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跟我说什么,我不会介意的。”蝴蝶精直接就开口说着这些话,然而我却听得一脸懵逼,她不介意什么,他到底有没有听懂我在跟她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对我这个样子了,因为我是有老婆的人,有妇之夫。”然而我再三强调着这话,她却是笑了笑。
“我不介意做你的小妾的。”
我没想到他竟然神使鬼差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简直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到底何德何能,你到底看上我什么地方了,我改还不行吗?”
我有些无语,面对现在这样子的情况,我确实很苦恼。
因为我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无可救药地爱上我。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我真的很想待在你的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不要赶我走就行,你让我在你身边,无论是做什么,我都可以接受的。”蝴蝶精退而求其次地说着这些话。
看到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但我知道感情这种东西长痛不如短痛,所以我觉得我需要一次性跟她把话说清楚。
“你要知道,我心里面只有女鬼。”
我话才说到一半,她就马上打断了我说的话。
“我知道我不需要,你心里面有我,我只需要你让我呆在你身边就可以了,让我可以伺候你们两个,让我可以为我爱的人服务,我就感觉到心满意足了。”
蝴蝶精竟然开口跟我说出这些话。
我听了之后更加头疼了,我原本只是想让她对我不要抱有任何一丁点的幻想,谁知道她竟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并且好像我怎么说她也听不进去了。
这个时候我有些苦恼地用手捏了一下我的太阳穴。
我都不知道这个事情应该怎么解决了,也就在我还在这边纠结的时候,蝴蝶精却是对我笑了笑。
“我知道这个事情,你会感觉到比较困扰,但是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会在安静的待在你的身边,当你需要我的时候,你叫我一声就可以了,但你不需要我的时候,我也可以变成一只蝴蝶,仅此而已。”
她露出一副十分善解人意的样子,跟之前对待我的态度简直天壤之别。
我没有想到她竟然还会这样子来对待我,这让我十分受宠若惊,我一时之间不知应该如何是好。
她看到我不回答,便是开口说着:“你要是不说话的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既然你想留在这里,找出女鬼的真相,那我也来帮你吧,对了,那个小女孩之所以突然把我吐出来,是因为我跟她做了交易,至于是怎么交易的话,我就不方便跟你透露了,我就只能跟你说这么多了。“
她跟我说完这些之后,便是转身。
走之前还我回眸一笑跟我说着:“我现在就去帮你找线索,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我没有想到,她竟然还能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不知道我现在应该是感动还是应该怎么样。
然而这个时候张俊和陈诚他们两个又走了过来。
“你小子桃花运还真的可以呀,这么多鬼对你死心塌地,你就不能把一只鬼风给我吗?”陈诚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我。
“你要的话全部都拿走好了,你不知道被鬼喜欢是多么恐怖的一个事情,更何况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我现在早就已经烦恼的焦头烂额了。
“你这小子不要身在福中不舒服,看得出来,其实你还是挺享受的。”
陈诚在说话的同时把手跨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我却是不耐烦地可以推到他的手:“滚一边去,不要在这边开玩笑了,你是觉得我不够烦,又来烦我的吧。”
“不过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你鬼跟这里一定有线索呢?”张俊抛出了他的疑问。
“因为她现在在这里很不对劲,跟她平常太不一样了。”
于是我又是拿出那个玉簪,竟然是发出了微弱的光芒,看起来有点奄奄一息的感觉,难道是女鬼出世了吗?
“老婆,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我又是对着玉簪说话,结果一点声音回应都没有。
难不成他已经失去意识了吗?这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担心起来了。
“你放心,没事的,不会无端端出事的。”张俊安抚着我的情绪。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现在可紧张了。”我现在着急地就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所措。
“这应该怎么办才好,不如我们去找那个小女孩,她应该会有办法帮我解决这个问题的。”我现在已经着急得语无伦次了,而且我现在有种病急乱投医的感觉。
“你觉得那个小女孩会帮你吗?她自己的身世都是个迷,而且她一心执着于做人肉叉烧包的,如果你把肉给她做叉烧包的话,说不定她会考虑帮你。”张俊跟我说着事实。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每次她出事,我都心急如焚。这个时候,蝴蝶精却是气喘吁吁地走了回来。
“我有办法可以帮到她了。”她直接就来了这么一句,然后我却是皱着眉头看着她。
“你有办法帮到她?”我看着蝴蝶精说道。
“是的,我刚刚在这里找到了一个这种石头。”蝴蝶精说着的同时,把手里握着的蓝色石头拿了出来。
“这个是蓝色的石头,有什么用啊?”我疑惑地看着她。
蝴蝶精认真的看着我,然后解释道:“这个叫许愿石。如果启动他的话,可以让它帮我们实现任何一个愿望,所以我觉得只要我们启动了它,女鬼,也就是我的大恩人就有救了。
我听着这话,怎么感觉不太靠谱啊。
蝴蝶精最近给我的感觉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我不知道她说的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那要怎么启动这个许愿石?”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
“需要一个鬼魂。”
“那应该很简单,那我们试一下吧。”我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