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温热、潮湿,谭夏抓过被子捂在脸上,因为羞耻感而肩膀微颤。
  同一时刻,江辰射了出来。
  性器从阴道里滑出,那地方被他撑开,一时间还合不上,和主人一样,正在颤抖着。
  江辰把套子摘下,随手丢在地上,马眼上沾着白色的精液,他扶着鸡巴在谭夏的逼口上打转,把自己的东西涂抹上去。
  沾上了他的白浊,那地方看起来更加淫糜。
  空气里还残留着烟草味道,他从来不抽烟,此时却无端闪过一个念头:来支烟也不错。
  这种规则的打破源于谭夏,江辰蹙着眉把她的腿挪到一块干燥的地方,湿了的那块,他把被子一掀盖住了。
  重新撕了一只套戴上,他掰开谭夏的腿,又干了进去。
  里面还是温热湿滑的,他长长的“嗯”了一声,直到顶才停下。
  刚刚的挪动让谭夏的T恤蹭得越来越上,奶子浑圆的下缘露出来,江辰俯下身,把人从被子里揪出来掰正。
  谭夏任他摆弄,没有抗拒,只拿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着他。
  眼皮上的眼影晕开,眼周一片都是细细密密的珠光,映衬得那双小鹿似的眼睛更加楚楚可怜。
  委屈?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江辰退出一点,往里顶了一下,听到她闷叫一声,才把她身上的白T推上去。
  “现在哭还太早了点。”
  手覆上雪白绵软的乳肉,抓着边缘往里挤,忽快忽慢,白色的奶子上开始掺入粉色。
  谭夏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眼前是一片白,喘息声在耳朵里放大,那全是她发出来的。
  江辰不满意她压制的喘,按住乳尖揉搓,把那颗小小的东西弄得又红又肿,最后用指根夹住往外一扯。
  谭夏咬住唇才没有叫出来。
  江辰说:“怎么不叫?不是求我揉奶子吗?这样不满你的意?”
  他把一只乳挤得高高凸出来,伸出舌尖在那颗红肿的乳尖上扫过去,动作很慢,舌头的摩擦力让谭夏身体一颤,嘴里的颤音泄了出来。
  “呃啊——!”
  她抬手放在江辰颈侧想把他推开,可这时他把奶子含进了嘴里,齿尖惩罚性的磨了一下乳头,谭夏眼角滚落一颗泪,“啊……”
  嘴舔吸吞吐,手抓揉挤压。
  一个湿热,一个干热。
  两种器官的节奏配合起来,谭夏的奶子被揉起来之后,就是江辰的口中肉了。
  舌头好滑啊,再用点力,再吃多一点……谭夏的手渐渐施力,不是推,而是按。
  江辰抬头,下身退出再顶入,弄了几个来回,俯视着她,“刚刚揉得对不对?”
  谭夏不答,他就继续问,“对不对?”问一句顶一下。
  鸡巴埋在她身体里早已经被泡得发硬,有两次正好戳到那个点,可低频的抽动只是隔靴搔痒。
  谭夏胡乱的点头,“对……对的……”
  她被他教育得明白,有快感身体会失控,得不到快感,身体也会失控。
  不在乎失不失控了,她好想要,好想要啊……
  “学长……操我,用力操我……啊……嗯……”
  江辰狠狠顶进去,“是这么肏吗?”
  谭夏长长的吸气,再长长的吐气。
  江辰抓着她的腰往里入,“是不是?!”
  谭夏大声媚叫,“是……啊啊……学长好会操,操得骚逼好爽……啊……”
  江辰的眼睛发了红,她是故意的,叫得这么骚。
  动作立刻猛烈起来,谭夏在欲望里沉沉浮浮,一时又迷失了,到了,她快到了……
  一股热流浇到龟头上,谭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这一夜该结束了,她闭上眼,有种踏不到实地的不真实感。
  这一次,江辰是和她一起到达顶峰的,他伏在谭夏身上,两人的呼吸交叠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
  半截鸡巴还塞在她的洞里,谭夏毫无知觉的蜷腿,刚好把东西往里送。
  江辰浑身都烫,也许是素得太久,也许是怒意太盛,他的鸡巴又硬了。
  起身抽出来,他听见谭夏放松似的长喘了一口气。
  再度俯身时,她已经无意识的扯了半截被子盖在身上,一副准备入睡的样子。
  江辰给她把被子掀了。
  谭夏迷茫的看着他,“学长?”
  “累了?”
  她点点头,此时的模样才和记忆里的她重合起来,很是乖巧。
  “还没干完呢谭夏。”江辰淡声说,手贴着床单兜住她的腰翻了个身,眼前一晃,是谭夏很迅疾的把堆在胸上的衣服扯了下来。
  看来还很有力气。
  江辰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捉着臀从后面干进去。
  滑嫩的穴肉从四面八方挤过来,裹住他的鸡巴,抽插已经成为一种身体的本能,要在这湿热的地方开拓出一条只让他过的道。他想要进得更深,就要抽出来更多,就像跳远前的助跑。
  两个蛋随着动作拍打在她屁股上,“啪啪啪”的声音和肉棒抽插的水声混合在一起。
  谭夏连连的叫,江辰的肉棒很粗,今天又干得太久,穴口被撑得发麻,又爽又有点痛。
  她一边叫,一边说各种下流的荤话。
  “学长好大啊……逼都要被操翻了……呃……啊……”
  她以为像刚刚那次一样,叫一叫就可以刺激他加快速度射出来,可叫得嗓子都嘶哑了,身后的人还依然坚硬如铁的钻她的逼。
  江辰这回是一心干她,鸡巴把淫水磨出了白沫,堆在两人结合处,穴口的肉红艳艳的外翻。
  他没有射的迹象,打桩一样反复的干,谭夏被他撞得前摇后摆,喘息中带了泣音,“不……啊……不要了……学长……”
  后头连求也说不出了,只能呜呜咽咽、嗯嗯啊啊的叫。
  寂静的夜里,天地之间好似只剩下他们两个,每个人的喘息都被放大,江辰分辨出她的泣声,在抽插中找到了新的乐趣。
  一记又一记重重的深顶,插到她的哭叫声慢慢低了下去,他就伸手摸到前头捻那粒脆弱的阴蒂,使得谭夏的调子忽的拔高。
  如此反复几次,谭夏喉咙喊得痛了,水也吐干了,他才低叫着射出来。
  江辰翻到旁边粗喘,谭夏抖着身子把自己塞到被子里包住,好半天没有动静,像是睡着了。
  “啪”的一声,灯光暗下去。
  她听到江辰沙哑的声音,“别再惹我。”
  身体疲惫不堪,但谭夏睡不着。
  勾引江辰,她做到了。没有成功的欢喜,心里反而空了一块,空掉的这块浮起来卡在嗓子眼,堵得人难受。
  谭夏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我没做错,我没做错……
  在黑暗里睁了很久的眼,她才动作极轻的翻了个身,转头看到的只是江辰结实的背。
  ……
  振动到第三次,谭夏飞快的找到手机按下音量键消了音。
  屏幕上闪动着一串陌生的号码,她盯着瞧了一会儿,走到卫生间按下接听键。
  “您好。”
  那头的声音很温柔,说了两句便踌躇起来,似乎是在斟酌用词。
  谭夏打断她,冷漠的问,“她要死了?”
  静了几秒,温柔的声音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