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在危险来临前第六感特别准确。
秦筎是立马松开手,手腕被男人快速地擒在手里,她看了一眼四周陌生的环境,刚才只顾着作恶,全然不知他什么时候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里。
路灯昏暗,站在路的尽头,黑漆漆见不到底,阴恻恻得好像赵熹年此刻的脸。
秦筎是缩了缩脖子,鹌鹑一样恨不得自己此时躲起来才好。
赵熹年被她有贼心没贼胆的做派气笑了,感情方才那样撩拨他是为了看他出糗啊。
“不是挺能折腾的么?现在知道怕了?”
秦筎是嘿嘿笑了两声,十分狗腿的往他面前凑,一口亲在他的侧脸上,“我知道错了嘛,原谅人家啦。”
赵熹年义正言辞地拒绝她的投怀送抱,眉头一挑,“晚了。”
秦筎是未出口的话成了呻吟从嘴里溢出,他凶狠地叼着她的唇在嘴里吮吸,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霎时血腥的铁锈味在两人嘴里散开。
她猛地推开他,捂着嘴,泪眼汪汪道:
“啊……痛痛痛……”
“赵熹年,你属狗的吗?”
赵熹年不给她喘气的机会,打定主意要让她不好过,掐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温柔了许多,含糊不清道:“让你长长记性。”
即便如此,她也永远记不住痛,下次依旧敢这么胆大。
赵熹年的大掌沿着她的脖颈往外,隔着衣服托住丰腴的乳肉,不沉却十分有手感,拿在手里颠了颠,“更大了。”
即使听了几百遍,秦筎是还是会难为情地红了脸。
说起来都是他的功劳。
秦筎是之前的胸脯虽不至于小到没有存在感,但对她来说真的没有多大,穿上衣服只有一小块鼓包,跟快平了一样。
以至于她第一次跟赵熹年做爱时,他手覆在上面,疑惑问她:“怎么这么小?”
那时的她觉得自尊心有些受伤,撅起嘴推开他,抗拒道:“不做了,不做了。”
赵熹年不会半途而废,重新覆上身来,压低声诱哄道:“没事,我帮你。”
秦筎是不知道他要怎么帮她,才可以让它变大,只是每次做爱时,他总喜欢或轻或重地揉着她的胸,揉得她又酸又涨,夹紧双腿底下的水流得更欢。
赵熹年不再逗她,掐着秦筎是的腰迫使她更近地贴着他,湿热的吻从红唇流转至她敏感的耳垂上,咬着舔弄。
秦筎是脑袋轰地一声炸开花,下身酸酸涩涩的淌出一股热流,她羞耻不已,更加努力夹紧双腿,生怕弄脏了车子,更怕有人经过瞧了个彻底。
被他察觉到了意图,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轻易就将她裙子底下的内裤挑开。
指腹摸到了粘腻湿滑,他恶劣地摊开在她面前,声音喑哑,“湿了。”
一句话把她的羞耻心打得细碎。
她低低呜咽哭了出来,骂道:“坏蛋。”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坏不坏她等下就清楚了。
赵熹年没两下就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两净,他伸出两根手指掰开两瓣阴唇,沾了淫水轻松地插入了进去。
异物入侵感使得穴肉不断蠕动着反抗绞紧,他伸手拍了拍她屁股,“放松些,待会才不会痛。”
想起赵熹年底下那根让她又痛又舒服的肉棒,还未插入,便已经回味起了上一次的滋味,秦筎是觉得自己疯了,竟然恨不得他快点操进来。
她咬紧唇,听话的让自己身体放松下来。
赵熹年一边吻着她的唇,吞咽下她的呻吟,一边将手指尽数插了进去,一下又一下地抽插了起来。
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抽插中响在车内,密闭的环境里并不痛风,情欲的味道随之四散开来。
秦筎是被赵熹年调教得适应了他的尺寸,不至于痛,却紧得难受,软肉细细密密地咬在他的手指上,他扩张了一会,又加入进一根手指,他极其有耐心,静静等待着她高潮。
“啊……好酸呀。”
奶头在他手底下立了起来,剩下一只脆生生地在他眼前晃悠,男人的眼神顿时幽深几分,手中又快又恨地没入抽出。
秦筎是身体敏感,仅仅是用手指就让她受不了,她拱起腰想要逃离,被他重重往下按,顿时浑身过电一般,颤抖着,控制不住尖叫出声。
“呜呜呜……要高潮了。”
“慢点……你慢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