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 > 商界大佬的甜妻日常 > 第450节
  有网民在文章底下留言询问:“视频里沈挚说是他前妻陷害宋倾城藏毒,这个指认有没有依据?”
  [薛敏]很快回复:“我没看见陆韵萱往宋倾城的衣服口袋里塞白粉,我能证明的是,那晚陆韵萱确实在场。”
  这句回复,在网上激起千层浪。
  沈挚从南城大学离开,直接前往派出所,为自己当年的伤人事件投案自首。
  到晚上10点,微博和论坛贴吧全是相关话题。
  关于陆韵萱的个人信息也被曝光,发现陆韵萱的舅舅是某直辖市书记,网民的言论愈发义愤填膺。
  大陆对毒、品的控制严格,打击力度也众所周知。
  原先谴责宋倾城的网民一致倒戈,强烈要求相关部门严惩这种私藏毒、品又构陷她人的败德分子!
  有网民向律师咨询,经过实名认证的律师在微博回复,因为是陈年旧案,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加上有追诉期,对方受到法律制裁的概率极低。
  网民问:“这要是能判刑,会判几年?”
  律师尽职的回道:“该行为涉嫌非法持有毒、品罪和诬告陷害罪,具体看情况吧,根据你的描述,可能被判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当然,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严重后果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一想到犯罪分子要逍遥法外,网民的情绪激动,纷纷在最高检的官博下留言,希望重新彻查这起案件,惩治祸首,还受害者一个清白。
  视频曝光不到两个小时,网上的舆论热度达到顶峰。
  九月的南城,陷入了一个不眠夜。
  葛文娟得知网上的事情,整个人惊疑不定,第一时间去陆韵萱的房间,推开门就看见席地靠坐在床边的女儿。
  陆韵萱还握着手机,脸色惨白。
  葛文娟把女儿牢牢抱在怀里,搂着她的头柔声安慰:“追诉期早就过了,你既然答应嫁给少安,最近就好好准备婚事,不要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陆韵萱问:“他还会娶我么?”
  “会的。”
  葛文娟的语气笃定:“少安那么喜欢你,你忘了你答应嫁给他那天,他都高兴成什么样了,在你们的关系上,只有你不要他,没有他不要你的可能!”
  南城慕家。
  玄关处,慕母把剪刀狠狠搁在鞋柜上,看着不成器的儿子,一字一顿道:“你今晚敢去找她,你前脚走,我后脚就死在这里!”
  慕少安的眼眶泛红:“你们明明答应我娶韵萱,为什么现在又——”
  “那是因为我和你妈不知道她是这种人!”
  慕父坐在沙发上,放了狠话:“你就是打一辈子光棍,我们慕家也不会要这个儿媳妇!我可以不计较她离过婚,也不计较她家里有没有钱,但我和你妈妈绝对不允许你的孩子有这样一个品行败坏的母亲!”
  闻言,慕少安手里的车钥匙滑落在地。
  ……
  沈挚的澄清视频出来后,蒋宁就被朋友告知。
  看完视频,她打不通沈挚的电话,猜到沈挚可能会去自首,蒋宁顾不上身上的睡裙,立刻去找自己的父母。
  主卧里,蒋衡夫妇已经睡下。
  听到急促的敲门声,蒋母起床去开门。
  蒋宁站在门口,眼圈红红,脸上的担心不似作假。
  她不想害得沈挚去坐牢,当初曝光郁庭川太太的那些过往,也只是想破坏对方在沈挚心里的形象,但她从未想到,宋倾城坐牢是因为沈挚,更没想到沈挚会这样出来澄清,加上现在有目击证人,事态发展的严重性可想而知。
  蒋衡看完视频,冷眼望着这个女儿,怒其不争:“先把你自己的事屁股擦干净,再去管别人的!”
  “沈挚是我未婚夫,是你未来的女婿,怎么会是别人?”
  “如果他知道自己是蒋家的女婿,还顾及你是他的未婚妻,他今天晚上就不该去什么南大的欢迎典礼上!”
  蒋衡用手指重重敲着茶几几面,话里尽是严厉:“他是铁了心要帮人正名,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别说是找我,你就是找你爷爷,你爷爷也不会管。”
  蒋宁道:“爸,你给王伯伯打电话问问,追诉期是不是过了?”
  “就算过了又怎么样。”
  蒋衡的态度冷静:“过了也抹不去既定的事实。”
  现在这样,沈挚别说是去国企上班,在南城恐怕都无立足之地,这样想着,他抬头看向神情怔忡的蒋宁,眉头微松:“我看他对你也不怎么上心,最近你出事,他是不是连个电话都没打给你?我听保姆说,好不容易来趟家里,还和你吵得不欢而散,既然这样,我看你们也别结这个婚了。”
  “我不会解除婚约的。”
  蒋宁看着父亲黑脸,却没让步:“我的事不用你们管,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最坏的结果,以后我就不出门,你们要做的,就是帮我把沈挚捞出来!”
  蒋衡气得不轻:“我看你是鬼迷了心窍!”
  蒋母跟着道:“当初你要和沈挚订婚,我就不怎么同意,如果不是他,你那些照片视频会流出去?”
  “是我得罪郁庭川,所以事情才会落到这一步。”
  蒋宁看着不肯施以援手的父母,目光失望:“捞个人对你们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况且事情都过去那么多年,又不是他陷害别人藏毒,只是动手伤了人,我们蒋家如果连自己的女婿都保不住,我看以后就在家当缩头乌龟吧!”
  闻言,蒋衡的脸色极差:“把你最后那句话再说一遍!”
  蒋宁的嗓子却好像突然堵住了。
  蒋衡从沙发起身,手指着蒋宁斥责:“你真以为派出所是我们家开的?想查人就查人,想捞人就捞人?谁告诉你蒋家有这种特权?你如果真有本事,就是扛着原子弹去灭世,只要不被抓住把柄,我都不拦你,事实上呢?挖人隐私,结果把自己栽进去,摔相难看成什么样还要我说么?”
  “……”蒋宁无话可说,胸口的情绪翻涌。
  蒋衡道:“至于沈挚,哪怕是郁庭川逼着他上台讲话的,既然他自己做错事,就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我看他心里,比你拎得清!”
  蒋宁却冷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不过是郁庭川的打击报复,他知道了沈挚和他老婆的过去,所以想把沈挚弄进牢里,他老婆那些事爆出来,他表面说得宽容大量,心里还不知道怎么眦睚必报。”
  “滚出去!”蒋衡懒得再理会她。
  蒋宁从主卧里出来,满腔的愤懑褪去,整个人恢复了冷静。
  以往她总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女,现在遇上事,她才发现自己能做的少之又少,沈挚那样对她,他现在出事,她本该彻底和他划清界限,可是心里却割舍不下。
  过去的她,对男人挥之则来呼之则去,如今却发现,自己被套进一个叫‘沈挚’的牢笼里。
  哪怕牢笼已经把锁打开,她却待在里面不想出来。
  想着自己的犯贱,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第469章 她和外面的女人不一样
  宋倾城没有料到,20日晚间,舆论会爆发新一轮的热潮。
  比起她的个人档案曝光和蒋宁的性丑闻,这次的牵涉更加广泛,不管是沈挚在南大讲话的视频还是薛敏作证的文章,因为牵扯出一桩陈年旧案,致使话题的热度居高不下。
  晚上9点半,宋倾城看到视频,也看了那篇长微博。
  没多久,卧室的房门被‘咚咚咚’叩响。
  宋倾城过去开了门。
  来人是郁承业。
  不等她问什么事,郁承业先开口:“网上的新闻看了没?”
  自打郁承业被保释出来,这几天都赖在云溪路,郁庭川倒没有赶他,对这个弟弟的态度不冷不热,也因为郁承业留宿这里,宋倾城回到房间都会关上门,毕竟是叔嫂,该避讳的时候还是要避讳。
  郁承业穿着藏青和红白拼色的绑带短裤和白色t恤,如果不是对他有所了解,宋倾城真会被他这副无害的大男孩外形蒙蔽,再说——
  宋倾城的目光停留在对方的穿着上。
  郁承业买衣服的钱,还是昨天上午向郁庭川要的。
  他拿到钱就出去逛街,片刻不停,傍晚是哼着歌回来的,浑身上下焕然一新,哪怕他没把衣服的标签带回来,宋倾城多观察几眼也看出来,这身行头不便宜。
  单说今天,郁承业就收了八个快递邮包。
  郁承业嘴里问着,眼睛往卧室里瞟:“我二哥还没回来呢。”
  “他约好和江医生那些朋友吃饭,会晚回来。”宋倾城站在门口,右手还扶着房门:“你找你二哥有事?”
  郁承业:“我不找他,我找你。”
  说着,他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给宋倾城看:“你自己瞧瞧,现在舆论对你超有利,关于捐肾的话题早就被压下去,我觉得,这是个直播的好机会,洗白率毋庸置疑,你赶紧换身衣服打扮一下,我去把你儿子抱过来。”
  宋倾城见他表现得热忱,不相信他有那么好心,尤其是提到宝宝,更觉得他有所图,所以打断他:“直播就算了,时间已经不早,赶紧回房间休息吧。”
  赶完人,宋倾城就关上房门。
  重新回到卧室,因为郁承业的打岔,她心里那点迟疑消失,拿起手机,在通讯录找到薛敏的号码拨过去。
  电话没响几声就通了。
  薛敏的声音传来,宋倾城反倒不知道怎么接话。
  过去几秒,薛敏先开口说:“那篇文章是我自愿发表的,当年的事,我和其他看到的人都存着私心,不想惹祸上身,既然现在沈挚自己承认了,像这样做个证,对我来说举手之劳,也是我该做的,毕竟……是我们欠你一个公道。”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
  宋倾城握着手机道。
  薛敏又问:“沈挚说的都是真的么?”
  “就是他确定是陆韵萱往你身上藏白、粉,还有最近爆出你过去的人,真的是他现在那个未婚妻?”
  宋倾城手里没确切证据,所以不能给出肯定的答案。
  自己受过冤枉,更加不愿意以己度人。
  薛敏说:“前几天沈挚来余饶,有找过我。”
  提到沈挚,宋倾城有些无话可讲,只是听着薛敏的声音传来:“哪怕他没明说,但他走的时候,我总觉得他想做些什么,只不过没料到,是当年那件事的澄清,以前我觉得他挺自私,现在想想,也是有可取之处的。”
  “他在视频里提到藏毒,虽然把陆韵萱推到风口浪尖上,不过我觉得是因果循环,不是因为我喜欢过沈挚就这样说,可能沈挚也和我想的一样,他觉得是陆韵萱欠你的,才会不顾往日的夫妻情分,把所有事都袒露在人前,他既然这样说,手里应该有证据。”
  和薛敏结束通话,宋倾城发现沈彻找过自己。
  她回了电话。
  电话那端,沈彻沉默很久才开口:“这些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宋倾城转身坐在床边,心情不像沈彻那样沉重:“既然都已经过去,干嘛还和你说些有的没的,更何况,我确实没证据,当初怀疑是陆韵萱塞给我的,是因为只有她在沙发上和我挨着坐,期间还挽着我的手臂。”
  “至于顶替你堂哥认下伤人,你当我是年少无知吧,真要说起来,起因确实是我,他是为我才和别人起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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