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彭女士，你儿子刘飞天的情况确实如同我之前预料的那样，患有继发于先天性心脏病。需要尽快进行手术，好在你儿子年龄尚小，这个时候进行手术修复，效果是最好的。手术之后，基本上可以恢复到正常人的生活质量。”何小康将情况告诉天天的父母。
“怎么会这样？我们都很健康，怎么我儿子会出现这种病呢？”彭思难以接受这种结果。
刘存跃将妻子扶住，安慰道：“别担心。医生不是说了手术之后，基本上可能恢复到正常。”
“可是，我们才买了房子，现在到哪里去找钱给孩子治病呢？这样的心脏手术，费用肯定不低。”彭思担心地说道。
“就算砸锅卖铁也得给孩子治病，实在不行，我们去把房子退了。孩子的病不能耽搁。”刘存跃说道。
第四百八十二章 难题
(为了后续情节进展，前文刘飞天的年龄由三岁改为十三岁、蒋玲玲的科室由小儿普外改为小儿心外。给您的阅读带来不便，敬请原谅)
“你们放心，汉鼎医院的费用没你们想象中那么吓人。”何小康连忙宽慰了这两口子一句。
“医生，像我儿子这情况，得多少的医疗费？”刘存跃倒不是舍不得医疗费，而是想问清楚了医疗费，好去想办法。
“先别问这么多了。没有经过仔细检查，我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医疗费。根据我的经验，检查费用加上手术费用最多不会超过十万元。想想办法，总能够挺过去的。汉鼎医院可以先治疗后付费。先把孩子的病给治了，钱以后慢慢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不是么？”何小康说道。
汉鼎医院的医疗费用比一般的医院确实低了许多。首先，检查费用比一般的医院要低许多。毕竟汉鼎的各项检测成本更低，加上汉鼎医院本身的宗旨就不是以盈利为第一位。在检查费用方面，汉鼎医院进行了大幅度压缩。另外每一项治疗费用、使用的药品耗材费用也都是非常透明的。大部分药品耗材都是汉鼎自己生产的，比进口的药品耗材性能更好，价格更低。几个方面一综合，汉鼎医院的医疗费用自然低了许多。
“真的么？”刘存跃夫妇一下子放下了心。
“病人，刘飞天，13岁，心脏杂音，常出现活动后胸闷、气短。入院查体：口唇紫绀，杵状指(趾)。心脏听诊无杂音。超声心动图检查：左心房、左心室及右心室扩大。肺动脉近左肺动脉分叉处可见一未闭的动脉导管，长约10mm、粗细约8mm，动脉水平右向左分流，肺动脉高压形成。诊断为：先心病动脉导管未闭、肺动脉高压，艾森曼格综合症。现采取措施：汉鼎救心丸，每日一次口服。病情有所缓解。”虽然刘飞天已经转到心胸外科。作为接诊的何小康依然会跟进病例。
“确诊了是艾森曼格综合症了么？”秦川问道。
何小康点点头。艾森曼格综合征自然病程有一个很大的跨度，其患者的生存率高于其他原因导致的肺动脉高压患者。未经手术治疗的患者，大多数能生存到三到四个十年，甚至有报道，如果经过合理的药物治疗，病人可以生存到第七个十年。相反，如果艾森曼格综合征患者接受手术治疗，他们的生存时间反而明显短于未行手术者。由此引出了临床工作中的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就是如何判断一名患者是否存在手术指征。
艾森曼格综合症是手术禁忌症。患者丧失了手术机会，只能药物维持治疗。先心病应当早发现、早治疗。对于上述这类患者以往一般都是选用西地那非、波生坦等药物保守治疗，但费用高。这对于普通家庭是难以承受的。
“各位，都说一说，这个病例我们该怎么办？”秦川问道。
何小康首先说道：“采用保守治疗应该是比较安全的。汉鼎保心丸的效果比之西地那非、波生坦等药物的效果要更佳胜出，费用也不是特别高。但是患者还是十三岁的孩子，如果只能维持现状，生活质量肯能无法达到常人水平。另外。虽然护心丸的比较价廉，但是长期服用。对于一个家庭的压力还是非常大的。这一例病人的家庭状况不太好，难以维持孩子的长期药物需求。”
“何医生，我们是医生，我们的主要任务是给病人治病。最大可能保证病人的身体健康。虽然有个时候可以适当考虑患者的家庭状况，但是在确定治疗方案的时候，应该更有利于患者的病情。艾森曼格综合症这本来就是手术禁忌。如果我们进行手术。可能会被人怀疑过度治疗。”汉鼎医院心胸外科主任医师郭孟玉觉得应该保守治疗。
蒋玲玲是小儿普外科医生，但是由于刘飞天是儿童，所以蒋玲玲参加了会诊。她也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先心病几岁可治、十几岁难治、几十岁不治。对于13岁的病人刘飞天来说，现在是最好的治疗时间。我觉得我们应该抓住这个机会，一举治好病人的病。如果我们放弃这个机会。再过几年，机会也许就丧失了。虽然手术室有风险的，但是保险治疗又何尝没有风险？只是我们医院很好的规避风险而已。而且，以汉鼎的技术条件，我们完全可以避规手术上的很多风险。首先，在麻醉技术上，汉鼎的生物针灸技术已经基本解决了麻醉上的风险，脉动高压的问题，采用纳米技术，并非解决不了。房、室间隔缺损、动脉导管未闭等难题，我们也可以会合研发部专家解决。所以，我认为，手术虽然存在极大的风险，但是只要我们充分力量汉鼎的技术条件，未必没有治愈的机会。”
心胸外科王中南对这个手术也非常担忧：“作为心胸外科医生，我对这一例手术非常感兴趣，也很想做出尝试。但是这样的手术在国内外少有先例。毕竟艾森曼格综合症本身就是手术禁忌。我们心胸外科也缺少这样的手术经验。所以，该如何抉择，还需要院里慎重考虑。”
秦川点点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患者的手术前景确实不容乐观。但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考虑进行手术。手术的难度虽然不小，但是如果难度小，也不需要我们汉鼎医院接手了。我建议，将这个病例作为院里的重点课题来进行研究。暂时进行保守治疗，等手术反感方案经过专家们论证好了之后，再考虑进行手术。”
由于心胸外科的医生都持保守意见，所以刘飞天的手术交由蒋玲玲这个小儿心外医生来负责。
心胸外科医生们也没有反对，对于他们来说，这个手术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弄不好，可能会出人命。病人保守治疗，可以活几十年。但是手术失败就直接致命。病人家属时候可能会追究医院过度治疗。毕竟。这种疾病惯例是不允许进行手术的。所以心胸外科的医生并不愿意进行手术。蒋玲玲愿意接手病人，他们自然不会反对。
“玲玲。”蒋玲玲整理好病人的资料准备离开的时候，秦川将她叫住。
“秦院长，怎么了？”蒋玲玲停了下来看着秦川。秦川与蒋玲玲在家中的时候，曾经约定在医院里尽量不表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这个手术你准备怎么做？”秦川问道。
“还没想好。我想先将咱么汉鼎的技术吃透。我觉得在我们汉鼎的技术条件下，手术完全可以在风险极小的情况下完成的。我想以这个病例成立一个专业的医学团队。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是集中大家的智慧，也许一切会变得更加简单。”蒋玲玲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显然她是准备大干一场。
“嗯，这个想法很不错。我支持你。汉鼎医院建立以来，只有急诊科依然保持着真正意义上的医学团队。别的医学团队与其叫团队，不如叫科室。在面对疑难重症的时候，缺乏应有的锐意进取的勇气。我现在的情况，没有办法来组建高效的医学团队了。但是你不一样。虽然资历尚浅，但是我们汉鼎医院不讲资历，只讲实力！”秦川对蒋玲玲的想法非常支持。汉鼎需要这样一股力量来维持汉鼎医院的真正内涵。
不过要想将手术进行。还需要得到病人家属的同意。
“具体的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不进行手术，天天可能一生都要生活在病魔的阴影之下。保守治疗虽然相对安全，但是并不是绝对的。一旦发生意外，天天将会处于危险之中。另一方面，手术难度确实非常打，我们正在考虑最安全的手术方式。为了根治天天的病，我们必须采用最先进的治疗技术。风险是肯定的。如果选择手术，就必须有一定的思想准备。”蒋玲玲对手术的安全性并没有任何隐瞒。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彭思对儿子的病显然没有任何思想准备。
“孩子的病主要是拖得太久了。如果是在生下来不久或者是几岁的时候及时发现。手术的风险要小很多，手术成功的把握也会更大一些。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希望家属要稳定情绪。尽快做出决定。医院已经决定专门针对天天的病情成立医学团队。制定最合理的治疗方案。来治疗天天的病。如果手术成功，天天完全可能恢复正常生活。我们汉鼎医院完成了很多复杂的手术，我们在这方面是有经验、有实力的。”蒋玲玲非常有信心地说道。
蒋玲玲表现出来的自信感染了彭思与刘存跃。
“蒋医生，看得出来，你对天天的病是非常用心的。我们相信你。你一定要治好孩子的病。我们不想看到他一辈子受疾病的折磨。相信天天长大了，也会做出跟我们一样的选择。”刘存跃做出了决定。
彭思也点点头：“是的。天天从小就是希望能够像别的小孩一样。我们太粗心。他吃了那么多苦，我们还一直以为他天生体质偏弱。谁知道他是有心脏病。”
“你们就不要自责了。你们不是专业人员，看不出来也很正常。我们也需要借助仪器设备才能够检查出病人的病情。既然你们同意进行手术，我立即向院里汇报，组织精干力量组成医学团队。我们会治好天天的病的。”蒋玲玲说道。
蒋玲玲要组建一个专攻先天心脏病矫治手术的医学团队很快在医院传开了。让心胸外科的医生们很是不满。
“她蒋玲玲一个小儿心外的医生竟然组建先天心脏矫治手术医学团队。将我们心胸外科放在眼里么？”心胸外科的主任医师马瑞丰很是不满地说道。
“这有什么办法？这一台手术，我们心胸外科的意见是保守治疗。但是蒋医生认为可以手术。秦院长支持手术。她来成立医学团队就顺理成章了。秦院长这么做，倒是符合汉鼎医院治大病治难病的宗旨。但是这样一台手术，如果失败，难道他不担心影响医院的声誉么？”郭孟玉也很恼火。本来自己手里的一个病人，结果被别人接手了。虽然他是送出去一个烫手山芋。但是郭孟玉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
王中南连忙劝解自己的两个同事：“医院有医院的立场。蒋医生有蒋医生的想法。既然我们不支持手术，病人家属却选择手术，由主张手术的医生来接手，本来是合情合理的。汉鼎医院的目标可不是安安稳稳的赚钱，而是为了攻克各种医学难题。现在难题来了，你们却选择回避。这不符合汉鼎医院的作风嘛。”
“老王，那你一开始怎么不主张手术呢？”郭孟玉问道。
“风险太大。这个病例的情况实在太严重。即便是保守治疗，我都觉得存在很大风险。更别说手术。”王中南摇摇头。
“那蒋医生为什么敢手术呢？”郭孟玉不解地问道。
“新技术。她可能是想应用汉鼎的新技术。一直以来，我们对汉鼎的医学新技术吃得不透。她可能准备将新技术引用到先天心脏病矫治手术中来。她选择的医学团队成员，没有一个是咱们心胸外科的医生，全部是汉鼎最近几年引进的应届毕业生。这些毕业生入院以来，一直在学习汉鼎的新技术。”王中南说道。
“再好的技术最后还是要由人来使用。以为学了新技术就可以变成神医了？哼。这种人不经受一些血的教训，是不会明白自己的斤两的。据我所知，蒋玲玲就是一个毕业没几年的医学硕士。之前不知道在哪里工作。最近才来的小儿心外科。”郭孟玉已经到小儿心外向熟人打听清楚。
“是啊。等着看吧。汉鼎医院建立这么久，一直没有出现过中大医疗事故，这一次，怕是要破例了。”马瑞丰也是阴阳怪气地说道。
第四百八十三章 机不可失
蒋玲玲的团队组建以来第一次例会，秦川也列席旁听。这是蒋玲玲复出接手的第一台手术，而且一上手就是一台难度极大的手术。秦川对这台手术非常重视。也有些担心蒋玲玲现在的状态，毕竟是有一两年没有进手术室了。
“病人的情况十分复杂。最稳妥的方法就是进行保守治疗。但是我觉得以汉鼎的医疗技术，是完全可以治愈病人的疾病的。各位虽然都是刚参加工作不久，但是却系统学习了汉鼎最先进医疗技术的。我也全面的学习了汉鼎的医疗技术。病人最大的问题就是长约10mm、粗细约8mm未闭的动脉导管，另外还有肺动脉高压等状况。我们需要一次性全面解决患者的这些问题。否认任何一个意外，都有可能导致我们的努力功亏一篑。大家也说说自己的意见。”蒋玲玲说道。
团队来的都是没有多少经验的年轻人，虽然之前也有不少操作机会，更是在学习系统中无数次进行虚拟操作。但是却没有太多的实践经验。
赵广勇今年才二十三岁，去年从南雅医科大学毕业。毕业之后应聘汉鼎医院成功，从进入医院开始，一直在汉鼎医院实习。同时每天有系统地进入学习系统学习汉鼎最新的技术。理论基础非常扎实，但是手术操作方面缺乏足够的经验。
这一次，能够进入蒋玲玲的团队，赵广勇还是非常兴奋的。能够进入团队，意味着他很快就会有大量的操作机会。也意味着他的实习期已经宣告结束。
“蒋医生，我听说心胸外科的医生对我们接受这一台手术有些意见。背后说我们不可能成功。”赵广勇犹犹豫豫地说道。
“赵广勇，你是一名医生，不是八卦记者。你需要用心去思考如何治疗患者的疾病。而不是去留意别人说了什么。你说说，你怎么看这台手术？”蒋玲玲问道。
“我觉得，我觉得，采用常规的手术确实非常危险。但是我们不必采用常规手术方法。”赵广勇含糊其辞。
“不采用常规手术方法，那我们该采用什么方法？你说详细一点。”蒋玲玲说道。
“我们可以采用微创技术直接对病人的未闭合脉导管进行手术闭合，同时完成各种心脏矫治手术。”赵广勇说道。
“微创技术肯定不行。这方法要是管用，艾森曼格综合征就不会是手术禁忌症了。”王文祥虽然是赵广勇的同学，但是他依然立即反驳了赵广勇的方法。
“王文祥，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来治愈患者的疾病呢？”蒋玲玲赞许地向王文祥说道。
“这个，我们可以采用汉鼎的基因技术，重构患者的心脏组织，然后手术修复患者的心脏。”王文祥说道。
“但是即便这样，手术的风险依然存在。虽然采用汉鼎的麻醉技术。可以减少手术的风险，但是危险性还是过高。我们不能拿患者的生命冒险。”蒋玲玲摇摇头。
秦川一直静静地坐在一边，这些学生的表现虽然让他有些不满意，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本来拥有学习系统，这些学生应该有充裕的时间，掌握汉鼎的各项先进技术，而且能够通过学习系统的模拟手术掌握这些技术。但是针对这一个病例，竟然没有几个学生能够说出所以然来。可见他们平时的学习并不认真。白白浪费了非常好的学习机会。与汉鼎集团从足校选拔出来的那一批学生相比相差很多。也许他们以为在大学里已经学习到足够的医学知识，进入汉鼎之后的实习期。他们仅仅当成一个必要的阶段而已，显然没有意识到机会宝贵性。包括汉鼎医院的医生们，他们也拥有学习的机会。但是没有一个人主动去学习。
“蒋医生，我觉得我们可以采用纳米机器人医生结合基因技术来完成这一台手术。以汉鼎的纳米机器人技术，我么完全可以非常精妙地控制整个心脏修复的过程。从而减少对病人的损害。对纳米机器人医生进行精密控制，对病人的心脏进行整体修复是完全可行的。我这里设计了一个完整的治疗思路……”一个女生站了起来。她的观点让脸色有些阴沉的秦川猛然抬起头来。蒋玲玲也是眼前一亮。
这名女生叫谢亚妮，她也是去年引进的一名医学生。同样是一年的时间，但是谢亚妮比别的同学学习了更多的只是。汉鼎学习系统让她受益匪浅。
“非常好。谢亚妮，你没有浪费这一年多的时间。汉鼎为各位提供了非常好的学习平台，但是这个学习平台并没有得到各位的重视。我听说。有些人一年多几乎说没去过医院学习室，更没有使用过汉鼎的学习系统。你们并不是知道你们错过了多么重要的机会。我想谢亚妮医生一定心有体会。对吧？”蒋玲玲自然要抓住机会给自己团队的这些年轻人一个提醒。
“是的。蒋医生。汉鼎学习系统非常强大。采用了极其先进的拟真技术。不仅能够让我们快速掌握海量专业知识，更是让我们有大量的机会反复模拟各种高难度手术。通过这一年多的学习，对我的提高非常大。”谢亚妮点点头。
赵广勇等人则以为谢亚妮是故意讨好坐在一旁的秦院长，于是看谢亚妮的眼神有些轻蔑。不过有秦川与蒋玲玲在，他们倒也不敢表现得太过火。
“关于学习的事情，先说到这里吧。大家散会之后，可以找谢亚妮好好请教一下。不要以为谢亚妮是在拍马屁。她说的是真话。如果你们不抓住机会，等你们将来发现相互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的时候，你们就会彻底后悔。”蒋玲玲说道。
手术方案定了下来，蒋玲玲给这些新兵蛋子吩咐了任务：“散会之后，大家回去好好查一查手术方案中的技术手段。接下里的手术，你们也会参与其中。我希望看到你们能够有更好的表现。之前就跟大家说明了，我之所以全部选择你们这些刚走出大学校园不久的年轻人。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们现在正处最好学习的年龄。但是如果你们不珍惜机会，跟不上团队的节奏，我还是会将拖后腿的清除出去。”
蒋玲玲对一些人的表现非常不满意，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些学生在医院里学习了年多之后，竟然还是这样一个状态。
散会之后，蒋玲玲等团队里其他人都走完之后。才走到秦川的身边，愁眉苦脸地说道：“他们怎么都这样啊？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他们竟然不重视。我现在对这个团队的未来真是有些担心了。以今天的表现来看，这里面就一个谢亚妮还算不错。其余的人表现实在糟糕。”
“我们也许也要从我们自己身上找原因。我们对他们是不是太过放松了？”秦川也有些搞不大明白。
“这一台手术我越来越没信心了。”蒋玲玲皱着眉头说道。
“要不，还是我来接手这台手术？”秦川问道。
“不行。我可不想被别人看扁了。我听说有人准备看我的热闹呢！”蒋玲玲是个要强的女人，她可不会认输。
秦川看着蒋玲玲这个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跟你以前在谭山医院的时候一模一样。”秦川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笑我。我现在烦心得不得了。”蒋玲玲在秦川身上捶了几下。
“别急，别急。他们有了压力，自然而然会去主动学习的。等他们体验了学习系统的强悍，他们就会爱上学习了。”秦川笑道。
赵广勇与王文祥走出小会议室之后，便一起去了食堂。正好快到吃饭时间了。
“今天谢亚妮可是出了风投了，救她一个人的意见得到了蒋医生的认同，秦院长似乎也对谢亚妮另眼相看。”赵广勇说道。
“是啊。我们回答的那些内容应该没出什么错啊。”王文祥说道。
谢亚妮走了过来：“你们还没错。你们压根没考虑艾森曼格综合征的实际情况。那种手术反感会让病人没命的。”
“谢亚妮，你今天的风头出得够大的。没必要现在还要摆谱吧？”王文祥没好气地说道。
“王文祥，大家同学一场。我本来想告诉你们汉鼎学习系统的事情。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懒得管了。不够我还是提醒你们两个。汉鼎学习系统的强大，完全超乎你们的向像。你们最好还是抽时间去试用一下。”谢亚妮说道。
“谢亚妮。你的好意哥领了。不敢劳你关心。”赵广勇没好气地说道。
但是吃完饭后，王文祥将赵广勇拉到一边：“正好有空，咱们哥俩正好去学习室体验一下汉鼎学习系统的感受。”
“去什么去？还不如睡个午觉。”赵广勇一开口就是反对。
“顺便去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王文祥说道。
赵广勇本来不想过去，但是看到谢亚妮往学习室那边走去，立即跟了过去。无论如何。他也要拆穿谢亚妮的西洋镜。
谢亚妮每天的时间都安排得非常的紧凑。现在她们立即完成了见习期，却因为加入到蒋玲玲的团队，暂时只有刘飞天这么一个病人，事情非常少，倒是多出了不少学习时间。学习系统的效率虽然高。但是学习系统中的医学知识，谢亚妮还有大量未曾学习。毕竟汉鼎学习系统与(天才名医)系统相比，依然如同云泥。
谢亚妮根本没有注意到赵广勇与王文祥。一个人急匆匆地走进学习室，开启学习系统便开始学习。
赵广勇与王文祥走进学习室，看到谢亚妮正躺在一张按摩以一般的椅子上，头上带着一个类似头盔一般的仪器。
“这就是汉鼎学习系统？倒是很像科幻片里面的虚拟系统头盔呢。”赵广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