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似乎明白了什么,“这说明她内心更加空虚。”
“是的,我也知道她内心非常的空虚,没有依靠,前两日,似乎回了太师府两次想得到什么援助,太师好像也没搭理她,所以她更是没有着落的样子。”离王妃道。
“但是这种人容易走极端,容易狗急了跳墙,你也不要去招惹她。”凌画看着离王妃提醒道。
“我现在还敢去招惹谁?小心谨慎的缩成一团,就希望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离王妃苦笑道。
“可是我终究是与这离王府脱不了关系,离王府不好,我自然也会跟着不好,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凌画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伸手拍了拍离王妃的肩膀。
“我没事,我也没什么害怕的,只是有些迷茫而已。”离王妃道。
“没事,有什么事情你就派人去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千万不要自己扛着。”凌画盯着离王妃郑重其事的告诉她。
“放心,我知道。”离王妃笑了笑,“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原则,也没有什么尊严,一切都是以目的为出发点。”
“我现在的目的就是要保证玉玲和显儿能够安安稳稳的在我身边健健康康的长大,我会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你现在就是被我抓住的最大的靠山。”
凌画听了离王妃赤裸裸的话并不觉得反感,她知道离王妃但凡有别的办法,也不会这样,这是个很直爽的人,也是一个目的性很明确的人。
其实这种人也没什么不好的,她会让你看到她的目的和想法,她不会背后阴你。
“现在看来,我早先的眼光是非常准确的,老六能坐上太子,你能坐上太子妃,我现在敢断言老六能坐上那个位置,你也能做上你该做的位置。”
“先不要说这些。”凌画说道。
“现在很多人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们现在每日如履薄冰。”凌画紧绷着神经说道。
离王妃笑了笑,“怎么你也不会紧张十多年,我可是紧张了十多年了。”
凌画看着离王妃笑了起来,“我们这是在比谁更苦吗?”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说些高兴的。”
……
赵王连着这两日都将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回到府里就砸东西,整个书房已经被砸了两遍了书架已经没有完整的。
赵王也不让任何人进来,砸完之后就在这堆乱七八糟中趴下睡着了。
早上九华让人将书房门打开,端着一碗参汤走了进来,找了一把还能立住的椅子将生汤放在椅子上,然后将赵王抱在怀里慢慢磨搓着他苍白而又憔悴的脸庞。
这么优秀的男人,又是皇上的第二子,按顺序按才能都应该由他来坐上太子之位,皇帝究竟是怎么想的?
九华怜惜的看着赵王,在赵王的额头上深深的落下一个吻,泪珠滴落下来,坠在了赵王的额头上。
赵王睁开眼睛,看到九华那张美丽的容颜,又缓缓的闭上了眼。面庞塞进九华的怀里,鼻息被九华身体的气息穿透,直穿进他的心底。
赵王忽然睁开眼睛,像疯了一样,双眸赤红,撕扯开九华身上的衣服,一个重重的吻落在了九华雪白的胸口上。
九华被赵王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一时不知所措,不过这也就是片刻的反应,毕竟俩人不是第一次,很快就适应了赵王这种疯狂的节奏。
她嘴里喃喃喊着王爷,气息上下起伏,带着急促的喘息之声。
“王爷,你的身体。你……”
“闭嘴!”赵王粗暴地咬住九华的嘴唇,不让她再说下去。
一切都顺其自然,颠鸾倒凤起来。
赵王妃也知道这两日赵王心情不好,每天都喝大酒,她也很心疼,可是她也无能为力,她不是能帮他出谋划策的那种女人。
赵王昨夜在书房砸东西,她几乎一夜都没睡,心跳的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凌晨起来,她便吩咐厨房熬了燕窝粥,亲自提着食盒装了燕窝粥来送到书房。
可是刚到书房的院子,她就听到里面有剧烈的喘息声。
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书房里在发生着什么。这大白天,赵王妃脸色顿时就是殷红一片,随即变得惨白。
赵王身边伺候的人见到赵王妃尴尬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王妃知道谁在里面,也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身离开了书房。
她知道自己帮不上赵王,而九华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能帮赵王出谋划策。
她也曾经向赵王提过让九华做侧妃,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留在身边,可赵王不同意。
赵王说他这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
赵王妃心里很开心,可是这又算是什么?
赵王这样做,对她的羞辱性更大,全府上下都知道他和九华整日在做什么,可是他也不把九华收在府里,这样不明不白的……难道真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赵王妃羞愤难当,将自己锁在屋里。
赵王原本身体这两日折腾的厉害,又这么激烈,很快就结束了。
九华知道赵王只不过是想要发泄一下憋闷在心中的情绪。
她愿意给赵王做这个发泄的对象。
所以赵王越粗暴,她就越温柔。
书房里凌乱不堪。赵王和九华也凌乱不堪。两人衣衫不整,几乎是完全赤裸的躺在地上,九华依偎在赵王的怀里。
“王爷,我知道你心里憋屈难受,我也憋屈难受。陛下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们还有机会。”
九华洁白如葱的手指在赵王剧烈起伏的胸口上慢慢的滑动,“王爷想想,离王离王疯了,是被我们逼疯的。燕王也未必能撑得下去。”
“陛下身体康健,十年之内未必会有什么大变动。我们还有十年时间,王爷莫要着急。
我们可以慢慢的筹谋,一点一点的将燕王也逼疯,做出一些陛下不得不废掉他的事情。”
“十年……本王还要等十年。前面已经等了十几年,又要等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赵王憋闷的怒吼道。
“王爷,现在我们能做的,也就是耐心的等,然后做我们力所能及的事情。”
九华知道这样干巴巴的劝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于是转移话题,“契丹的九王子想与我们联系,王爷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