳飒爽笑了笑,将自己那把古琴拿了出来,摆在窗前桌子上。
因为是凌画特意叮嘱的,这是客房里最好的一处院子,恰好面对着太子府中间的那片湖。
湖泊荡漾,波光淋淋,绿树成荫鸟鸣声,清晰又悦耳。
“您这话与说她傻有什么区别?只是委婉了一点而已。”柳冬瓜笑了笑。
“你今天是真的恶心。”欧阳飒爽看着柳冬瓜笑。
“不是你让我这样的吗?”柳冬瓜哼了一声,甩开折扇,缓缓的摇了起来。
“好在太子府是进来了。”欧阳飒爽微笑着轻轻的拨弄古琴。
“我们那些人可是死的有点惨。”柳冬瓜说道。
“都是些拿性命换钱的人,自己学艺不精,迟早会死。”欧阳飒爽并不在意,琴弦慢慢波动起来,音乐声在屋子里响起。
“下一波会更厉害。”柳东瓜道。
“嗯,所以我要随身保护。”欧阳飒爽道。
“你今日出手,门里的人就都知道了,你要怎么跟他们解释?”柳冬瓜合上折扇看着欧阳飒爽问。
“那就要看这些人是聪明人还是傻子了,如果还是要恪守门规,那他们就是傻子,是要与我作对,如果他们稍微聪明一些,绕过太子妃这桩案子,那我以后对他们会另眼相待。”欧阳飒爽笑了笑。
“为什么非要找山东路的,山东路的舵主确实是有些一根筋。”柳冬瓜眉头皱了皱,甩开扇子继续摇了起来。
欧阳飒爽的琴声越来越激烈。
“有人来了,来人不少,来者不善。”柳冬瓜忽然警觉起来,看向窗外。
“嗯,对方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了。”欧阳飒爽道。
“这么快,太子府里卧虎藏龙啊!”柳冬瓜惊叹了一声。
“或许只是偶然。我没有亲自动手都已经快十年了,见我过我的人应该是十多年以前的事情,时间这么长依然能记得的确不简单。”欧阳飒爽道。
“就您这张脸,见过的人哪有能忘记的,不知道这府里是哪位见过你。”柳冬瓜疑惑的看着欧阳飒爽。
“应该就是给我们安排院子的那个管家,我看着他也有些面熟,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忘记了,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欧阳飒爽双手按在琴上,琴声顿时停止,屋内一片安静,不过也就是几个呼吸之后,房门被敲响。
“去开门。”欧阳飒爽说着站起来,示意柳冬瓜。
柳冬瓜点点头,将门拉开。
太子,太子妃,王曾,鲁汉等人陆续走了进来。
“草民欧阳飒爽见过太子”欧阳飒爽福身行礼。
纵然盛天歌心里有凌画,但是看到美女还是要多看两眼,这位欧阳飒爽的确是人间绝色。
鲁汉哼了一声看向凌画,心里说,看看太子妃你这是引狼入室。
“欧阳门主客气了。”盛天歌也就是一愣神,随即笑容淡淡 神色恢复如常。
“太子真是厉害,都知道草民的身份了。”欧阳飒爽冲着盛天歌微微一笑。
王曾冲着欧阳飒爽躬身行礼,“谢欧阳盟主的救命之恩。”
“我曾经救过你。我怎么不记得?”欧阳飒爽看向王曾道。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欧阳门主也没有专门救我,只是杀了那波要杀我们匪徒的头领。匪徒的头领死了,他们做鸟兽散,客观上是救了我们。”王曾解释道。
“十多年前了,的确忘记了,不过你这人好坏,这样不是暴露我的年龄了吗?”欧阳飒爽嫣然一笑,妩媚生烟,仿佛周身都散发出熠熠的光。
王曾尴尬一笑,“实在是抱歉,刚才其实就想向门主道谢,只是不敢贸然行事,与太子和太子妃商量之后才敢前来。”
“原来是这样,我说我第一眼看到王管事,便有些面熟。”欧阳飒爽道。
“您真是好眼力,十多年前我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小官吏,混在几十人中,门主竟然对我有印象。”王曾笑着说道,很开心的样子。
“你傻不傻,人家是客气一句。”花树毫不客气的说道。
王曾更加尴尬。
“欧阳门主,以您的身份在京城不可能没有落脚的地方,您来到太子府,究竟想做什么?”
盛天歌毫不客气直接问道,“还有今日我媳妇儿在路上遇到两波刺杀,其中一波就是你们鸾凤门的。”
“我也打听过鸾凤门,因为要刺杀我媳妇儿,所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们鸾凤门似乎门主很少出来杀人。”
“嗯,太子打听的对,我已经十多年没杀过人了,今日这又算是破戒了,这可真的是为了太子妃才破戒的。太子你可得好好款待我。”欧阳飒爽看着盛天歌嫣然的笑。
这女人的笑太有魅惑力,盛天歌错开眼神不去看她。
“好了……我实在是有点搞不清楚欧阳门主想做什么,特地前来问一下。”盛天歌问道。
“我们鸾凤门有自己的规矩,下面分舵接了生意即使是门主也无从取消这单生意。”柳冬瓜抖了一下折扇说道。
“哎呀,你不是娘炮呀,刚才那都是装出来的。”花树仿佛发现了什么特别新鲜有趣的事情。
柳冬瓜叉腰,举着折扇指着花树,“人家哪里是娘炮,人家是纯爷们儿,你才是娘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