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她的声音逐渐染上欲望,且愈加暴露出来。
男人的喘息、呻吟,甚至是些不经意的气音,都一点点的渗进她的耳朵。
那声音似乎就贴在他耳边,带着滚烫炙热的呼吸。
“死丫头,对我说句实话有这么难么。”
她脸色潮红,从窗外吹进的暖风也成了激起欲望的帮凶。
“我下周要过去,要来见我吗?“
他声音沙沙的,像是树叶的摩挲。
她面前就是大面的玻璃,与她正对着,要她能看清自己失魂落魄的模样。
“想到你,鸡巴就硬了。”他一句话,要她身体跟着颤抖。
江瑾瑜抿着唇,她腿间的细缝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渗出水来,那贴身的健身裤紧绷着勾勒着她那的轮廓,连着那微微凹陷的地方,都因为她双腿弯曲的动作,而清清楚楚的。
“你知道,我最近总会想到在车上的那天。”
江风禾的声音过来,他说一句,便引着她的思绪跟去。
江瑾瑜闭上眼,她知道江风禾在做什么。
就像是她现在做的一般——
手指钻进裤子,将着那薄薄的布料扯开,到了双腿之间,去碰去揉那已经泛情的器官。
“还是我没忍心。”他话一顿,又笑了声,“真后悔,应该当时就把你拉到后座上干了。”
他手里的性器已经全然勃起,好粗一根,就在空气中暴露着。
他掌心撸动,一用力,就带着顶上的马眼张合,“你知道你流了多少水吗?”
他是喝的有点多了,酒精刺激着神经,要人浑身燥热。
他伸手,扯开了衬衫的领口。
在他身上还穿着正装,两腿岔开,只是将着性器露出来。
江风禾身靠着沙发,脖子跟着后仰,他自己的手比不过江瑾瑜的皮肤娇嫩,他手心里还有常年运动下磨出的薄茧,刮着阴茎,稍一动,就是刺激。
“......”
江风禾感觉自己太敛着了,束手束脚。
尤其是在江攀走了之后,江瑾瑜虽然没表现,但他知道她心里终归是在意。
他怕是自己过分强硬的手段会要就江瑾瑜再产生应激反应,他给她空间,不代表这就是他想要的。
他几次都想把她人从国外抓回来,关家里,锁地下室里。
反正是没人管了,也没人再能插手了。
身或心,至少有一样能属于他的。
可人怎么就这么贪心呢?
不想要选择,只想要全部。
真想想,他已经好久没认真抱过她,跟江瑾瑜能独处的时间都少有。
今天这,也能算上难得的一次?
“怎么会这么湿啊。”
他说,不知是说的是那天在车上,还是已经把她现在的这些小秘密给看透了。
江瑾瑜从刚开始就没开过口,可即便她不开,他也能听到那细微的、轻弱的从话筒传来的声音。她在不住地吸气,手指已经全进到了阴道里,指节一勾,她就能轻易的碰到那敏感点,反复的干那,就是连着不断的快感。
“想我了吗?”他再问。
他手心里的性器在兴奋地搏动着,细看,能看到上面跟着充血的青筋,弯弯绕绕的在阴茎上分布,全勃起的状态。酒精催人,他眼底透着发红的血丝,他自己抚慰,怎么都比不上她帮他来的痛快,他只是一味又粗糙的重复着同个动作,用着蛮力发泄着欲望。
“想了吗!”他声音提高,如同逼问。
一瞬,江瑾瑜有种被人掐住脖子的快感,她身体紧绷,一股股淫水从阴道里淌出来。
她眼角也开始湿润,整个人似到了种窒息的状态。
“想。”
“想我了还是想被鸡巴操了?”
“都..啊,都想了...!”
江瑾瑜浑身绷紧,她耳边是江风禾粗重的喘息。
热泪滚过,跟着她迎来的高潮一起。
她控制不住,就跟她控制不住自己对江风禾的欲望一样。
他们既针锋相对过,也唇齿相依过。
那些已经存在的,已经发生过的。
可以不想,不看。
可无论是见或不见,念或不念,甚至是爱或不爱,都改变不了它已经存在的事实。
不是所有事都能讲道理的,有时候就凭个出场顺序,就凭个先来后到。
要想去深究,又找谁说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