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东西砸来,但这次是香喷喷的鸭子。
“吃吃吃,鸭子都堵不上你的嘴!”老道嫌弃的退开,这才让露出躺在地上的男人。一道致命的伤口横亘在胸前,眉目紧闭,情况看起来不容乐观。
萧逸将鸭子递给傅司琴,自己打量起铁牌。这是……
老道看到萧逸旁边的傅司琴,顿时起了兴趣,绕着傅司琴走了好几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然后挤到萧逸旁边,对他挤挤眼,“这就是——那啥?”
萧逸正在思索,被他打断了,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好好说话。”
“嘿。”道士笑了一声,“真是泼出去的水,嫁出去的——”说道一半看着萧逸看着他的目光笑着停了下来,嘿嘿笑两声,利索地去将另一只鸭子拔毛刷油了。
傅司琴在一旁看着,倒是没有自己被冒犯的感觉,只是觉得放歌的朋友果然如他一样有趣。看着在一旁思索的放歌,傅司琴走向道士,向他借了把刀,将油纸铺在地上。刀光闪动中,鸭子上的肉就被一片片剃了下来。
老道刚刷完油的手摸了摸下巴,一脸兴味的凑过来,“这刀工不错。”说着还在傅司琴肩膀上拍了两下,有前途!干净的衣服上瞬间多了几个油印子。
傅司琴头上一群乌鸦飞过,他决定将刚刚的话收回去。
萧逸一思索完,抬头就看见道士和傅司琴凑得很近,手还搭在他的肩上,笑容猥琐。习惯性地,一脚踢了出去。
“萧放歌!”道士打了个滚,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着萧逸。
坐在傅司琴旁边,就是刚刚道士做过的位置,萧逸一眼看见铺在油纸上一片一片的鸭肉。在道士的怒视下,他有一点心虚,没把“习惯了”这几个字说出口。他可真是习惯了,谁叫这个不分男女,老幼皆吃呢?他可记得上次,他带一个朋友来玩儿,有事先走,留他和道士两个人在一起。
后来,后来,他再也没见过那个朋友。据说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回去闭门修炼去了。说要功力大成,再来一雪前耻。
萧逸干脆不和道士说话,将手中的铁牌递给傅司琴,“你看看。”
傅司琴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上面也没有刻字,疑惑地看向萧逸。
司琴不知道?萧逸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道士,笑道,“你先拿着。”
看来这铁牌他应该知道?那就是和振国公府有关?萧逸让自己先收着,也就是带回去问傅宁玉的意思。傅司琴点点头,将铁牌收入怀中。
看见傅司琴完全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萧逸笑得开心。
道士在一旁看看萧逸,再看看傅司琴,露出一丝知道了什么的笑容,“放歌,你刚刚,不会是在吃醋吧?”
一句话出来迎来两人惊讶的目光,道士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念到,“难道是我想错了?”
见傅司琴的目光看了过来,萧逸猛然炸了,不怀好意地朝道士走过去,“道士——”
道士正在沉思间猛然感觉到一股恶意,抬头一看,正看见萧逸正不怀好意地朝他走来。脑里猛然闪过一道灵光,“不是吃他的醋,难道是吃我的醋?”连忙向后退,“我告诉你,你别过来!你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两个男人在一起是没有好下场的!你又不是玉子。不过好像也可以吃下玉莲成为玉子,只是会有风险。”道士思索了一下,便躲避不急被一根稻草穿过衣服射到了墙上。
“让你胡说让你胡说!”萧逸拿起一根扫把从上面把稻草一根一根拔下来,朝道士射去,一时让道士东躲西避,狼狈不堪!
傅司琴乐得看两人打闹,只差手里没瓜子庙里没凳子,看剧的意味还差了点。
“鸭!鸭子要烤糊了!”鼻尖嗅到一股糊味,道士顿时跳了脚,大叫道。
萧逸看着道士满头的稻草,满身的破洞,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才大手一挥,勉强放他过去烤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