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言情 > 暖婚之佳妻有色 > 暖婚之佳妻有色 第178节
  他伸手也将她抱住,宽大的掌心在她单薄的背脊上抚着:“你这是怎么了?”
  “老公,谢谢。”陆忧这应该是第一次发自内心的,不再觉得别扭地叫蔺墨臣老公,把她所有的感动感恩感谢都融入这四个字里,“谢谢你这么疼我,谢谢你不嫌弃我,谢谢你!”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样的话来感谢他,唯有这简单的两个字,却也包含了她的千言万语和深情厚意。
  “傻瓜,我们是夫妻,说谢不是太疏离了。我可不喜欢听这个。”蔺墨臣依旧是温言细语的,浅浅的笑意挂在风华绝代的脸上。
  陆忧那一声老公叫得绵软深情,让蔺墨臣心湖一动,涌起了欣喜的巨浪,喜色溢于言表。
  从来就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在这这一刻什么都写在了脸上。
  在她的面前的确不是那个戴着面具,隐忍心思的男子,而是把最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不需要在她的面前掩饰什么,也是他最放松的时候。
  陆忧从他的怀里,微微仰起头来,与他的视线相接,小心的试探着:“那……你喜欢听什么?”
  “我想听甜言蜜语,想听你心里最真实的表白。”蔺墨臣的手指点在她的左胸上。
  甜言蜜语?表白?
  陆忧不解地眨了两下眼睛,纤长的羽睫也像是蝴蝶的羽翼一样颤动着。
  “我不相信你没听过甜言蜜语,没有听过表白。”陆忧扁了一下唇瓣,“你从小到大听到的那些情话肯定能写成一本书了。”
  “没听过。”蔺墨臣却是认真的摇头否认着。
  “怎么可能!骗人!”陆忧完全不相信。
  她宁愿相信母猪能上树,也不会相信蔺墨从小到从没被人表白过。
  这完全不逻辑好不好?
  “真的。”蔺墨臣再一次否认,“在他们说出来之前我就转身走掉了。”
  他是拒绝听表白,尤其是那些主动扑上来,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的人女人的表白。真的很让他厌烦,但陆忧除外。
  “唐诗。”陆忧提起了这个自从失忆后便不再成为他们感情阻挠的人。
  “我只当她是妹妹。当然她说的话我只当是她是对兄长的喜欢,不带半点男女之情的。”蔺墨臣他单方是这样想的,只是唐诗并不是。
  “她可不是这么想的。”陆忧才没有被他给忽悠过去。
  “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我就是这么想的。”蔺墨臣坚定自己的想法,“而且唐诗现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们就不要再提旧事了。还是说说你要说好听的感谢我才有诚意。”
  “我不说。”陆忧噘着粉唇,别开了脸。
  蔺墨臣却捧起她的脸庞,然后低头迫近。他们的鼻尖都要挨在了一起,彼此的呼吸轻易地缠绕在一起,这样的相处十分的暧昧,让人心慌意乱,心跳加速。
  “不说的话,那我可就让你肉偿了。”蔺墨臣勾着唇,唇角带着一抹邪气。
  “你什么意思?我现在可以伤病号,不带你这么折磨人的!”陆忧抗议着。
  “就是这个意思。”蔺墨臣的一只手改过捏住她的下颔,然后便将自己的薄唇压在了她的樱唇上。
  许久没有品尝她的美好,一旦触及到她的柔软甜美,便像是星星之火燎原一般,就这样热烈的燃烧了起来。
  他的吻温柔中带着急切,撩拨着亲吻,这高超的吻技让她根本就支撑不住,抵在他胸口的手就软了下来,就任她这样强势的地她的唇齿里勾缠搅动。
  在越演越烈的亲吻下,他渐渐停止了这场暴风雨般的吻,拉回理智。
  她还有伤病在身,就算他怎么样的难受,也不能在这里在这一刻真的让她肉偿。
  他离开她的唇,彼此的呼吸都粗重的喘着。
  她原本苍白的脸蛋烧得滚烫,浮起了绯色。
  而她吻得水光潋滟的唇也像是绽放开的美丽樱花,粉嬾诱人。
  他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她感觉到他宽阔的额头上有一层湿濡,鬓角边有细密的汗珠,那是他隐忍着不碰她的结果。
  她抬起两条手臂,像是藤蔓一样缠在他的颈子上,声音带着软糯柔媚:“老公,我爱你。”
  她的眼潭里都是层层微笑的汨涟漪,美好温和,淡淡的,却又是特别迷人的。
  她终于吐露心声,从最深的心底发出最真实的表白。
  蔺墨臣的身形微动,更是抵紧了她洁白的额头,大掌捧着她的脸蛋,指腹细细摩挲着:“老婆,才说一遍不够听。”
  “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真的很爱你!……”
  ☆、186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
  在这一刻,陆忧不再那么害羞矜持了。
  蔺墨臣可要全心全意的配合她,给她所想要的安稳而平淡的生活,尤其是他那颗真心。
  她还有什么要犹豫和退缩的。
  此刻,她可以奉献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何况是一然简单的表白,而且这样的表白说给自己的老公听,根本就不丢人。
  就算这里有人,她也敢大胆地一遍一遍地重复,让他听个够。
  原来她也有这么热情的一面,只要能让他开心,她觉得这种感觉就很好。
  陆忧粉润的唇瓣勾着愉悦的弧度,杏眸里也是层层荡漾开去的笑意。
  蔺墨臣捧着她的脸,他们的鼻尖都抵在了一起,他们的呼吸也纠缠在一起。她的呼吸里有她,而她的呼吸也有他。他们彼此合而为一。
  这样深情的表白,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的确是说了太多,他也是从小听到大,早已经麻木。可是当这句“我爱你”从着陆忧的嘴里一遍一遍对重复时,这最简单的告白仿佛就成了这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一次一次地深达他的心底,一次一次地让他万分的愉悦。
  蔺墨臣幽邃的瞳仁里也是笑意盈满,指尖更是不舍地动容地摩挲着她的面容。
  “真好听。”蔺墨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细腻的脸蛋上。
  “真的吗?”她加深了眼眸里的笑意。
  “嗯,所以以后多说给老公听听,那样我就会每天有好心情,有益身心健康。”蔺墨臣要求着她。
  “猪肉吃多了都会腻,这样的话说多了难道不会厌烦吗?”陆忧轻扇动着两下羽睫。
  “不会,只要你是说的,每天听上一百遍都不会厌烦。”蔺墨的声音是低沉而蛊惑的。
  “你是在哄我开心吧?”陆忧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但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怀疑。
  蔺墨臣这样优秀的尊贵的男人根本不需要纡尊降贵去哄一个女人,因为不计其数的女人都争着去讨好他,甚至不牺丢掉尊严爬上他的床。
  “你先哄我开心,然后我又哄你开心,我们就都开心了,不好吗?”蔺墨臣的额头退开她的额头,然后用指尖在她的俏鼻尖上点了一下,宠溺陆忧的模样简直是让那些女人羡慕嫉妒。
  陆居轻咬着下唇,其实这样没有什么不好,开心最重要。
  能哄自己最爱的人开心是一种快乐。
  “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我以为你都不会说给我听。”蔺墨臣微动的墨眸直探入她的潭底,带着一丝感叹。
  “为什么会这样想?”陆忧也拧了一下眉。
  “我怕你害怕说这样的话。”蔺墨臣答得很委婉,“怕你不能再交心给我。”
  陆忧在池亦铭那里受到的伤害很重,直到现在他们分手到现在池亦铭还在伤害她,甚至威胁到了她的生命。
  他怕她的心里会有被伤害后留下的阴影,所以难以说出口。
  “你想太多了。”陆忧细白的手指抚上他的脸庞,立体如同精心雕刻的石膏像,“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爸,你就是我最亲最爱的男人。我只对我爸爸说过我爱你,你是第二个。”
  的确,她曾经是很喜欢过池亦铭,但她也是一个矜持的人,像这样肉麻的情话,她都不想挂在嘴边,更多的是用行动表达她的感情观。而如今,她会向蔺墨臣表白出口,也是因为情到深处,气氛到了,到了那个不得不说的点上了。然后自然而然就能随口说出了。
  蔺墨臣潭底的笑意卷起了欣悦的漩涡,原来他是第一个,莫大的窃喜的感觉像是暖流一样,丝丝缕缕地在神经是游走,漫延至整个身体。仿佛是被温暖的阳光照耀着,非常的暖和。
  “你相信我?”陆忧见他对自己说的话都没有一丝的怀疑,眼底都是喜悦和坚信。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他既然选择了她,当然会无条件的相信她。
  “我也相信你。”陆忧轻依在他的肩头,指尖扶着他的颈背。
  他们安静地相拥在一起,柔光洒落,静谧而优美,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赏心悦目地像是一幅画,倾城倾国。
  蔺墨臣一直都陪着陆忧,事无巨细,体贴而温柔。
  陆忧看着他为自己忙碌,心里是开心的,但也不想占用他太多的时间。
  晚上,蔺墨臣打了热水给她洗脸擦手,亲力亲为。
  陆忧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所以需要更多的休息,所以他想让她早些休息。
  陆忧劝着他:“蔺墨臣,你真的不用陪我,我已经好多了,你去上班吧。”
  “你叫我什么?”蔺墨臣不悦地蹙眉,把毛巾放到了水盆里。
  陆忧俏皮地轻吐了一下粉舌:“老公,巨墨千千万万的人需要你。”
  “你现在更需要我。就算千千万万的需要我,我也得先照顾好我老婆。连我老婆都照顾不好,又何谈对千千万万的员工负责。”蔺墨臣替她拉着被子盖好,“以前事业是第一位,现在有了你,老婆才是第一位。现在听老公的,乖乖睡觉。”
  蔺墨臣也太会说了。她陆忧完全是毫无反驳之力,只能听从他的安排乖乖的睡觉。
  陆忧侧躺在床上,看着蔺墨臣把水盆端走倒掉。看着他又折回来,坐到她的床边替他细心地掖着被角。
  “你今天晚睡哪里?”陆忧抬着眸子,看着他,“是沙发吗?”
  “睡沙发挺好的。”蔺墨臣也转头看着她床尾对面的沙发,“而且我又不是没睡过。”
  “可是……”陆忧总觉得让他睡沙发是委屈了他。
  他这样的人哪里如此屈就过,她怕睡得不好。
  “我还没那么娇气。”蔺墨臣已经看透她心里的事情,“在国外求学的时候,我也一个人生活过,什么都要自己亲力亲为,自己和普通的学生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
  “不一样,你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是自带光环的。就算在国外,你也丝毫不逊色于那些外国人。你肯定吸引了很多女孩子愿意照顾你,只是你不愿意是吗?”陆忧似乎也能看到他话外的另一种景像。
  “为什么总纠着我身边有没有女人这件事情不放呢?媳妇是学会吃醋了?”蔺墨臣的指尖抚上她的鬓角,柔柔地往下抚过。
  “……”陆忧抿唇,“我睡了。”
  她还是不要多说话了,说多了总是会错。
  她便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蔺墨臣唇角上扬,瞳孔里的笑意浅浅淡淡地渲染着。
  陆忧虽然很紧张,但是她现在病未愈,身体虚弱,所以很快就睡着了,伴随着轻浅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蔺墨臣再一次检视她身上的被子是否盖好,然后便从床边起身,关了大灯,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然后他轻手轻脚地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