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面对这样的求饶反倒是激起体内的劣根性,坏心的沉腰狠狠一撞,整个肉棒和甬道完美嵌合住,小球被这样的外力一顶,整个镶嵌在软嫩到不开思议的花口。
“不要了......”周芒尖叫起来。
徐放却置若罔闻般,保持这样的交合深度坐起身子把周芒压在浴缸边,抬起她的臀就挺胯又是重重一击,小球几乎快破开那道枷锁,闯进更为神秘的地方。随后又是不断加重加快的抽插,屁股都被击红一片。
“哥......不要了.......”周芒身子难以自控得颤栗,哭得更加大声。
身下不断被抽插着,无法承载的快感终于倾巢而出,小腹剧烈收缩几下,全部泻出来,喷在两人粘合的腿心处,液体顺着肌肤滑落,与一池水融合在一起。
徐放在她瘦削的蝴蝶谷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抱着她的腰最后疾风骤雨抽插数下,把欲望全部发泄在她体内。
浴火平息后,徐放意识到自己今晚有些过火。
小心翼翼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人抱到洗手台上,拉着线把里面结束运转的小球抽出,穴口涌出一大股混着粘液的白浊,从肉缝滑到粉嫩的菊穴上。
周芒这会委屈的不行,吸着鼻子推他,“你滚,滚。”
徐放自知理亏,低声道歉,语气诚恳,“果果,我错了。”
“我都说了我不要了,不舒服,你还弄,不带套就算了,你还射里面,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徐放,你就是个混蛋,渣男!”
周芒红着眼眶瞪他,一哽一哽的,我见犹怜。
他心疼地擦去周芒脸上未干的泪痕,“不用担心,不会怀上。”
周芒别开脸,“你怎么确定,难不成你不育啊,不要为自己渣找借口了。”
她细细回想,似乎这几次他都没戴套,在之前虽有不带套的情况,但那时她在调理姨妈,一直吃着医院开的短效避孕药。
“确实不育。”他毫不在意答。
“几年之前就做了结扎。”
徐放湿了一块毛巾,仔细擦拭着她腿心的黏腻,穴口微微有些红,问题不大。
周芒愣住,不可思议看向他。
徐放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你......”她想问,
是因为她吗?可话到嘴边打起退堂鼓。
“没错,是因为你。”
徐放抬眸,认真看向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的周芒,轻声道。
“你是我妹妹啊,果果......你不应该因为我而承担这种风险。”
周芒第一次发觉自己这么爱哭,泪水不要钱似的外涌,哭着扑进他怀里,“你为什么都不跟我说,以后你结婚生孩子怎么办,呜呜呜,徐放你是不是傻啊!”
“知道你会替我担心,就早点跟你说了。”徐放后悔起来,是不是早点说,周芒或许已经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了?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周芒哭嚎出来,一点形象也没了。
徐放耐心把人圈在怀里安抚,“也不全是因为你,做手术组团八折,被一个学弟忽悠着就去做了。”
“你骗人!哪有男人上赶着结扎,还八折,组团!”周芒边哭边捶他的胸口,哭到打起嗝。
“真的,那学弟姓林,是公司创业初期投资人的儿子,有机会带你见见。”
周芒眼眸红红的昂起脑袋,睫毛湿漉漉黏在一起,吸了吸鼻子,“真的?”
“真的。”徐放点头。
知道徐放大概率是为了安慰她随意编造的理由,她忍下心底的愧疚,装作嫌弃的说,“蠢死了,还会被学弟忽悠。”
“是,太蠢了,总之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不会下蛋的公鸡了,我的果果得对我负责啊。”徐放唏嘘起来,唇上勾起笑,勾起她的下巴就吻住她。
欲望然灭后,只需要小小的一阵风,又能死灰复燃起来。
感受到顶在穴口的炙热,周芒向后缩,“不要做了。”
刚刚一场快要窒息得性爱想想就后怕。
徐放意犹未尽亲着她,“再做一次。”
已经被他吻得身子发软,周芒还是嘴硬,“不要,我下面还疼。”
他在她耳边轻笑了下,大手摸上她的小穴,“又湿了呢......”
“果果的小逼还是很耐操的。”
徐·男德班班长·放
至于那位林姓学弟,是谁呢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