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山没说话,只深深看了她一眼。
接下来的几天,祁山始终就当她是无理取闹的孩子,任她怎么发脾气都无动于衷,沉初不是没想过逃跑,但祁山让两个黑衣男人24小时看着她,根本没有机会逃走。
许放在沉初失踪当晚就隐约猜到些什么,他挂了始终无人接听的电话,开车直驱会所。
可两年后那块地方早就变了样,热闹明亮的小超市全然看不出一点会所的影子。
许放自己就是警察,女孩身份特殊,他心知报警没用,只能自己去找。
利用便职,他调出当天校道外的监控。
祁山不是傻子,他敢从学校里带出女孩,就有办法盖住她的行踪,许放要查看的那个时段的监控画面变成黑白的噪点。
没了监控,街上成百上千辆轿车经过,许放没法判断是那一辆。
许放干脆请了长假,就在许放到b市找阿浪问消息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沉初正在这座城市的另一边遭受性瘾的痛苦。
沉初蜷缩在床上,身体红潮遍布,脸上尽是痛苦,男人就在一旁,只要她一句话,男人就能为她解除痛苦。
祁山在等她开口,可沉初嘴唇咬出口子了,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她手夹在两腿间,纤细的手指深深插进穴里,纵使穴里已经被塞满了,嘴里却还不断吐出痛苦的呻吟。
祁山在目睹了她的痛苦后,心里隐隐猜到她已经尝过男人的滋味。
做他们这一行的,处女这种东西只能和钱能划上等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意义,可祁山猛地意识到她的已经不在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他不知道这种情绪是什么,只觉得闷闷的。
祁山闭上眼清空脑袋里的奇怪情绪,蹲下摸着女孩汗津的脸道,“尝过男人的滋味后光靠这些远远不够的,初初,只要你点头,你想要的都能给到你手里。”
男人的靠近让女孩闻到此时她渴望已久的男性的味道,她睁开被泪蒙的眼,看到眼前人的模样,又阖了起来,“我要放哥。”
“他不在。”祁山在她面前伸出右手,那股熟悉的味道窜进女孩鼻子里,她似怀念,似着迷地从腿间抽出手,颤抖地握住,而后把脸贴到男人手心上。
祁山仿佛看到她躺在自己怀里的画面,勾起嘴角,“以前你求着我用这只手摸你,你还记不记得?”
沉初脑子里浮现小小的自己在祁山怀里抱着他的手放到腿间自慰的画面,与此同时,身体受到大脑里的画面刺激,狠狠收缩了一下。
“啊嗬……”沉初更痛苦地蜷起身子。
“要不要?”那只手还在女孩眼前,沉初用了极大意志力才把它推开。
“我要放哥。”
祁山眸子闪过一丝冷意,继续坐回沙发上看她在床上痛苦。
沉初被性瘾折磨了整整两天两夜,两天里麻木而重复地只两件事,自慰和睡觉。
自慰累了就睡,睡醒接着哭着自慰,反反复复,把女孩折磨地不像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