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言情 > 玻璃塔 > Chapter40两人世界(H)
  chapter40两人世界(h)
  邵阳机场可能是全国最小的机场,每天只有十几班飞机。
  车行入口装的是伸缩门,停车场也不大,建筑屋顶很平,像老式的汽车站。
  邵阳很小,酒店附近开到机场,大约二十分钟,进入机场区域,李曼双按下车窗,冷风吹上脸颊,凉凉细雨飘进车内,她看见不远处一盏路灯下,撑着一把黑伞的贺修。
  他连行李也没拿,手里提着一个蛋糕盒子,也见到她,朝她抬了抬下巴。
  贺修脾气差,看人的样子常带着傲慢和厌倦,今天收敛不少,变得平易近人。
  司机停在他身旁,替他拿了蛋糕和伞,开车门。贺修坐进来,带着一身室外的凉意。车里一下热闹了,气氛不再冷寂。
  “李小姐还是排场大,”他笑她,“走到哪都要配个司机。”
  “我出差呀,是公司的,”李曼双解释,又问,“去哪吃蛋糕呢?”
  贺修说了间酒店的名字,司机熟门熟路地往外开。
  “小白脸住的那间酒店今天不好进吧,”贺修闲适地靠着椅背,像坐在自己车里,瞥她一眼,“等了这么久,是不是笨。”
  李曼双不想聊这个,问他:“干嘛今年不开party了。”
  “没意思,”贺修简单地说,“来来去去就这么些人,太吵了。叫你你也不来。”
  “太吵了,”李曼双学他,“我不喜欢。”
  贺修要笑不笑地,小学生似的轻轻扯了扯她的头发。
  进了酒店,贺修直接登记入住了顶楼的一间套房,带李曼双上去。
  房里光线幽暗,李曼双坐在沙发上,她手笨,便不自告奋勇了,看着贺修俯身拆搁在茶几上的蛋糕。
  蛋糕是个纯白的奶油蛋糕,尺寸不大,除了happybirthday之外什么都没写。
  蜡烛也只有一根,细细的白色。
  贺修把蜡烛插上去。李曼双感叹:“贺修,你的蛋糕好像那种小天使的蛋糕喔。”
  “注意言辞。”贺修警告她,把蜡烛点燃了。
  既然点好蜡烛,李曼双还是给他唱了一首生日歌,中英文双语,唱的虚虚的,轻飘飘的,毕竟她都没有给谁过过生日,不过气氛到了,总不好没人唱。
  她唱完歌,贺修很有仪式感地许了个愿,把蜡烛吹灭了。
  他切了两块蛋糕,一块给李曼双,一块给自己。
  整个过程都很安静,但是李曼双觉得是舒适的,她就是不喜欢吵吵闹闹的,只喜欢这样没有声响的生日。
  用勺子叉了块蛋糕送进嘴里,李曼双才想起自己为了等段归,都没有吃晚饭,觉得有点饿,迅速地吃掉了整块蛋糕。
  她一把碟子放下,手腕就被贺修拉住了。贺修把她拉进怀里,紧紧地抱着。
  贺修身上很温暖,有股熟悉的男士香水味,木头和水泥味。他把李曼双的腰搂得很牢,低声对她说:“李曼双,以后不要等别人了。”
  李曼双似懂非懂,靠在他肩膀上,又听见他的声音,问:“明年能陪我过吗?”
  “我有空的话可以呀。”李曼双乖乖地说。
  “怎么算有空?去商务饭局也不陪我那种有空吗?”
  “不是啊,就是……”李曼双想了想,“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我都陪你,好不好?”
  贺修不依不饶:“如果小白脸要跟你见面呢?”
  李曼双觉得他好幼稚,不知道在和段归竞争什么,便承诺:“你生日的话,他想见面我也放一放,来陪你,好吧?”
  “真的假的?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贺修松开她,手掐住她的下巴,莫名其妙地说一些好笑的话,“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李曼双?”
  李曼双被他逗笑了:“猪。”
  贺修眉毛挑起来,说李曼双骂他,他要报复,惩罚她,把李曼双按在沙发上,双唇贴近她。
  贺修和李曼双嘴里的味道是一样的,草莓心的奶酪蛋糕,李曼双大学的时候最爱吃这个味道,现在才知道原来贺修也喜欢。
  他下巴有些胡茬,刺刺地扎在李曼双脸上,手不老实地从李曼双的裙子里探进来,揉捏她的腿间。
  手指探进内裤缝隙,戳弄濡湿的穴口。李曼双心情不明不白,欲望也总是抑制不好,贺修食指和中指刺进她的穴里,进出了几下,水就把内裤都沾湿了。
  她变得昏昏沉沉,耐心也不好了,想要贺修加快进度,快插进来。可正吻得难舍难分,贺修突然停下了,她糊里糊涂地看着他。他问她:“想做吗?”
  李曼双没说话,仰起头亲亲他的下巴,叫他:“贺修。”暗示他。
  贺修表情变得有点无奈,垂眼看着她:“不是逗你啊,我没带套子,做的话我去买。”
  “你怎么每次都不带。”李曼双也懵了,有点不满地问。
  “我来的时候又没想——”贺修顿了顿,好像犹豫了几秒,才视死如归道,“算了,生日就跟你说句老实话吧,我他*都清心寡欲几年了,谁随身会带套子啊?”
  “真的假的?”李曼双诧异。
  贺修粗鲁地低头亲她的脸和脖子,好像在遮掩自己的不自在,把李曼双弄得很痒,她笑着推他,他动都不动,把李曼双的毛衣掀起来,吻她的乳间。
  吻着吻着又擦枪走火,贺修贴着她抱怨:“双双,不想下楼了,我就蹭蹭不进去行不行?”
  李曼双还在矛盾纠结,贺修已经解开皮带,他按着她的膝盖,叫她双腿并拢,李曼双抬眼看着昏暗的天花板灯带,硬热的肉棒顶在她的穴口又划过去,摩擦着肉蒂,杵进腿间,迅速地抽动起来。
  贺修的动作很大,把李曼双的臀肉撞得啪啪响。
  可对李曼双来说,只是隔靴搔痒,她湿得一塌糊涂,却得不到满足,实在耐不住叫他:“贺修。”贺修含糊地问她怎么了,她说:“那你进来吧。”
  贺修愣了愣,动作慢下来,问她:“行吗?”
  “这么想被操,”他抓着李曼双的左乳,用力捏着,“大小姐今天好骚啊。”
  李曼双被他捏得叫出声来,可怜地看着他。硬得发烫的肉棒钉在她穴口,贺修迟迟不动,咬着她的嘴唇:“真的叫我插进去?”
  李曼双嗯了声,他才往里顶。圆硬的龟头把穴肉挤开,贺修才进了一半,李曼双就觉得太涨了,她抬着脸,在泪意朦胧中看贺修,贺修表情也有些奇怪,看着他们结合的地方。
  他试探着进出,越近越深,李曼双的眼泪从眼角流到头发里,呜咽着。
  贺修做得没有从前那么激烈,他扣着李曼双的腰,动了几分钟,突然趴在她身上,贴着她耳朵说:“双双,这算不算我们的第一次?”
  李曼双被他问得不明所以,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
  贺修就着连接的姿势,捞起她的手机,俯身给她看,是段归。可能是晚会终于结束,想起看一眼手机了。
  “快十二点了,”贺修对李曼双说,“我不来你就要等他四个小时。你还接他电话吗?”
  李曼双其实谈不上想接,刚才被不知谁挂了电话,心里还是委屈的。
  “说好生日陪我的。”贺修又闷闷道。他是花天酒地的少爷,平时都很成熟,装得人模狗样,倒也有幅小孩气的样子。
  “没有不陪呀,”李曼双细声细气地答应他,“说好陪就陪你的。”
  贺修说了句好,把她的手机关机,丢到地毯上,像小学生似的宣布:“二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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