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穿越重生 > 她死后,冷冰冰的权臣一夜白头 > 她死后,冷冰冰的权臣一夜白头 第298节
  他何时得罪了岳父?
  花昭坐在,伸出手来。
  老大夫为其把脉。
  “怎么样?我妹妹没事吧?”第五青玄问道。
  老大夫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顿了片刻,起身后退,“恭喜小娘子,城主大人,恭喜几位公子,小娘子这是喜脉……”
  花昭愣住了。
  她真的怀孕了……
  季承儒显然也有些发怔。
  “哈哈哈哈,你的意思是我要做外公了吗?”第五尘狂笑出声。
  “是的,城主大人!”
  “我们要做舅舅了?”第五青玄眼睛发亮。
  “妹妹的孩子……”第五卿云喃喃。
  “去领赏吧!”第五渊走到门外,朝着那几个等待的大夫说道:“都去领赏吧!”
  虽然脸上没有变现出来,但语气却泄露他的兴奋。
  “日后你莫要去厨房做饭了!”第五莲重重嘱咐花昭。
  几个哥哥你一句我一句……
  角落里的季承儒:“…………”
  阳县。
  正如季怀安所言,黎明的白仙山风景也美极了。
  仙雾缭绕,像极了仙境。
  她站在窗户前,看了好久的风景。
  直到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才关上门窗,往炭盆里加炭火。
  赛纷儿对着手哈热气。
  外面传来敲门声。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做什么?”
  外面传来季怀安的声音,“我熬了米粥,在厨房里……”
  见赛纷儿没有回答,季怀安又道:“我上午会在前堂接诊,我若是忙起来,你可以来帮帮我吗?”
  赛纷儿想也没想回答道:“手不方便。”
  “嗯。”季怀安没再说什么。
  赛纷儿等了会儿,门外没有了动静。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赛纷儿去了厨房。
  桌子上放了个黑色砂锅。
  拎开盖子一看,砂锅里是熬好的米粥,旁边盖着碗里放着做好的煎饺。
  看到这些,赛纷儿讽刺一笑。
  季怀安还真是让她‘吃惊’呢。
  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也不知他会做饭。
  她没有吃季怀安做的早饭,而是出去了。
  季怀安看着她的背影,动了动唇,想问的话也吞会肚子里。
  他拿出自己的针包,打开来,纤细的手指落到一枚银针上,取出来,然后把自己手指上烫出来的水泡给戳破,随后抹上自己调制的药膏。
  动作不急不忙。
  赛纷儿买了两个包子,吃完后又在附近逛了一圈,买了点需要的东西,但也没买太多,她的手不方便。
  等到她回去的时候,前堂里有了病人。
  是个乞丐。
  半张脸都是血。
  赛纷儿对上季怀安的视线。
  只是,她移开视线,回去自己的房间。
  等季怀安忙好后,去打水洗净自己手上的血。
  他走到厨房,也已经预料到了,她没有吃自己做的早饭。
  他回去前堂,再次上药。
  第308章 一辈子不离不弃
  直到夜里,季承儒耳根子才清静。
  送走了岳丈岳母,几位大舅子,季承儒一回房就迎上自家娘子的笑脸。
  花昭呲着牙,露出嘴角旁的两个小梨涡,“达令~”
  季承儒表情郁闷。
  花昭拉着他坐下,“怎么啦?”
  “明知故问。”季承儒挑了挑眉。
  花昭忍不住大笑出声。
  只是,季承儒的大掌落到她的后脑勺上,然后上前咬住她的下唇瓣。
  花昭的笑声戛然而止。
  就似火花摩擦般,两人呼吸一滞后,蓦地加重。
  花昭搂住男人颈脖。
  两人啃咬,嬉戏。
  直到季承儒的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他才把下巴搁放在花昭的肩膀上,双手紧紧抱住她。
  在调整自己的情绪与呼吸。
  她现在有宝宝了……
  花昭双手抱着他的腰身,“紫喻,你要做爹了。”
  “失策了。”好一会儿,季承儒道。
  花昭噗地笑出声,“你以为安全期就一定安全么?”
  季承儒没吱声。
  花昭坐好,正视他。
  “紫喻,你为何会知道安全期?”花昭想了想又道:“那次我们做了后,你就说过吧,只是当时我没有注意到,是你今天又提了这个字眼,我才想起来……我也想过是不是在你面前讲过这个词,但我很仔细的回想了一遍,应该是没有……”
  “我还想起来一些事儿,就比如有一次我在你面前提起上班下班,当时我的想法是,你可能听不懂,正准备解释,但你貌似明白我的意思?”
  “紫喻,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总说一些奇怪的词?还是说,你是知道些什么?”
  自大夫把脉后,老爹和哥哥们一直在她耳边唠嗑,老爹又把这个消息告诉美人娘亲。
  美人娘亲便在她房里坐了一下午,嘱咐了些孕期要注意的事情。
  但她没听进去美人娘亲说的话。
  她在回想和紫喻相处的点点滴滴。
  也想到了,自己做的那些梦。
  也是因为做的那些梦,梦到了未来要发生的事情,所以她也恢复自己的意识。
  梦里她死后,紫喻伤心到在他坟前白了头。
  但在她穿书没有自我意识的时候,与紫喻之间并没有打过交道,就说他早已关注到自己,把自己求娶回家,那为何他对她仅仅只是客气?
  梦境里,在她死后,看到她的尸体又为何会如此的伤心?其实一直以来,这一点也是她很疑惑的地方。
  花昭在看季承儒。
  他的神色并未有所变化。
  见他还是没有打算回答的意思,花昭道:“那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你再同我说。”
  每个人都有秘密。
  她不逼他。
  窗外,月光宛如从天边流泻下来的银河,为大地笼罩一层白色轻纱。
  夜风呼呼,树叶扑簌簌作响。
  房里的灯灭了。
  夜越发安静。
  季承儒平躺在床榻上,转头望向窗户方向。
  月光争相恐后从那窗户缝隙里钻进来,想要驱散此地的黑暗。
  季承儒抬起右手,手背遮挡住上半张脸。
  花昭起床时,身旁的位置已经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