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言情 > 甜心欧蕾 > 跪好 рô18мā.𝔠ôм
  没关紧的窗户,让风不断地扬起窗帘,带着月色闯进来。
  落地灯只投亮床上的一段,稠质的床单水亮光滑,衬得她肌肤莹白似玉,连脚趾都透出圆润的饱满感。
  沉知许有涂指甲油的习惯,却不喜欢身上出现颜色,透明的一层,是她心仪的干净色泽。
  谢司晨对她的挑战宣言不置一词,只用手圈住她的脚踝,沿着脚背上的青筋,不经意地抚摸着这寸皮肤,拇指向下,摁了下她的脚心。
  她痒得往后缩,却被用力扣住。
  “你知道,你逃不掉的。”
  沉知许迎着他滚烫的双眸,唇畔吊着一个小小的梨涡,笑得张扬。
  “我怎么会逃?”
  耐心终于告罄了。
  不等话音落,两个人便默契地相贴,舌头与舌头卷在一起,津液在交换的过程不断发出纠缠的水声。
  口中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细细品尝,却还像嫌弃不够,不断地往里探。pô18w.6pゐ苯魰渞發詀棢祉 請捯艏橃詀閱讀Ъen書
  直到呼吸急促,心跳起伏,才分开片刻,望向对方濡湿的眼睛。
  只一秒,就领悟这份渴望。
  谢司晨爬上了床,沉知许往后退,直到自己完全被他的躯体包裹。
  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解开,才到一半他就失了往日的分寸与耐心,粗暴地扯开。
  崩落何处暂且不知,也没人关心小小纽扣的后续。
  她早已四分五裂的裙子被扫落床下,双腿被他掰开卡在腰侧,泛滥成灾的下身被抵上粗壮热烫的硬物,触感分明到难以忽视。
  沉知许一点都不怕,一只手攀着他的背勾住脖子,索要更热切的亲吻,一只手往下探,沿着内裤边缘伸进去,握住了圆硕的龟头。
  “流水了。”
  她气喘吁吁地说。
  比谢司晨的回答更快的是他的手指,不甘落后地将那点布料挑到一边,塞入浅浅一个指节。
  “这么湿?”
  沉知许抬着腰,想要往下坐,被缠住的唇舌在空隙里不断飘出呻吟。
  “啊……”
  小穴像饿久了般,不断啃食着他插进来的手指,甬道收缩着淌出丰沛的水液,花心酥痒至极。
  他却故意使坏,将手指抽了出来,接着湿润的滑意摸上她的阴户。
  沉知许蹬掉了内裤,方便他动作。
  两瓣花唇被涂上了粘稠的水液,乖巧地分在两旁。他手指轻动,扒得更开,露出里面圆圆的红润小洞。
  “是这里想吃肉棒了?”
  沉知许想踢他,“你插进来啊……”
  谢司晨很好说话,才听完就探入一根完整的手指。
  和自己身体完全不一样的结构,即便平日里看着细长,如今放进体内,也有些过分的存在感。
  她湿得彻底,本就含得很紧,被他随意的蜷起手指刮了刮乳头后,更是小幅度地收缩起来。
  见她吃手指都吃得这么欢,谢司晨沉着眸色又往里塞了一根。
  这下沉知许叫得更大声了。
  他分神去听,竟是:“不够……唔……”
  他额角的青筋听得暴起,额前和鼻尖都沁出一层薄汗来。
  叁根并入,狠劲抽送了几个回合,终于将她的不满碾碎,揉成娇媚的喘息。
  穴口有些可怜地被撑开,谢司晨凝神看了一会儿,勾起手指触了触里面的凸起。
  沉知许如遭电触,颤栗着双腿想要摆脱他的桎梏。
  上半身倒在床上,伸出去的五指分开至骨节都紧绷,被他单手扣住,填满了中间的缝隙。
  可谢司晨并没有放过她,一边与她十指相扣一边在水穴中不断抽送,凿出脸红的泉声。
  她越喘越急,如同密集的雨点。
  沉知许后背都是汗,抬起腰肢,不知道是想让他更用力一点好,还是就此放过自己将更硬更粗的东西插进来好。
  但绝对不应该是他这样。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谢司晨已经跪着了,他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腿心中,舌头温热地贴了上来。
  “不……我不要……”
  她马上就要高潮了……这样舔只会徒增无力却灭顶的快感。
  谢司晨只做不说,含上那颗凸起肿胀的小蒂就不断吸吮。
  手指上很快传来热烈的反应,头顶也拾得她断断续续的娇吟,每一个细节都是他的兴奋剂。
  已经被手指抽插扩张得松软的小穴不断地咬着他,不多久就在唇舌的舔舐加持下急速收缩。
  “谢司晨……我……唔……”
  她整个上半身都不受控地抬起,不知道在哪从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他的强力控制。
  手指胡乱抓扯之间摸到他被迫抽出来的湿润手指,上面都是她的水。
  穴口翕合,收缩之间淌出浅色的水液,落在床单上。
  谢司晨追上去,五指并拢,在她的阴户上快速摩擦。
  “不……不……我受不了……啊啊……”
  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的瞬间,身体的防线也被彻底击溃。
  小小的洞口飞溅出一股水液,淋淋沥沥地哗流一阵,尽数落在了床单上。
  持续了十几秒之久,她紧绷着抬起的双腿才终于失力,坠回床里。
  谢司晨单臂撑起身体,低下头颅去吻她流落的泪痕。
  沉知许抓住他的一根手指,软绵无力地感受这份柔情。
  她颤着双眼,只觉得肉体和心灵都轻飘飘的,要化成一滩温水了。
  原以为接下来谢司晨会就着这个姿势做下去,却不曾想下一秒就让他翻了个身,抬起了屁股。
  湿漉漉的腿根还在战栗,小穴在光线下看起来十分淫靡。
  他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上穴口,将还在收缩的甬道扇出一小股湿液来。
  “跪好。”