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茗果收到了从出版社邮寄的初稿印刷本,硬皮书内一页页都是她曾经的作品,其中的画作色彩浓郁,极其富有生命力。
茗果背着手拿着本子,笑眯眯的走进了厨房——最近卡斯柏对于糕点情有独钟,此时正在打着蛋白。
“卡斯柏,”茗果笑着叫唤男人的名字。
“怎么了。”卡斯柏眼神认真的盯着已经打发好的蛋白,回头看了一眼茗果,发现女人神情愉悦,不由得开了口。
“怎么了高兴成这样,难道是今天报纸上没有刊登那个女人的爆料?”——卡斯柏指的是他的母亲一直在报纸上爆料他小时候的事情,每周更新,简直跟连续剧一样。
茗果一愣,卡斯柏并不在意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如说因为o洲杯的决赛,他这个已经被淘汰的选手现已没了什么热度,怡然自得的享受着片刻平静。
“并不是。”茗果摇了摇头,心里不由得又埋怨起他不知轻重的生母。
“嗯......”卡斯柏早就瞥见了茗果背在身后的本子,他装模作样的询问:“难道是金老师的事情?”
“金老师不会暴露了吧?”——不论是他的性向,还是你我之间的关系?
茗果连忙摇摇头:“才不是,金老师嘴可严了。”
“而且不用担心你我的事情,我今年学期结束就辞职了,而且现在有了新工作。”
卡斯柏一愣,回头抱住了茗果:“新工作?”
茗果笑着拿出了一本印刷精美的图册:“我的画作要出版了,这还不是定稿,先给你看看。”
卡斯柏笑着翻开,他不太懂艺术,可是每一幅画那强烈的生命力都让他感同身受。
“恭喜。”卡斯柏又搂住了茗果:“这就是你这阵子冷落我的原因吗?先是同事,又是出版画册......”
茗果看着卡斯柏靠在中岛旁,低垂着头眼神认真的看着自己,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卡斯柏像是突然长大了一样,短短两年时间变的成熟又稳重,不说话的时候仅仅是眼神就带有了男人的侵略性,看得人面红耳赤。
而深邃的眸子中又带着不容忽视的爱意与缠绵,茗果瞬间腿就软了。
“我......我没有冷落你呀,昨天晚上不还是......”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卡斯柏回绝的很快:“那怎么能一样呢。”
说着,卡斯柏弯腰扛起了茗果,扔下围裙大步上了楼。
。。。
此时b国的一处酒店内,尤纳斯看着眼前鸭舌帽的男人送上来的资料,突然指着一个地方笑了出来。
“这......果然茗果就招这样的人......的喜欢呀!”尤纳斯笑着把报告放在了桌子上,上面是一个购买室内摄像头的购买记录,购买的人名字正是卡斯柏。
“马上就是她的生日了,阔别了八年,真想现在就去见见她。”尤纳斯似乎是忍不住一样,他挥了挥手送走了鸭舌帽的男人,起身一边松开袖口,一边走到卧房的门前。
门被推开了,屋里正中心的位置正吊着一个女人,女人墨色的长发垂落,衬得肌肤白皙,红绸夺目。
而那女人被红绸缠着分开双腿,绸缎顺着女人的大腿缠上腰肢,束缚着绑在身后的胳膊,然后将女人吊在半空中——分开的双腿里正有一根粗长的假阴茎在滋滋作响,而女人似乎已经昏过去了,完全没有反应。
尤纳斯挽起袖子,带着一股无法忍受的欲望,朝着没有反应的女人挥起了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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