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我们要去这么远的地方,肯定要带很多的必需品的,不能就这么两手空空的过去吧。”陈诚一直觉得他带这么多东西是一个十分明智的选择。
“我说现在有钱,什么买不了的,你带这么多东西,都是累赘呀。”张俊有些无语地开口说着。
这个时候陈诚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说道:“可是你要知道,如果我们是经过那些偏远地区的话,没有酒店没有东西卖,那我们该如何是好?所以我带这些东西,完全就是以防万一,万无一失。”
我和陈诚两个人都不太想要搭理他了,直接就向前走了。
“哎,你们不要走这么快。”
陈诚拿着他的行李一直在后面跑着。
但是我们万万都没有想到,真的被他的乌鸦嘴说中的,我们真的是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个很偏僻的村庄。
而且村口牌上长满了野草。,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这里样子。
难道这是一个废弃的村庄吗?
我是郁闷,怎么就走到这种地方来了呢?
张俊更是嫌弃,那脸别提有多黑了。
“这到底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那还不如我去找一辆大车,把我们一路送到北方。”张俊有些不耐烦地说着这话。
然而我在这个时候,我却是闻到这里有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我们走到那个村口的时候,发现这里的花草长得特别的茂盛,虽然说一般山里花草树木茂盛也是很正常的,但是这里的花都是同一种颜色。
不管是路上的野花,还是长在树上的花都是黄色的,就连旁边飞舞的那些昆虫,蝴蝶,全都是统一的黄色。
所以就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的感觉。
不过那些翩翩起舞的蝴蝶,成群结队地在采蜜,看起来画面倒是挺唯美的。
“不得不说,这里风景还挺好看的。”这里的美景让一直刚刚一直臭脸的张俊却是忍不住发出了这么一句感慨。
但是我却觉得这里不太对劲,而且我还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至于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也不太清楚。
而此时此刻,我口袋里的玉簪子还发出了黄色的光芒。
“黄色是意味着会遇到什么妖怪之类的东西吗?”我对着玉簪子问道。
然后只是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道声音。
“相公,不要害怕,一切都有我。”
女鬼又是给了我这么一颗定心丸,我听到之后,我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然后旁边的那两个人更是嫌弃地看着我。
“我说你们两个大白天的,就不要在这里秀恩爱了,好不好?一人一鬼还能这么粘的嘛,晚上你们找个房间或者随便找个小树林,然后就坟墓也行,随便你们怎么谈情说爱都行,但是现在请你们不要这么发狗粮了,好不好?”
陈诚对着我说着这些话,我却是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
因为他的那些话实在是太阴阳怪气了,随后他想了一下,又补充说了一句。
“除非你让她帮我也找一个女鬼结婚,这样子我以后就不会说你们两个了,我们就可以四个人双宿双飞。”然而正当陈诚在美美地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站在一边的张俊又是一脚踢着他的屁股,让他整个人向前摔过去。
陈诚一个没注意摔到了地上,然而正当他想要回头骂人的时候,他确实看到了他的手那里有一个轱辘头。
他这时候尖叫了起来。
“这里有死人骨头啊,怎么办?”
那些白骨把他吓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真的是个胆小鬼,经历了这么多,你还会怕怕一点骨头?”张俊又是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然而我们走近一看,发现这里的骨头竟然不是白色的,而是黄色的。
这个村到底跟黄色有什么瓜葛,为什么大部分的东西都是黄色的呢?
该不会,我们来到了一个死人村吧,好像一点生气都没有。
陈诚有些郁闷,开口说道:“要不我们原路返回吧。”
他身体都已经往后退了好几步了。
“你要是想回去的话就自己回,不过我们可不敢保证你回去的时候,不会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张俊故意说出这话恐吓着他。
陈诚听到他这么一说之后,马上就要回头,带着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我带了这么多行李,就是想要跟你们并肩作战,我像是这么没有义气的人吗?”陈诚又是信誓旦旦地说着这些话。
张俊补充说了一句:“不,你说错了,你不是好像,是简直就是。”
“张俊你不要老是这样子,拆我台行不行?”陈诚也被说得有些无地自容了。
然而这个时候有一个穿着黄色连衣裙的小姑娘向我们走了过来。
“你们到底是谁?”她一下子就挡在了我们前面。好像想要阻止我们进村一样。
“小朋友,我们是没有恶意的,我们只是路过路经此地,想要找个地方歇息一下。”陈诚一看到这个小女孩长得还挺可爱的,马上就走了上去。
“你们想要进村吗?不可能。”小女孩直接就拦截在那里,语气可不是一般的凶巴巴。
然后陈诚先是在他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棒棒糖,故意在小女孩面前晃了晃。
“小朋友,你要是让我们进去的话,我就请你吃棒棒糖。”
然而小女孩直接就无视他的棒棒糖,样子变得更凶了。
“不要拿那些小玩意来贿赂我。我对那些小朋友喜欢的东西不感兴趣。”她语气十分坚定地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吐出这话。
这言行举止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七八岁小女孩会说出来的话。
“你不想要棒棒糖的话,是不是想要游戏机呀还是手机,平板电脑?”陈诚一心想要哄住眼前这个小女孩,一直往他的背包里面不停地掏出各种各样的东西,但是小女孩却是不以为然。
陈诚看到这个小女孩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就更加懊恼了。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难哄了吗?他又在一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