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高潮的余韵中惊回神来,终于有力气望着他。她很艰难地摇了摇头,从目光中乞求他的原谅。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被操过两次,不像顾惟那样可以随意支配快感。他能轻而易举地击溃她,使她沦陷,她只能任由快感支配自己。
“蓉蓉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不是想吃主人的精,要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吸进子宫里吗?”
“呜嗯……要吃……”
发出这几个音节就已经是她的极限。然而,她的眼神再度点亮了一丝光芒,是淫欲的光。哪怕刚才那么激烈的高潮,余韵过后也还是缺少了什么——她的小逼想吃他的精,滚烫的,大量的,能把她的饥渴一次性喂饱的精液。
“要吃就好好吸,吸爽了全都射给你。”
她发懵地看着他黑如深渊的眼睛,用尽全部力量点了点头。逼肉又开始蠕动了,细微地,柔媚地蠕动,带着高潮后的淫湿与炙热。这是交配中的雌性向雄性发出的信号——
她的身体做好了准备,准备接受新一轮的性交。
顾惟挺动腰身,全力全速地抽插起来。他操得比之前更凶狠,更暴戾。可即便这样都还不满足。他一手抓住她的屁股,湿淋淋的臀瓣滑得几乎拿捏不住,所以他抓得很用力,用力到能让他操纵小逼上下吞吐自己骇人的性器。节奏和深度当然是随他喜欢,又快又猛不说,而且每次必定要把半个龟头嵌入宫口才罢休。
她又哭又喘,满脸潮红,差点没给自己的口水呛着。顾惟操得她呼吸困难,像条被强行捉到岸上的鱼儿。即便如此,他还要掐着下颌骨强迫她张嘴与自己接吻。她的吐息很烫,推动着他的欲望逼近巅峰。现在他不用再克制,不用再有条不紊,而是彻底解放本性,侵犯、索取、摧毁她的一切。因为热,所以连制服衬衫都整件拽掉,拽的那几秒钟都还操个没完,唇舌更是吸着她搅个没完。他的唇吸着她的舌,她的小逼吸着他的鸡巴。
顾惟的话给了她强烈的心理暗示。如此激烈的操干下,她已经混乱得仿佛坠入云雾,然而,小逼竟然还记得要吸鸡巴,要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吸出来。她被迫承受着酷虐无情的研磨与冲撞,承受着超出承受极限的快感,却还是缩紧宫口,蠕动逼肉,要黏住他,吮住他,用整个身体死死地往里吸,直到吸出乳白色的,黏稠浓郁的精液。她想要粗大的鸡巴喷出精液,灌满子宫灌甬道,最后让小逼胀得一口吐出来。
臆想带来的刺激使她更加疯狂地吮吸,心脏跳得都像要坏掉似的。顾惟这种极限的操法简直像给她上刑,过度的快感多到近乎于痛苦。偏偏她又一个劲地吸着鸡巴,所以不出叁百下就开始筋挛,连脚指头都忍不住地抽搐。他越是操,她就越是绷紧,逼肉绷紧,宫口绷紧,分毫放松不得。小逼要吸鸡巴、吃精液,要不停地吸、不停地吃……这成了她此时此刻唯一剩下的本能。
顾惟操得力都收不住,他不断地驰骋,恨不能把囊袋都挤进滚烫紧窄的甬道里。这种关头他当然绝不可能收力。岂止不收力,根本就是恣意妄为。逼肉湿软黏腻,从小逼到宫口的每一寸都紧紧吮吸着鸡巴,把他吸得腰身发麻,难以自抑。他明知道她承欢的次数不多,身体还很幼嫩,经不住他这么玩。可她越是不要命地吸,他就越是不要命地操。高涨的性欲奔腾翻涌,沿着血液涌向全身。他的神经无不兴奋,最兴奋地当然还是埋在逼肉里来回穿插,插得整条甬道都扭曲变形,顶得子宫都快压扁的鸡巴。鸡巴上的每一条青筋都暴涨绽开,无止尽地掠夺她的一切,只为获取快感。这快感层层迭迭,越积越多,终于把欲望从精囊里催生出来。
他不会忍,毕竟她就是用来泄欲的不是么。
陈蓉蓉根本不知道自己给操成了什么样。她浑身上下麻成一片,眼睛看不见,耳朵也听不到,小嘴更是叫不出。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被顾惟拿来泄欲的那个地方。她只能感觉到无穷无尽的抽插、冲撞,整个身体都被男人填满。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他予求。即便沉浸在这种毫无节制的纵欲之中,她也依然本能地渴求着他的精液。
想要……好想要啊……射出来,全部射给我,把我灌得满满的……
小逼吸着,吮着,逐渐感觉到鸡巴胀大,青筋暴涨。整条鸡巴大得就像刑具一样,对着她的逼肉和子宫不停地施暴。她被折磨得欲仙欲死。性交最极致的快感彻底击溃了她的精神。她突然呜咽般地轻啼一声,逼肉猛地收缩起来。整个人从头到脚,连子宫深处都被快感主宰,失控地潮喷出一大股淫水。小逼随之痉挛不已。她陷入高潮中失了神智。
然而,顾惟反而变本加厉,真就如施暴一般用鸡巴冲撞她高潮下的肉穴。他已经彻底不考虑她还受不受得住。因为真的太爽了,高潮的小逼是最爽的。紧得发疼,烫得像是要融化。第二次操她比第一次还要爽上十倍。这个性奴确实有圈养的价值,他已经很久都没这么爽过了。
要是陈蓉蓉现在能说话,哪怕顾惟生气她也要哭着闹着叫不要,不要操了,不行啊啊啊——真的不行……娇嫩的逼肉前所未有地敏感,每一次抽插都分不清到底是极乐还是痛苦。她甚至想对自己的身子求饶,不要再吸了,不能再这么吃他的鸡巴,会死的,真的会死……她在混乱与失神间竟然还能感觉到输精管的脉动,精液开始涌进尿道里,一点一点地积压上来,那么烫,激得穴里的鸡巴涨到极致,不把她彻底撑开展平就不罢休。
不……不要插……嗯要……要精液……不要……还要……还要……
新的欲望再度涌起,与强到痛苦的快感争夺她迷乱的神智。她连脑浆都化进小逼里融成水了,当然想不出自己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不,她已经无力思考任何问题。她的一切都沦陷在顾惟的性欲之中,只能任由他支配,连高潮的节奏都由他支配——
嗯,鸡巴……鸡巴要胀坏了,啊啊要顶穿了……哈啊……哈啊啊啊是不是要射了……快点,要精液,嗯嗯都是她的……难受啊啊啊,想要灌满小逼的精液,射出来啊啊……
她无声地哭叫,却不知道哪怕这时都还在本能地吮吸着鸡巴。这让连顾惟爽得都快要失控。射精前的最后关头,他竭尽全力深插狠顶,顶了百来下后,终于如她所愿地将龟头塞进宫口,浓精一股脑地全喷进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在他射精的同一瞬间被操上了高潮。虽然是连续高潮,可是比之前的那一次还要强烈。她连短促的啼鸣也发不出来了,只是两腿夹住他精韧的腰身,脚尖拼命蹬直,发软的身体也反射性地弓起,向他迎去。所有感官都被最极致的快感蒸发,什么都思考不了了,整个人在高潮中止不住地痉挛着。小逼里快意涌动,一抽一抽地挤压着射精后依然硬挺的鸡巴。
精液灌满子宫以后,多余的正要往外涌,却叫龟头给牢牢堵住。小逼想吃精液?难道鸡巴还不够你吃的?想吃就等他享受完射精后的余韵再说。现在老老实实地给他含着鸡巴。
射精结束,顾惟照例恢复了清醒。快感比破处那次还延长了一些,所以他的心情很不错,温情地俯下身子亲吻她的脸。
这是主人的奖励。
她娇喘微微,目光失神,没有回应他鲜有的温柔。出窍的灵魂还没有回到身子里,这具娇躯仍旧被高潮的快感统治着。
看她这副失了魂的样子,他也无所谓。这原本就是残暴后的温情。温情过后,马上就要开始下一轮残暴。
没错,射一次不够。谁让她把他吸得那么爽,淫成这样,挨操也是自找的。
他把鸡巴往外抽,不像先前那样一次性抽出,而是慢慢来,一点一点地拔出宫口,撤出浅窄的甬道。精液随着还未软化的龟头和柱身渗透下来,充满甬道的同时,浸润着由紧绷恢复到柔软的逼肉。
“蓉蓉满足了吗?喜不喜欢主人给你的小逼喂精?”
“喜欢……好喜欢主人……”
她轻颤,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整条鸡巴彻底抽出,浓郁的精液从合不拢的穴口里喷涌出来,混合着她潮喷的淫液,把坐垫洇湿一片。子宫和甬道的撑胀感尚未消退,好像鸡巴还埋在小逼里似的。她总算恢复了一点意识,沉浸在顾惟的气息与怀抱里。
激烈的性事过后,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温存使她的爱恋油然而生。顾惟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这一点。
他抱起她,重新放回到沙发上,亲吻她的嘴唇。她浑身无力,连唇舌都像被操透了似的酥软。她在尽最大的努力回应他,不是性奴在取悦主人,而是少女对初恋发自内心的回应。
他轻轻笑了笑,淡淡的笑意染在唇边。
只是,深黑的眼睛里没有笑。
哪怕操得再过分,只要稍微给予一点温情,她马上就会恢复对他的爱恋。学什么都很快的好学生,唯独在这件事上学不到教训。她盲目地把一切都奉献给初恋的男人,哪怕给他当性奴都在所不惜。
多真实。真实得让他兴奋。
顾惟的唇舌依然温柔,其实鸡巴早已重新硬挺起来。他捏住她的下颌,防止待会操她的时候她咬到自己,然后一手扶住鸡巴,对准小逼堪堪合拢的入口再次捅了进去。一捅到底。
“呜!呜呜……”
又哭了。
她被迫承受他突然变得残酷的动作。小逼被抽插,小嘴被封堵。她泪眼迷蒙地看见他,却发现与嵌入体内的炙热相反,那双眸子的深处沉淀着一种漠然的冷淡。他并不在意她的泪水。
他的温情,从来只随自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